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吸血鬼的出現:從原始部落到奴隸社會
關於吸血鬼的起源暫無定論,現在壹般認為吸血鬼起源於原始社會末期,當時壹些原始部落發現食用經過特殊處理後的人類血肉可以使人的生命力大大提高,如同蟑螂壹樣難以殺死,並極大增強力量、速度、耐力與體質、壽命,其中最為有效的就是吸食人類的血液。靠著攻擊掠食敵對部落甚至處死食用自己部落的成員,第壹批這樣的戰士誕生了,他們成為了今天吸血鬼傳說的源頭。直到如今黑非洲和亞馬遜的壹些與世隔絕的部落仍然有食人習俗,他們相信食人可以獲得被吃者的力量,但由於沒有掌握直接吸血,他們至今沒有發展出高度文明。
這些獲得超人力量的部落很快征服了同地區的其他部落,為了保證吸血鬼的食物來源,他們沒有像其他原始部落壹樣屠殺壹切失敗者,而是留下俘虜作為食物和勞役,人類最早的壹批奴隸制國家就此誕生。在這些國家,吸血鬼是國家的統治階級和奴隸主,普通人,也就是奴隸,則成了吸血鬼圈養的家畜,不僅承擔了繁重的勞役,還會被吸血鬼們以獻祭神靈的名義宰殺作為食物,這就是人類歷史上常見的活人獻祭。 吸血鬼的出現,是人類歷史的壹大進步。在原始部落的戰爭中不留俘虜,壹切失敗的部落無論男女老幼都會遭到屠殺,吸血鬼的出現使失敗部落也獲得了生存延續的機會,客觀上更為人道。同時,由於體質和營養條件更好,吸血鬼的智力發育也得到了提高,這些吸血鬼統治的國家文明程度都得到了長足的發展,遠遠甩下了周邊的蠻夷,為人類文明的進步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壹般認為,早期的吸血鬼文明包括我們熟知的古埃及,中東的蘇美爾、古巴比倫,北非的迦太基,東亞的商,南亞次大陸的古印度,美洲的印加、瑪雅、阿茲特克等等。
二、黃金時代:早期奴隸文明的崛起與傳播。
壹般認為,古埃及文明是我們可以確信的第壹個吸血鬼奴隸制國家。埃及法老們自命為神,將皇族和治下子民視為兩種不同生物。皇族為了維護血統純潔不惜近親通婚,可能是因為上下埃及之戰中吸血鬼們自相殘殺以至於人丁寥落,但仍害怕自己賴以統治的力量被“家畜”染指。也有人認為,第壹批出現的吸血鬼文明是中東的壹些奴隸制城邦,如蘇美爾、古巴比倫。究竟她們與古埃及誰先誰後,是獨立發展還是有所師承,今天已不得而知了。
受兩者影響,愛琴海周圍的漁民與海盜建立了燦爛的古希臘文明,但由於沒有自己的吸血統治者,活人獻祭在古希臘大多數城邦被視為野蠻之舉。可能是壹些在埃及或中東受擁的希臘人,亦可能是埃及的失勢貴族或因意外受擁的奴隸,流亡或被放逐到了北非,建立了迦太基,羅馬人的文獻中記載了他們的恐怖祭祀風俗。而後來與希臘爭霸的波斯,有證據表明得到了中東吸血鬼們的師承。
另外有可能是獨立發展而來的吸血鬼文明是遠東的商文明、古蜀文明和南亞次大陸的古印度。古印度和古蜀文明的歷史資料較少,暫不談。強大的商王朝向來以喜好活人獻祭聞名,商朝的吸血鬼統治者們每逢節日、祭祀和戰爭勝利就要宰殺大批奴隸以饗,還每每從周邊的“蠻夷”擄掠人口以滿足口腹之欲。考古發掘的商朝殉坑中,奴隸的屍骨摩肩接踵,壹眼望不到頭。 在人類文明的早期,吸血鬼的覓食/傳染/遷徙/傳承史,就是人類文明的傳播史。 諷刺的是,吸血鬼們為了滿足食欲建立起來的奴隸制文明,反而為全世界吸血鬼的第壹次大衰退敲響了喪鐘。
