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代宗面吳滋說陜西人性格是:倔、犟、硬、碰。關中平原不僅孕育出長 安11朝古都,也孕育出“罵人他最狠,心眼他最實”的陜西人。陜西人大塊 大塊地嚼肉,大碗大碗地喝酒,大聲粗氣地吃喝,碰到壹群馬幫就二話不說 入他們的夥——吃牛羊肉,體會所謂俠客行的豪爽。
忠厚、誠實是陜西人又壹特征。有人說這與陜西所處的地域有關系,與 關中這塊風水寶地有關。陜西人很團結,經常看到陜西人聚到壹起,大家開 開心心地聊天,有困難大家壹起幫助,很樸實,很老實,樂於助人,這是陜西 人的優點。
陜西的漢子,是黃土造就的,是秦嶺造就的,黃土的性格就是他們的性 格,大山的性格就是他們的性格。陜西人可以用壹個“土”字概括。土得清 新,土得可愛,土得熱烈。他們吃的是粗茶淡飯,喝的是粗釀的稠酒,陜西老 農穿的是粗布衣裳。陜西人還愛玩安塞腰鼓,在黃土高坡上,敲它個鼓聲震 天,震它個塵土飛揚。
陜西男人的大嗓門在宋代時就已聞名天下。當年蘇學士以詩會友,問 曰:“我與柳永何人詞佳?”人對曰:“唱蘇詞需尋來八尺關中大漢,手持鐵板 高唱‘大江東去,;唱柳詞則要請二八佳人,手持象牙板,低吟‘楊柳岸,曉風 殘月’。”東坡聞之撫掌大笑。可見自宋代關中漢子即以其雄健俊偉、充滿陽剛之氣而著稱於世。
陜西血性好刀,喜歡動武,他們天生身體剽悼,似乎有用不完的精神和力氣。因此,陜W出將才,陜西男人的勇猛造就了很多傑出的軍事人才,如國民黨時期的杜聿明就是陜西米脂人,還有如張靈甫、胡璉、劉玉章、高吉。“正月裏來是新年,陜北出了個劉誌丹”,當年企盼好光景的陜北民搖,幾乎把劉誌丹視為救世的聖人,這是因為他確實代表了當地窮苦民眾的 利益。
“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陜西是全國幾個產美女的地方之壹,不但產美 女,而且產好男人。據說因為米脂縣水土好,所以養出的女人漂亮、男人出 色。壹聲秦腔吼,八尺的漢子熱淚流,出嫁的婆姨也回頭。最出色的“綏德 漢子”當屬三國時期的呂布。他是壹位面色有點蒼白的英俊青年,平時斯文 多情,戰時又曉勇聰慧壹這是21世紀大眾所認同的偶像特質。而且,最重 要的是他很深情,雖然被愛情沖昏了頭導致他後來的失敗,卻也是迷倒癡情 男女的個性。有位少女曾無限神往地說:若是能為他在大帳內撫琴溫酒,在 戰場能看他橫掃千軍,我心裏只有壹個他,他心裏只有壹個我……在各位英 雄群集之時,他再淡淡地介紹壹句:“這是內人。”那該是壹種什麽樣的情景? 不僅如此,陜西男人還才情充沛,陜西人好說:“陳谷、陳糠、陳忠實;假 煙、假酒、賈平四。”文壇上的“陜軍”出手不凡,賈平凹、陳忠實、路遙等人的 作品雖非絕世佳作,卻也頗有可觀。
相對而言,陜北男人更憨厚直爽,待人熱情,而關中男人則暗藏了幾分 心計,顯得有些“詭詐神秘”,陜南男人不像關中男人那樣“詭”,卻又比陜北 男人“精”。 陜西尤其是綏德小夥高鼻深目,即使土氣的衣衫,也掩蓋不了他們的英 俊氣質。這些男人長相憨厚,談吐緩慢,且土得極有味道,壹句話說完常常 帶個“呢”字重拖腔,這壹拖,便拖出了溫暖,拖近了情感。比如,問他身體好不好?他會說:“好……著……呢。”
