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壹年聖誕,妳還記得那首歌麽?
還記得朵花麽?
備受人尊敬的軍官怎麽能會是同性戀?
又怎麽會愛上壹個敵對國家的戰俘?
或許是在法庭上第壹次相見,世野井就已經對希利亞斯心動, 只此壹眼,誤我壹生 。
世野井因為他的到來而變得神經兮兮,也因質疑自己而變得暴躁易怒,但他僅有的溫柔都留給了希利亞斯。
告訴醫生讓希利亞斯盡快好起來,也會擔心養傷的希利亞斯聽見自己練武的喊聲而感到不安……
手下眼中的希利亞斯是擾亂世野井心性的惡靈,當世野井問出這句話時,或許“ 惡靈 ”壹詞本身就在兩人之間有了不壹樣的含義。
希利亞斯帶著勞倫斯逃跑時被世野井撞見,可希利亞斯扔掉了刀。
世野井似乎是心知肚明地問他為什麽不與自己抗爭,但他還在嘗試蒙蔽自己,此時大家的心裏都已明了。
世野井要殺死指揮官前,希利亞斯邊整理儀容,邊冷靜的向世野井走去,他知道,自己這壹吻將會給自己帶來死亡。
同樣
世野井也明白,所以才會在希利亞斯站在他面前時用力推開他。
兩邊臉頰的吻落定,世野井反應過來時舉起了刀,身體卻是搖搖晃晃的倒下。
或許是羞憤,又或許是知道希利亞斯的必死的結局,心中的愛與絕望同時爆發。
結合原著(《種子與播種者》)的故事情節,並沒有太多對話甚至直面機會的兩個人,彼此吸引,心意相通。
阻隔開他們的,看上去是性別問題,卻又 完全不是性別問題 ——
是作者也是導演真正想通過電影表現出的內容:戰爭與和平,集體與個人,文化與民族……
這其中任何壹對沖突單獨拿出來都是無解的命題,傑克和與野井的感情集中了所有這些沖突,要兩個人如何承受。
故事的結局,希利亞斯被處置,埋進沙土裏死去,世野井割下他的壹綹頭發裝進口袋。
四年後,二戰結束,世野井被處死。
勞倫斯在原上士即將被處決的前壹天晚上去看他,他們談起希利亞斯,談起世野井。
勞倫斯說世野井拜托他把希利亞斯的頭發帶回日本。
戰爭中沒有人絕對正確
所有人都是受害者
他們談起四年前的那個聖誕夜。
二人相視而笑,那是壹個永遠不會被忘記的聖誕夜,原上士也坦然接受這屬於他的結局。
“割下愛人的金發,寄托於人,在我死後,帶回我的故鄉。”
“希利亞斯通過他的死,在世野井心中種下了種子,而我們,都可以享受這果實。”
“聖誕節快樂,勞倫斯先生!”
我不想評價戰爭,無論是群體還是個體,無論是什麽樣的價值觀
戰爭帶給人的影響不止在肉體
更是精神信念
可不論什麽時候,人性,愛, 救贖 ,都是值得我們對政治和戰爭進行深刻反思的理由。
從另壹個角度看待這部電影,也就是同性之愛,不管在哪壹個年代, 愛應當是美好的 。
希望總有壹天界限被打破,愛人高歌而不問性別,情人臉紅也不持畏懼,親吻時春風做嫁衣,年歲寫情書,寫在紙上的壹切都顯的蒼白。
不如借我壹吻,渡以永生, 愛無畏 ,愛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