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三十三年後,西方人眼中的中國是什麽樣子?這個問題壹直牽動著所有中國人的心。我們就像壹個少年,有驕傲的成績,也有不容忽視的不足。我們輕率地期待著,期待著大家為那些成績鼓掌,放下那些不足。我們在每壹部大片中尋找中國的影子,在每壹個大國應該出現的大場面中尋找紅旗,在每壹次世界面臨奇思妙想的大災難時期待中國的出現。我們還在等什麽?是像集中營壹樣破舊野蠻的監獄,是中國熊貓的美國瘦身之旅,是老式軍裝和冷酷無情的軍人,是揮金如土的有錢歹徒,是吃不飽飯的淳樸善良的人民。我們如此在意西方媒體對我們的看法,所以《參考消息》的銷量非常高。我們太在意好萊塢鏡頭裏的中國是什麽樣子,以至於失望之後憤怒、謾罵、沮喪。
這就像壹個少年穿著球鞋在街上踢垃圾桶,發泄他看似合理,實則無關痛癢的憤怒:這壹切都只是成長的煩惱。
為什麽要在意好萊塢鏡頭裏的中國是什麽樣子?我們不需要在隕石撞擊地球之前拉中國發射核彈。我們知道我們可以毀滅世界。我們不需要讓蝙蝠俠在香港跳來跳去。我們知道我們有摩天大樓。我們不需要被壹個外國導演感動。我們知道,2008年5月的汶川、映秀、北川,閃耀著怎樣的光輝,足以在人類短暫的歷史中留下壹個亮點。不,其實我們從來不需要好萊塢的肯定和西方世界的欣賞。我們有南方周末,簡廣州,盧光,XXX,XXX(請隨意填空,只要豆瓣可能刪除的名字符合要求),我們可以找到自己的問題,我們也有勇敢的同胞有勇氣說出這些問題。
但是——對——沒錯,就像那個少年,我們希望那件肥大的校服能襯出我們壹下子飆升了8厘米的身材;我們希望每個人的同壹個發型可以稍微改變壹下;我們希望成為同齡人中最有魅力的壹個——尤其是和西南角的黑表哥相比;當然,我們最希望的是那些學長們能說:小夥子,好!
即使那些前輩有的極其有錢,有的學了很多,但是眼光暗淡,跟不上時代,得不到女孩子。
年輕的中國人,年輕的中國人,當我坐在電影院的時候,不可避免地苦苦尋找妳的身影;當妳的名字出現在那張地圖上,我心中壹片黑暗的時候驚呼;和所有觀眾壹樣,當我看到直升機上的八壹星徽微笑的時候,我們都是妳的壹部分——妳稚嫩的心智,妳深沈的做作,妳的不成熟,妳的早熟,妳的活力,妳的不完美,妳的沖勁,妳的不自信,妳的勇氣。
好萊塢永遠不會有中國,我們眼中的中國只會出現在中國電影裏。西方媒體的作品裏永遠不會有真實的中國歷史。中國歷史的記錄者永遠會使用漢字,漢字曾經存在於歷史學家懷抱中的竹簡和普通人的傳說中。今天,他們被每個坐在電腦前的人敲。西方記者錯過的每壹次歡笑,每壹次苦難,都被我們忠實地記錄下來。
所以沒必要大費周章去找“中國方舟”,也沒必要從“短時間內只有中國能做到”這句話中獲益。梁啟超在《少年中國》裏說中國“壯闊壯麗”,不是嗎?當那些白皮膚的老人已經爬到了山頂,等待他們的只有下山的路,而還沒爬壹半的中國年輕人,擡頭望去,前方是三百年未見的風景。
好萊塢,最好忘掉中國,不要做小人,也不要做救世主,更不要像妳鏡頭裏的俄羅斯寡頭、沙特王儲、印度科學怪胎那樣面目全非。妳的配角怎麽安排妳自己看著辦,但真正的中國是存在於中國人演主角的電影裏的。
好吧,中國的好人都同意了,以後我們災難片裏給妳們美國人留壹條船。想減肥嗎
007第壹集,大反派約翰·尤裏博士是壹位中國人,影片上映於1962年10月5日,在15天後,中印邊境沖突爆發,四年後的中國進壹步閉關鎖國,神秘的紅色風暴從東方壹般直沖雲霄,席卷了整個世界,而那些狂怒嘶啞地咆哮著的左派學生們其實並不知道當時的中國正在發生什麽。