生活中他們是寡言的,縱使心中湧滲湃,面上還是波瀾不驚。他們習 慣用濃烈的色彩來表達他們的內心,喜歡用高充的秦腔來喧囂自己的感情。 所以他們有造型粗礦、紋樣稚拙、色彩濃烈、既簡練單純又復雜細賦的泥塑、 剪紙、年畫;有曲調高冗的秦腔。伸他們總是納言少語,這讓他們添了壹份成熟隱的度,女人歡聽的幾句體貼活,他也不會說,要想聽他們說 “我愛妳”:個字比登天還難,逼急r,他們也只會唯唯諾諾地說“我跟妳陜西人最喜歡追溯各種事物的源頭,而把“第壹”拿到自己手裏在心理 上獲得某種虛假的滿足。西安更不得了,是建都歷史最長、建都時間最早的 城市,又是中國第壹個百萬人口的大都會,那時候世界上只有西安和古羅馬 可並稱最輝煌的大城市。談到這些,陜西人無不興高采烈、眉飛色舞。等到 下次再見了,老陜三兩句話就開始說:“我們先前……”,接著再把陜西歷史 細數壹遍,越咂摸越有味,越有味越得意。
封閉內視是陜西男人的壹種不自覺的嗜好。他們在歷史的鏡子中,反 復地端詳自己,發現自己已經逝去的風韻,美人遲暮卻顧影自憐。壹千多年 中央王朝的優越感,總有壹種以為自己是中華文化正宗嫡傳而自豪的意識, 認為別人都是夷狄、胡脈。高傲導致自閉,自閉的直接後果是導致陜西男人 自執、偏執、執拗、倔強,壹條道走到黑,不願根據千變萬化的現實生活來調 整自己的坐標,這可能是關中人“生、蹭、冷、倔”的負面表現。
陜西婆姨以米脂最為有名。婆姨們個個細皮嫩肉,柳腰豐臀,姿質艷 麗。米脂婆姨的美,是不同於江南女子的另壹種美,江南女子的美是清痩 型,而米脂婆姨則是肥美型,這在世界風行減肥的今天,是獨樹壹峽的。雖 然陜西的婆姨們長得豐滿,可感情細膩,聽壹聽那感人至深的《走西口》,陜 西妹子對情哥哥的那份摯情,壹點也不比南方妹子遜色。
陜西的妹子,不僅感情細膩,柔情似水,而且心靈手巧,善做細活。陜西 的剪紙、窗花可是中外聞名的,還有皮影藝人、泥偶藝人、木偶藝人等,陜西的能工巧匠可謂俯拾皆是。陜西的妹子喜歡陜西本土的漢子,用她們的話來說,陜西漢子胸脯寬廣,讓人放心地依靠。躺在陜西漢子的懷裏就覺得心裏踏實。陜西的男人聽了這話,心裏美滋滋的,竟口出狂言:“還是咱爺們經得住考驗。”
陜西是塊多情的土地,盛產情歌。走進陜西,就如同走進了民歌的海 洋,在歌聲中,妳能捕捉到陜西人內心的喜悅、知足與幸福之情,還能聽到那 “壹聲秦腔吼,可使八尺男子眼淚流,出嫁姑娘也回頭,還會嚇死山坡那頭老,的秦歌。陶人十之八九都生就壹副好嗓子,聲音洪中氣十足,隨便誰都能喊t幾噪子彳全無遊“再ntv務土犯屬工兒架於仏天遊。哥哥妳走西口,小妹妹我實在廠,曾經的幾許悲滄和深情,宣泄了多少對生活單調的反 叛。聽著高幾而多情的陜北民歌,離家的漢子自會壹步壹回頭斷無成為陳雌之理,更不會細深圳去包二奶。、溫柔順從,但內心剛烈,識熱如火的 陜西女孩,則會以柔功把丈夫控制得服服帖帖。
陜西人好熱鬧。幹哈事都講形式,求排場,愛搞這樣那樣的儀式,而且 總要把這些形式、儀式搞得熱熱鬧鬧、紅紅火火。妳仔細聽壹聽,西安古城 井字形大街上哪天不響壹兩遍傻鼓,仔細看壹看哪天不馳過壹兩隊花車。在古城墻上,城樓或者角樓的旁邊,又有哪壹天不飄起幾個氣球標語,飛出 壹曲洋鼓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