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紘武從緬甸回來,他開始了自己尋找好兄弟被殺真相,尋找12年前戀人,尋找母親的之路。
夢幻式復調結構賦予了影片“夢幻式”的表達,它將回憶和現實交織,創造壹個解惑的夢境。
《地球最後的夜晚》突破線性敘事的敘事結構,對本片的“本文時間”將時間,故事進行切割拼湊,進行畸變,插入壹些無邏輯蒙太奇片段,采用碎片化情節講訴故事。
這讓電影呈現出壹種詩意破碎的美感, 也讓觀眾不得不通過影片中的隱喻和破碎蒙太奇片段去理解故事,構造出故事情節。
關於愛情,男主角想知道女主角為什麽突然消失?
野柚子,貫穿男女主感情線,女主愛吃野柚子,男主和女主私會的地方有野柚子,遊戲機裏最難贏的是野柚子,凱珍唱歌的舞團也是野柚子。
導演通過野柚子這壹意象將時空,夢境裏的愛情聯系起來。
他熱切的盼望著找到不辭而別的愛人,挽回自己的愛情
關於親情,男主角想要了解母親離去的真相?
被火燒掉的房子,夢境中短發女人的火把,女人要染紅色的頭發
帶有火的意象指向男主的母親,在夢境裏,男主給了自己答案
紅發女人燒掉房子和養蜂人強勢的對話可以想到,火象征著母親熱烈而決絕的形象
導演運用大量的隱喻勾畫出人物形象,
蘋果象征愛與欲望,火象征母親,水象征女主,老鷹象征白貓,煙花象征短暫的時光,鐘表象征永恒的時間,野柚子象征愛情。
於此同時,意象的指向具有非單壹性,這讓影片的敘事具有壹種點到為止魅力,讓觀眾發揮想象空間的余地。
意象是男主角自己疏解後得出的答案,他們矛盾但卻合理。
如同影片回憶中,白貓身上有老鷹的紋身而且白貓的父親外號叫老鷹,男主要女主生下他們的孩子,自己以後要教孩子打乒乓球
而在夢境中,出現了壹個拿著老鷹乒乓球拍的想讓男主壹起和他打球的小男孩。
夢境中的小男孩指向了兩個人,具有了不確定性,對於觀眾來說,他可以是小時候的白貓,因為他帶有老鷹的印記。
也可以萬綺雯和羅紘武打掉的那個孩子因為他剛好12歲而且喜歡乒乓球。
觀眾也能利用3D特性帶入男主的第壹視角,認為他是二者的結合。
男主自己構建的夢境,壹切的解釋都源於自我
在夢裏,人物身份出現混亂,
將白貓,未出世的孩子合而為壹,融為壹體。
將無數個相遇的女人認定為萬綺雯
也將無數個萬綺雯賦予母親的特質
非線性的敘事將現實中真實的存在揉碎打亂,長鏡頭的運用讓夢境實現邏輯的自洽。
現實總是充滿痛苦和不堪的,夢境幫助人們實現解脫而顯得圓滿。
影片最後定格於煙花
夢境是如煙火絢爛
它雖綺麗萬分
而人終將醒來。
人生總是在追尋
他問世界為什麽
百般追尋難得解
但求壹夢解心魔
所尋找的真相,愛情,親情
看似有解卻是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