Shawn宋嶽庭 資料
中文名: 宋嶽庭 外文名: Shawn 別名: M80 國籍: 中國臺灣省臺北市 出生地: 臺北 出生日期: 1978.11.6 逝世日期: 2002.8.9 家庭情況 Shawn的媽媽是電視臺的導播,爸爸是廣告導演,他原該是個幸福快樂的孩子。 童年經歷 自小他就藝術細胞發達,天才洋溢,小壹就會自編自繪漫畫,九歲時曾以“天才兒童”的身份接受過中視新聞雜誌60分鐘專訪,是壹個不折不扣的藝術資優生。學校有老師器重,家裏有婆公偏疼,除了父母沒有什麽時間陪他、以及他們日漸激烈的爭拗、和阿姨們偶爾會出手“管教”之外,Shawn的童年應該很快樂。但同時,Shawn幼小的心靈也出現了矛盾與掙紮。在他寫給母親的悔過信中,經常提到不知道為什麽老是控制不了自己?他很想聽話,卻總是出錯,總是給媽媽惹麻煩,所以他很氣自己。不過無論如何,這跟他十四歲之後的小小留學生生活比起來,這壹段歲月可能真的是他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光。 留學生活 當年媽媽替他做了負笈異鄉的決定時,他才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送Shawn出去念書,媽媽雖有滿心不舍,卻也寄予厚望,壹來是因為她覺得臺灣的通才教育也許並不適合Shawn,二來Shawn的鼻子嚴重過敏,看過許多醫生都建議她最好改變Shawn的居住環境,若能到大陸型幹燥氣候下生活,鼻病可不藥而愈。孰料Shawn來到美國,鼻子是好了,寄人籬下的日子可不好過。 天生重感情又迷糊有點脫線Shawn,剛到美國住在加州的阿姨家,由於語言隔閡和種種生活習慣和性格上的不適應,書念得吃力,與阿姨之間的摩擦也越來越大,常常越洋來報Shawn在課堂雲遊物外、在家裏水淹地毯的“禍事”。壹年後,Shawn轉往北卡寄住在姑姑家,姑姑制家嚴謹,對常有些藝術家怪怪念頭的Shawn壹樣大感頭疼,等他念完壹學期便下了逐客令。接著Shawn搬到德州的小阿姨家,就讀於休士頓的壹所藝術學校,直到十八歲那年,才由媽媽費力安排回到加州租屋獨立居住。不斷遷移、轉學,對正處青春期的Shawn造成莫大影響,盡管有遠距離的“母愛”關照,但現實中,他更渴望同儕的慰藉,於是朋友成了他十九歲之前生活的全部,街舞、HIP HOP,都是這個階段無師自通而來。 Shawn流離顛簸的成長心路,在他寫給媽媽無數的家書中盡現無遺,夾雜其中的漫畫,通常也是他想象著承歡母親膝下的法寶。但是,讀他的信,很難不讓人鼻酸,字字句句點點滴滴透著的真性情,仿佛像是壹株放錯了泥土、施錯了肥的小樹,然而,他仍舊認真地想長成符合大家理想的樣子。 被人嫁禍 因為赴美就學之初沒能立即趕上課業進度,又壹直轉學,Shawn始終都比同年級的同學大上壹歲。1996年夏天,媽媽把他從休士頓接到加州,和弟弟壹起住在Anahein Hill,原就讀Canyo HighSchool,可惜滿十八歲後的Shawn不得不改讀成人學校,這壹搬就搬到了Fullton。 獨立生活,是Shawn夢寐以求的全新起點,不想,卻也因而誤蹈陷阱,被朋友利用做了傻事,他以為自己是道義相挺,殊不知朋友實際是討錢未遂利用他的華人身份假裝是華青幫轉而勒索,他不僅成了***犯,還遭友人們串供嫁禍,指已年屆十九歲的他是主謀。 就這樣,Shawn糊裏糊塗的被判刑入獄,在獄中的三個月,他和許多成年犯關在壹起,看到、也經歷了許多不該是這個年紀該看到、該經歷的事,並逐漸從憤怒、旁徨中理出頭緒,不斷反省、不斷創作、不斷自我激勵,也為自己的生命下了結論,寫下「Life' a struggle」這首歌。 二十歲生日,Shawn在緩刑期中度過,這期間他只能待在家裏已音樂創作來宣泄他被壓抑的心靈,不過這些作品並未被他刻意保存。從壹些由Shawn的媽媽和弟弟、表弟從字紙簍、書本夾頁、抽屜角落找回來的片紙殘箋、錄音帶中,處處皆見Shawn如何努力的從創作過程中尋求自我復健。可惜,造化弄人,就在這段期間,Shawn發現自己罹患了骨癌! 2001年5月間,媽媽李花崗接到Shawn的越洋電話,電話那頭他只開了個頭,就被壹個陌生人接了過去,那人劈頭就說:“很遺憾,妳知道Shawn得了骨癌嗎?”那人,是Shawn的醫生。回憶當下,她心疼地說,要不是被醫生逼著現場就打電話,還不知Shawn什麽時候才說。那時,他的骨癌已進入第三期! 實現預言 2001年耶誕假期,手術後的Shawn躺在病榻上不能再跳舞了,不過,他並沒有給自己太多的時間去沮喪,他堅強的樣子,看在媽媽眼裏,也覺得「這場仗,我們壹定打得贏!」也許是老天壹度心軟了。出院以後,Shawn的病況大好,他興奮地摸著腰告訴媽媽「癌細胞沒有再長大了」。也就在這段期間, Shawn的媽媽曾認真考慮過讓他和壹個很愛他的女孩子結婚,好「沖沖喜」。然而,好景不常,隨著氣候逐漸轉熱,Shawn的病況又惡化了! 重回醫院,Shawn得*打嗎啡度日,數不清的夜裏,他不是夢囈似的跟守候床前的母親說話,就是撫著母親的手背,平靜優雅,仿佛不帶壹絲悲傷。直到8月9日那天,他突然堅持回家,回到家裏他慣坐的沙發上,就這麽壹直坐到晚上,在母親的懷裏與世長辭,面容壹如他二十歲詩中預言的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