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夢裏的詩和書
苦難不壹定要以悲劇的方式呈現,也可以是歡樂的。聚焦慰安婦歷史的《我可以說》由壹個整天挑刺的“鬼奶奶”帶領。幽默的發展沒有想到在看似喜劇的糖衣下隱藏著這樣壹種含淚的悲傷,更沒有想到電影可以如此輕易的把痛苦的往事帶到人們的心裏。
在《滑稽家族》中深受大家喜愛的羅文姬,飾演壹個愛抓著各種瑣事不放的“鬼奶奶”,不僅得罪了鄰居,還讓區政府的所有人都怕她。然而,與新基層公務員的相識,從官商勾結的陰謀,到開始學習英語的壹門課程,本以為影片的格局是韓國早已司空見慣的喜劇,諷刺官僚主義,關愛老人,但隨後熟料劇情的發展卻完全出乎意料。
其實壹開始《我會說話》讓我有點好奇。是什麽讓這個“鬼奶奶”如此執著?為什麽她是壹個人?而正是通過她與公務員男和她哥哥之間的展開,影片通過壹個簡單而溫暖的輪廓,慢慢走向真正隱藏的悲傷。鬼奶奶的閨蜜在彌留之際,我們發現她有這樣痛苦的過去,看似堅強豁達。前壹段豐富的情感鋪墊,在這壹刻成為了影片感人的地方。
在基層公務員男主的幫助下掌握了壹些英語單詞後,上美國法庭的鬼奶奶開始發表演講,控訴日軍過去的暴行,而羅文姬作為壹個老戲骨,很好地詮釋了壹個有著無法愈合傷痛的過去的硬漢形象,這也是影片最出彩的壹幕,從緊張的恐懼到最後的確定。“我很好”這句話成為了前壹段的遙遠呼應,也說明了影片在同類作品中揭露暴行的同時,不忘歷史之外的內在深度,那就是我們任何時候都不能缺少對苦難的開放。
《我可以說》不是像《鬼城》《雪道》那樣苦澀的慰安婦電影。它以壹種更通俗的方式揭露和批判了日本過去的罪行和今天的態度,而且是如此深刻,啟發我們面對生活應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