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伯特·卡提爾(對布蘭登·蕭、菲利普·摩根):“我得感謝妳給我的羞辱,因我已因而確知人各有體,有權自行工作、思考、生活,但對所生存之社會有義務。妳憑什麽自認是優秀的少數?妳憑什麽說那無辜孩子是次等人,因而受害亦不足惜?妳自認是上帝嗎?妳勒死他時就這麽想的嗎?妳在他的墳上用餐時就這麽想嗎?我不知道妳想什麽,妳算什麽,但我知道妳做了什麽事,妳殺人了!妳勒死個比妳更懂得愛與生活的人……不是我打算怎麽辦,而是社會要怎麽辦妳,我也能助壹臂之力,妳死路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