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鳴,震撼心靈。也許有人認為此片不夠搞笑或者說本可以更搞笑,壹味追求搞笑固然能贏得壹時掌聲與票房,但是斷送了作品走向深刻的可能才是更大的損
失。本片較好地堅持了思想性藝術性,在嬉笑怒罵之中,帶給人的是含淚的苦笑。
片中幾處看似插花的鏡頭,反映出作者對於整個故事喜劇走向悲劇原因的深刻思考。
壹、李春霞被校園痞子蹂躪後,男主角去找李春霞吼,學校管理者拿個手電過來男主角訓斥男主角,男主角對學校管理者吼“李春霞被。。妳知道不!” ,學校管理者是漠然的。這個片段是不了了之的。
二、男主角父親死於生產事故,其母哭鬧,壹個鏡頭是眾人簇擁著縣長漠然走過,在男主角父親葬禮上,戲班子民間藝人唱“上等人,掌大權。。。”人間場景壹瞥中無盡蒼涼感嘆。
"虎兕出於柙,龜玉毀於櫝中,是誰之過與?""守之者之責也"—《論語》。有那麽壹些朝代,對於社會的管理,過度管理與缺乏管理並存,其惡果最終從兩個方向都作用於全體公民。
本片快結尾時,女主角李春霞歷經風塵眼神空洞地從舊地走過,不僅全無青春時的清純感,而且像行屍走肉壹般,對於所有胸中有正義感的人看到這壹幕,真是比恐
怖片還恐怖片。本片最後作者用富有想象力的潔白的雪景與天真的童年收尾,“白茫茫大地真幹凈”(《紅樓夢》語),假想在壹片白茫茫中,每個人都得到了救
贖。
"毀我良人,百身莫贖!"-《詩經·黃鳥》,這是怎樣淒婉又鏗鏘的控訴。木偶戲電影《鏡花緣》中曾有個片段,海外兩面國人人長著兩張臉,唐朝旅行家唐敖找到了被拐賣到此地的侄女,想方設法要救她登船返回大唐,在上船前她忽然停住了改主意了,感慨地說“大唐可能永遠回不去了”,她轉出了另壹張臉。
從本故事看是壹個人、兩個人的人生悲劇或者說社會沒有保障壹個人、兩個人的幸福,而她、他們從身份上是普通人,實則就是這個社會沒有保障每壹個人的幸福。
國民看到這樣的故事之後如果還是壹副憋著勁看熱鬧的心態,真不知與魯迅先生當年看到中國人能漠然圍觀日本侵略者殺中國人時候的中國觀眾有什麽區別。“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只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為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