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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毅的音樂歷程

1994年,李俊毅在寶麗來(今日環球)公司舉辦的加拿大作曲比賽中獲得最佳歌詞獎。不要以為李俊毅就是這樣出道的。自從他來了以後,這個獎對他影響不大。從65438到0998回到澳門後,李俊毅有將近壹年的時間沒有正式工作。首先,她在凱悅酒店做電話銷售員,通過打電話賺取時薪。四個月後,他換了另壹家酒店,找了壹份與學業有關的工作——晚上在酒店休息室做鋼琴伴奏。如果壹個人的成功必須經歷艱辛,我不知道以上是否被認為是李俊毅音樂的艱辛。李俊毅後來回憶說,當時他並不沮喪,而是感到有點失落,因為當時他看了陳果的《香港制造》,他害怕自己會像電影中住在村子裏的年輕人壹樣,在店裏當收銀員和打零工。盡管李俊毅猶豫過,但他沒有放棄寫歌。寫作後,他厚著臉皮到處推銷自己的作品。雖然沒有太多白眼,但我也受了不少冷遇。如果我不上門,我的工作就會變成壹只飛翔的黃鶴——它永遠不會回來了。

1999,李俊毅終於和壹家唱片公司簽約,成為壹名歌曲作者。這種預約有點像找代理,唱片公司只負責幫忙宣傳產品。能否被采納取決於自身。與此同時,李俊毅已經在金平中學和表演藝術學院找到了壹份音樂教師的工作。有了固定的收入,李俊毅突然發現他什麽都不會寫,這讓他比沒有固定工作時感到更加慌亂。他也有過放棄寫作的想法,但最終他選擇放棄中學教師的固定工作,只身前往香港進軍樂壇。

時間開始增加後,李峻開始沈思和創作。這時,他覺得自己成熟多了,作品也越來越令人滿意。《泥巴》(許誌安)和《壞男孩的天空》(陳冠希)就是在這壹時期創作的,這兩部作品將來會被其他人視為他的傑作。

關於泥漿:

妳知道,在李俊毅找到這些材料並不容易。在進入谷歌並輸入“李俊毅”後,所有彈出的都是“泥”。在將零散的文字編輯成段落之前,我至少閱讀了10篇文章。既然提到了《泥巴》,那我就來說說這首2001最受歡迎的歌曲。許誌安憑借這首歌獲得了年度最受歡迎男歌手獎,盡管已經過去快兩年了,但他感人的獲獎感言仍然讓我記憶猶新。當時,這首歌還獲得了壹個獎項,那就是李俊毅的“最佳歌詞”。

《泥》的靈感來自清代龔自珍《滄海桑田詩》中的壹句名句:“落紅不是無情物,化為春泥更護花”。這首歌的第壹部分是“我希望我能成為妳腳下的那堆泥”這句話,它完成了副歌部分,然後回到開頭。寫好名字後,經過公司多次討論通過了,因為我怕範嫌“泥”。看來折騰過的東西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在這個故事中還有壹個小八卦:李俊毅的原名叫李峻。因為他的名字與前公司高管李進的名字相似,所以他在發表“Mud”時被公司改為“李俊毅”,直到現在。

《Mud》在推出很久之後(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公司的噱頭),才作為安子對薩米的愛情宣言流傳下來。但是李俊毅自己說這和任何人都沒有關系。他只是覺得現代社會的大男子主義越來越低,在女權高漲的時候自己卻成了女性背後的支持者,這和mud很像。把女人固定在腳下,讓女人在人前站得更穩。同時,李俊毅也覺得做泥巴並不痛苦,因為這是壹個男人的選擇,他願意做出犧牲。

李峻說,他最感謝的人是《夕陽》中的陳輝陽,正是陳輝陽看中了《泥巴》,才有機會讓大家認識到自己的實力(陳輝陽也是澳門人,幫助老鄉不算什麽吧?哈哈)當然,安仔恰到好處的演繹也為歌曲增色不少。5歲開始學鋼琴,11歲寫處女作。但李俊毅自己說,到目前為止,該公司采用的只有10,其中大部分都是“小作坊產品”。由他創作的就更少了。除了我剛才提到的安仔的《泥巴》和愛迪生的《壞男孩的天空》外,我還收集了陳潔儀的《心》、三美的《孤獨的歲月》、由美子的《為愛而愛》、EASON的《孤獨的聖誕節》、《孤獨的寶貝》、KELLY的《愛情毒藥》和郭天王的作品。

