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飄雨桐
每天中午,只有壹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我爭分奪秒的狼吞虎咽,就在這時我接到徐珊珊的電話:“親愛的,我找到工作了!”“哇,寶貝好厲害!”徐珊珊的學歷不高,本來也沒指望她能夠替我分擔壹二。算是賺點零花錢,總該是不錯的事情。“可惜”“怎麽了?”“我得上崗培訓,全封閉式三天三夜。”
沒關系,只是暫時分開而已。壞壞的說:“別讓我等得太久,守身如玉很痛苦的。”她在那邊嘟嘟喃喃的說:“我會想妳的,回來再補償唄。”情不自禁的浮想聯翩:徐珊珊像待宰羔羊,壹絲不掛的躲進被窩。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她占為己有。徐珊珊有裸睡的習慣,我覺得這是我的福氣非常,性福。
告別的前夜,怎麽溫存都不過分。徐珊珊對我很不放心:“妳不會出去偷腥吧?”我向她使勁眨著眼睛:“我乖,今天吃得可飽了。”望著她拎著行李上了計程車,我趕緊電話給張家豪:“我,林耀暉。今晚,XX酒吧。記得,把妳家的妞兒帶上。”只是純粹的喝酒劃拳,徐珊珊不好這些。同時,也不給我去。
當晚,我踉踉蹌蹌的回到家。果然是乘興而去,盡興而歸。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被電話吵醒。“誰啊?”我很不客氣,哪有擾人清夢的道理?“這裏是XX派出所。”頓時酒醒了壹半。“妳認識徐珊珊嗎?”她難道出事了?“她差點跳樓,我們將她救了回來。”她不是上崗培訓的嗎?“好的,我馬上過來!”
胡亂洗把臉,我壹路小跑沖出小區。大半夜的,連人影都見不到壹個更何況計程車。幸好,XX派出所也在這個區。雖然距離有點遠,我還是在兩個小時後匆忙趕到。徐珊珊坐在長凳上,蜷縮成團仿佛受驚過度的弱小動物。全身裹著毛毯,還在明顯的瑟瑟發抖。見到我如同見到救星,緊緊摟著我哇哇大哭。
“到底怎麽回事?”我替徐珊珊扯著毛毯,否則她將壹絲不掛。她只在哭,什麽也說不出來。唯有求助警察:“請問,這怎麽回事?”“與她同住的幾個女子,趁著她裸睡的時候進行性騷擾。她忍受不了,又無法沖出門外。於是跑進廁所,準備跳窗離開。六樓那麽高,她又不太敢。拼命求救,驚動了鄰居。”
這年頭,男人瘋狂、女人更瘋狂!“那幾個女的呢?”警察聞訊而至,那幾個女的見勢不妙作鳥獸散。用人單位趁機推諉,聲稱培訓還沒有正式開始;那些女的,還不是正式員工。沒有資料可查,也沒有誰可以逮捕。徐珊珊的四肢、頸脖,胸前還有下體都有深深淺淺的淤青。這筆賬,我們應該算在誰的頭上?
我正沖著警察咆哮,徐珊珊扯了扯我的衣角:“親愛的,我要回家。”好,我這就帶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