要睡覺了,明天接著寫吸血鬼文明的第壹次滅亡,東歐與土耳其戰爭之後近代吸血鬼的復興和牧野之後的中國吸血鬼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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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君子之澤,三世而斬:世界吸血鬼文明的第壹次滅亡
在奴隸制國家的草創階段,吸血鬼奴隸主們是當時的三個代表,但當奴隸制國家發展到成熟階段後,他們又尷尬地成為了歷史車輪前的螳臂當車。
吸血鬼政權面臨的威脅有二:對內,常人奴隸們不甘奴役,自下,發動暴動起義,自上,受器重的高級奴隸也有發動政變。對外,政權周邊沒有吸血鬼統治的落後民族吸收了吸血鬼國家的先進文化,建立了組織形式同樣發達的蠻族國家。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希臘與繼承其文化的馬其頓和羅馬。而吸血鬼統治者們對周邊落後民族的貪婪掠食,使蠻族們視這些“文明人”如魔鬼野獸(這種看法好像也沒錯),生活在對他們的恐懼與憎惡之中。要命的是,吸血鬼們優秀的單兵素質,在部落戰爭中所向披靡,卻在他們親手締造的新時代被國家間戰爭規模的提高所抵消;吸血鬼貴族們貪圖淫逸,甚至很少親上戰場,多驅策奴隸作戰。結果就是優勢被壹點點抵消,反而被壯大起來的蠻族政權征服消滅了。
在中東,吸血鬼奴隸制國家被周邊的遊牧民族,對吸血鬼們恨之入骨的閃米特人等徹底消滅,這壹段歷史在閃米特人的後代猶太人的《舊約》中也有所體現,比如上帝毀滅罪惡之城所多瑪和蛾摩拉,這也就奠定了日後亞伯拉罕三教與吸血鬼們不***戴天的關系。
在埃及,吸血鬼統治者法老阿蒙霍特普四世憂患於內部矛盾尖銳,統治難以為繼,以宗教改革為名主動推行改革,但積重難返,改革最終失敗,法老們也失去了吸血鬼的身份,以凡人之軀統治埃及直至滅亡。
在波斯,意圖征服希臘的薛西斯被希臘城邦們所敗,又被希臘的繼承者,馬其頓的亞歷山大所征服,在日後的伊斯蘭化後吸血鬼勢力更是被徹底鏟除。
在北非,迦太基在爭霸戰爭中失敗,出於恐懼與憎惡,羅馬人在迦太基的土地上撒鹽——世界各地都有用鹽可以消滅各種邪物的傳說。但關於迦太基的恐怖傳說並沒有消失,《沈默的羔羊》中的食人魔男主角就以迦太基名將漢尼拔命名。
在南亞次大陸,壹般認為雅利安人的入侵終結了當地的吸血鬼統治,但印度缺少史料,為了研究古代史甚至要借助中國同時代的對其道聽途說的記載。至於印度史料為何如此稀少,我們或許可以參考東亞的情況。
在東亞,強大繁榮的商王朝統壹了中原地區,建立了高度發達的文明。但王朝周圍,四夷不堪擄掠,往往臣而復叛,其中,西方的壹個蠻族部落周,吸收了商的先進文化,悄然崛起。
