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叔在戰爭中受了傷,於是成了啞巴,他靠收酒瓶來生存,壹天清晨,他撿到了壹個棄嬰,決定養大這個棄嬰,然而他的老婆不同意,啞叔執意要養,於是妻子離他而去。棄嬰阿美長大後在壹家餐廳唱歌,認識了音樂人時君邁,在時君邁的幫助下,唱歌越來越進步,於是被壹位音樂經紀人金廣泰發掘並簽約。越來越走紅的阿美去卻沒時間回去看啞叔,直到啞叔病倒,阿美只能將她對啞叔的思念之情化作壹曲歌——《酒幹倘賣無》,在演唱會上身著白衣演繹。
影片開頭,啞叔和他的老婆生活壹起,他們喜歡在晚上的時候買瓶米酒喝喝,他的老婆跟著啞叔,沒有結婚,她也不過想過個日子,所以當她因為棄嬰而離開啞叔的時候,我們是在沒辦法去怪她,也只是可憐她可憐啞叔,生活對於他們來說真的不易。故事發生在壹堆自建的矮小的房子裏,房子看起來就層層疊疊擠在壹起,老兵啞叔的房子有壹面墻用酒瓶築成,看起來很有藝術感,但其實壹推,整個家就會散,啞叔就是在這樣的環境既當爹又當媽把阿美帶大。所以當後來這些房子都要被拆掉後,他是有多不舍。居住在這裏的人們都很幫助啞叔,逢年過節怕啞叔和阿美寂寞,總是叫他們壹起吃年夜飯,阿美在這裏度過了貧窮但充滿愛的許多時光。但人民群眾總是弱勢力,拆房子時,不僅僅十年的家就眼睜睜地看著被推倒,手無寸鐵的百姓被推倒的房子砸死,看著被推倒的房子,以後住處又沒有著落,心中無奈千萬分。阿美想著賺多點錢給父親買房子,於是答應了金廣泰許多條件,唱大眾喜歡的歌,到處巡回演唱不回去看父親,最後父親病逝,留下遺憾。想想阿美也是受害者,若不是想急著賺多點錢,她就不會不常回家,周圍人也不會誤會她。但這就是那個年代,有很多無奈也有很多辛酸。阿美唱《壹樣的月光》時,那句“是我們改變了世界,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妳”唱出了自己的心聲,家鄉和人已被這個世界這些時光改變。她生活的地方已被推為平地,她已經回不去了,她只能帶著懷念努力向前走。
阿美演唱會時在舞臺的表演給人印象深刻,她全銀或全白的衣著,和伴舞用舞蹈演繹的故事,用力唱歌表達的情感,在略暗的舞臺閃耀發光,像是用生命在奮力表達。舞臺更像是在吶喊,在傳達壹些情感,對父親的思念,對自己沒能見到父親最後壹面的遺憾,對無法掌控自己人生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