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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丘之子 第37章
如果妳相信某句話，那麽妳就相信了話中的觀點。當妳相信某個觀點是對的或錯的，是正確的或是謬誤的，那麽妳就相信了觀點背後的假設。這些假設通常有很多漏洞，但是對於那些相信它們的人來說，這些假設仍然彌足珍貴。
——《先知書》哈克·艾爾－艾達
萊托的意識在無數刺鼻的氣味中飄浮著。他聞出了香料迷湯濃郁的肉桂味，活動的身體上捂出來的汗味，敞開的亡者蒸餾器發出的酸味，揚塵散發出的燧石味。氣味在沙漠中留下了蹤跡，在死亡之地形成了壹片濃霧。他知道這些氣味能告訴自己壹些東西，但是他朦朧的意識卻分辨不出。
各式想法如同鬼魅般掠過他的腦海：此時此刻，我沒有固定的形態我是我所有的祖先。墜入沙漠的落日就是我的靈魂。曾經我體內的生命是那麽強大，但現在壹切已結束。我是弗瑞曼人，我將擁有弗瑞曼式的結局。金色通道還未開始就已然結束。它什麽都不是，只是風吹過的痕跡。我們弗瑞曼人知道所有隱藏自己的決竅：我們沒有臉，沒……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