文革過去33年,在西方人眼裏,中國是什麽樣的?這個問題壹直激蕩著所有中國人的心,我們要像壹個少年壹樣,有著讓人驕傲的成就,也有著不容忽視的不足,急躁地向前看,期待著所有為成就喝彩的人,和所有人放比那些不足。我們期待著每壹個大的中國的影子,在每壹個國家應該有壹個大的現場,發現壹個大的紅色旗幟,每壹個野生的災難,面對世界時,他們期待著中國的出現。我們等待過去的是什麽?穿的是同樣的殘酷,比如集中營、監獄,中國式的美國式的熊貓減肥之旅是老式的軍裝,穿的是有錢人的高富帥的混混,簡單卻足以吃人。我們如此關註西方媒體對我們的看法,所以《參考消息》的銷量非常高;我們如此關註好萊塢那種鏡頭裏面的中國是怎樣的,所以我們失望之後憤怒,我們謾罵,我們驚愕。
就像壹個少年,穿著鞋子用腳踢著街上的垃圾,發泄似是而非但事實上他的憤怒並不要緊:所有這些都只是成長的煩惱。
為什麽在意好萊塢的鏡頭,中國就像?不需要拉,在隕石撞擊地球之前,中國也發射了核彈,我們知道他可以毀滅世界;不需要讓蝙蝠俠在香港跳躍,我們知道他們有摩天大樓;不需要壹個外國導演的感動,我們就知道,在2008年的五月,汶川、映秀、北川是多麽輝煌燦爛,它的燦爛不足以在人類悠久的歷史中留下亮點。不,其實我們從來不需要好萊塢對西方世界的認同和欣賞,我們有《南方周末》,有簡光州,有魯光,有×××,有×××(請隨意填空,只要可能被豆瓣去掉的名字都是符合條件的),我們可以找到自己的問題,我們也有勇氣告訴這些勇敢的家夥。
但是——是的——是的,就像那個少年壹樣,我們希望褚晨把他們肥大的制服壹下子蹦高8厘米;我們希望單調,每個人都可以有點像頭發的變化;我們希望成為同齡人中最有魅力的那壹個——尤其是與西南角那個黝黑的表弟相比;當然,我們最大的希望是那些前輩們能夠說:好家夥,是的!
即使那些前輩有的富甲壹方,有的學富五車,已經老眼昏花,跟不上時代,也擠不碎泡沫。
年輕的中國啊,年輕的中國人,當我坐在電影院時,也不能逃脫慣例,要毫不費力地找到妳的影子;當妳的名字出現在圖表上時,我大聲驚呼,心中暗爽;當我和所有的觀眾壹樣,看到直升機上81的星徽時,會心壹笑,我們都是妳的壹部分——妳年輕的心靈,妳孤苦伶仃,妳的不成熟,妳的早熟,妳的活力,妳的不完美,妳的有沖勁,妳的不自信,妳的勇敢。
好萊塢的鏡頭永遠不會有我們眼中的中國,我們眼中的中國只會出現在中國電影的鏡頭裏。西方媒體的筆下永遠不會有壹部真實的中國歷史,中國歷史的記錄永遠會用漢字,那些曾經存在於中國歷史學家懷中的竹子和普通老百姓的傳說,今天被坐在電腦前的每壹個妳我挖掘的那些西方記者們每壹個笑逐顏開的悲慘遭遇,都被我們忠實的記錄了下來。
所以,沒有必要花費巨資去尋找“中國的方舟”,也沒有必要去尋找那壹個“只有中國能在短時間內做到”而足以無限的、梁在《少年中國說》中所說的那個中國“雄壯渾厚、天真無邪的臺階傑作”,不是嗎?在那些白皮膚的老朽們已經爬上山的時候,等待他們的只有下山的路,但爬不到壹半的年輕的中國,擡起頭,前面是盼望已久的——300年出生入死的風景。
好萊塢不妨忘了中國吧,不當主要對手,也無意成為救世主,即使妳不希望鏡頭中的俄羅斯寡頭、沙特阿拉伯王儲、印度的科學怪人被當成側寫。如何安排妳的支持由妳自己高興,但真正的中國,有中國人民當電影的主角。
好了,好心的中國人都同意了,以後俺男人的片子就是災難,也給妳們美國人留壹條船。哦,減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