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分鐘的電影,有對白的場景很少,而8至9成的戲份都是玲子的獨腳戲,但依賴她的肢體動作去表達感情,幾乎沒有高潮起伏,利用很有意象的生活片段去呈現壹個被生活“囚禁”的臺灣典型家庭婦女,丈夫到大陸工作,壹直聯絡不到,女兒長大離家,則長時間要到醫院照顧她的奶奶,在病房裏,她遇到壹個重傷昏迷的男子,她不忍對方的痛苦的呻吟,靜靜地照料對方,想不到,卻打開了人生出口的門,她,想尋回跳舞的夢想。
玲子撞門而出的的長鏡頭可謂是整部《回光奏鳴曲》最點睛的壹筆,那扇將玲子長期困住的門也有著各種發揮與隱喻,這扇門,對於每壹個對這部電影有***鳴的觀眾而言,也會是他們生命中要去撞開的那壹扇門。
當然,這部只有前半段有對白、後半段近乎默片的臺灣文藝片主打的並非勵誌雞湯的調調。它給到處都是青春片、滿眼都是小鮮肉的電影市場灌註了壹種溫厚又犀利的長者的眼光。“青春的回光”畢竟只是不能持存的壹瞬,當玲子化好妝、穿著新裙子、踩著細高跟,歡欣地期待壹場奇遇時,與女兒的意外相見將她打回了更年期婦女的原形,如夢初醒,只能狼狽逃離。青春中真正抓得住並回得去的似乎不是物質與外觀,而是某種情感和情緒。當病床上的陌生男子握住玲子手的瞬間,青春像電流壹樣接通了兩人。(網易娛樂、香港新聞網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