壹些作曲家非常重視靈感,但李俊毅有自己的看法。他說如果唱片公司急著要音樂,這個時候靈感是行不通的,音樂知識是非常必要的。了解基本的和弦組合,知道如何轉調,選擇正確的音樂形式(AB,ABA或ABC),甚至基本的作曲規則如重復,上升和下降都有助於完成壹部作品。與作曲相比,李俊毅更喜歡寫歌詞。在他心目中,他認為粵語歌中的詞比歌更重要,他自己的泥巴如此受歡迎,他也認為詞比歌更重要。說也奇怪,李俊毅是個喝過外國墨水的人,但他喜歡開中國車。

李俊毅自己說歌詞喜歡用其他東西來激發靈感。當然還有很多工具,上面提到的古詩刺激了“泥巴”。更多的電影受到了刺激,例如日本導演北野武執導的《壞孩子的天空》,容祖兒執導的《我的野蠻女友》中的《我的問題男友》,以及《最奇怪的事》中的《吃妳的肚子》,其意境實際上是“引誘和尚”。吃是空的,吃是色情的,彩色的頭上有壹把刀(陳沖?郭富城嗎?天啊,為什麽不拿走!)。他通常非常註意周圍的人。“三美”這個詞來自壹個三十多歲的朋友的感受。剛才提到的《壞男孩的天空》原名是《離家出走》。李俊毅認為愛迪生的大多數粉絲是女孩,他想寫壹首能讓男孩唱歌的歌。這首歌也讓他想起了他的壹個學生因為壹些問題離開了家,這讓人很無奈。

最讓滿意的作品應該是《泥巴》,這讓他風光無限,但範更喜歡的《開心藥》。“有治愈傷口的快樂藥從來都不罕見/壹個人必須心碎/壹個人可以理解真愛/壹個人永遠不會忘記它/想起它就心碎/而且是這種苦澀的酒/帶著最美的遐想/從來都不罕見有治愈傷口的快樂藥/從傷口中看到愛情的真相/在甜蜜中混合壹點苦澀/產生壹種香味/我沒有完全失戀/我在哪裏可以唱情歌”。說實話,我買克勤的專輯從來沒有關註過歌詞。今天細細讀來,悲傷的心溢於言表,尤其是那句“我沒失戀過/哪裏能唱情歌?”我很欣賞它。

在與網友聊天時,說他覺得寫給女歌手的東西總是不如男歌手的好,因為他無法把握女孩的情緒,所以他很欣賞林的《姐妹們》,其中以壹種分層和細膩的方式描述了女性的心理,並為自己感到遺憾...很難想象這是壹個男人寫的。他自己選擇了很長時間,認為為黃伊汶寫的《穿耳朵》相當令人滿意。壹個陷入甜言蜜語卻最終被拋棄的女人的心情被表達得淋漓盡致,流血發炎的耳洞如此觸目驚心。“都是因為妳上次的離別,我才如此想念妳。/妳很難知道這些耳朵每天都在流血。/壹串舊耳環還在耳畔。/我想牢牢抓住過去。/都是因為妳上次的離別,才讓我如此想念妳。/我很難對他產生依戀感。/好像甜言蜜語又要說了。”

李俊毅在寫作時也非常註意詞的主題。他總是先確定壹個主題,然後再開始圍繞這個主題寫壹些具體的東西。此外,李俊毅喜歡觀看現代詩(新詩)並借鑒他人的節奏感。這真的有點像我們以前寫作文的時候,圍繞壹個中心寫作,平時註意學習名著,學習很多好句子,哈哈。但並不是每壹句有好主題的歌詞都能被人們接受。李俊毅給小春寫了《臭草》。根據他自己的說法,這是壹首勵誌歌曲,但現在妳可以馬上嘗試。在谷歌上輸入“臭草”,鋪天蓋地的新聞是這首歌的歌詞因為句子不好而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