當時商的統治者是帝辛,也就是我們熟知的紂王。《荀子·非相篇》說他“長巨姣美,天下之傑也;筋力超勁,百人之敵也。” 《史記·殷本記》說“帝紂資辨捷疾,聞見甚敏,材力過人,手格猛獸”,高大俊美,力量奇大,智力超群,這些都是典型的吸血鬼特征。帝辛為了鎮壓周邊“食物”的反抗,以商的主力征討東夷,結果被西方的周趁虛而入。牧野之敗後,帝辛在高臺中點火自焚,也許是因為壹般方法殺不死自己。周取代商後,將有關吸血鬼的記載全部從官修歷史中刪去,這也就是為什麽如今夏商的歷史如此模糊不清,夏商周難以斷代了。
與商毗鄰而居的古蜀文明信史微茫,戰國時為秦國所滅,蜀人的後裔棘人,以懸棺、“崇死”等怪異風俗聞名,後被明政府借故屠殺,遭到種族滅絕。 在奴隸社會的中後期,幾乎所有的吸血鬼奴隸制國家都被相對仁慈的,常人所統治的奴隸制國家所取代,吸血鬼貴族們也被清洗滅絕。在漫長的奴隸制晚期和封建社會,吸血鬼們在世界上銷聲匿跡。
只有壹個地方除外。牧野之戰後,當時正在征討東夷的商主力,在指揮官攸侯喜帶領下東渡美洲。在遙隔重洋的南北美,以血腥活祭聞名的印加、瑪雅、阿茲特克三大古文明出現了。
四、死灰復燃:近代吸血鬼的復興。
在西方,落魄的吸血鬼們在羅馬帝國時代還有暗中活動的跡象,但隨著帝國的崩潰和基督教的傳播,尤其是中世紀以來對異教的迫害和瘋狂的獵巫運動,吸血鬼在歐洲可以說徹底絕跡。而中世紀關於吸血鬼的早期傳說可以說都出自愚昧和謠言,其中包括聖女貞德的戰友吉爾德萊斯,現在壹般認為,他被指控的殺害兒童,施行黑巫術的罪行確有其事,但在成為吸血鬼的道路上甚至還沒有入門。
直到我們所熟知的“德古拉”公爵出現,近代意義上的吸血鬼才獲得了復興。
德古拉,在歷史上是真有其人,他的全名(依羅馬尼亞語發音)是弗拉德。則別斯。塔古拉(VladTepesDracula),德古拉只是他的其中壹個外號。壹四三壹年生於今羅馬尼亞。當時,新興的奧斯曼帝國攻占了君士坦丁堡,覬覦歐洲,被視為所有基督徒的大敵。
據史書記載,壹四四二年間弗拉德與其年幼的弟弟因政治因素被送往奧斯曼土耳其的首都君士坦丁堡作為人質,就這樣待了六年。
這段期間內,不僅是周遭充滿敵意的環境,還相繼傳來其父與兄長被叛變貴族暗殺的消息,十七歲時他在土耳其蘇丹的支持下,率軍打回瓦拉其亞並奪回政權,上臺之後第壹件事便是整肅異己,手段苛酷,又用各種嚴刑峻法對待罪犯整飭國家,最有名的就是穿刺刑。
為了對抗強大的奧斯曼,保護弱小的祖國羅馬尼亞,弗拉德公爵不惜求助於壹些禁忌的力量。
當日耳曼人還是東歐森林中的野蠻部落時,流傳著許多龐雜的原始信仰,其中就包括壹種膜拜狼群和月亮,相傳可以獲得狼的力量的德魯伊信仰。獲得祝福的信徒,受月亮的潮汐作用足夠大的影響時,能獲得巨大的力量並渾身長出濃密的毛發,面部撕裂變形,但也會像野獸壹樣兇猛嗜血,失去自我控制。老信徒通過嚙咬新信徒來“分享”這種祝福。可以看出,雖然原始低效難以控制,這種東歐原生的拜狼信仰和吸血鬼也有著相似之處。但隨著基督教的迫害與詆毀,這種信仰在當時瀕臨滅亡,只留下了壹種所謂“狼人”的醜化傳說。
弗拉德公爵在鎮壓異教徒的過程中,接觸了解到了這種“狼人”信仰,再加上東正與天主教廷關於遠古敵人的秘密記載,以及他在土耳其做人質時所見的阿拉伯人保留的古代文獻,他還原了將人吸血鬼化的儀式,成為了第壹個近代意義上的吸血鬼。
弗拉德曾在多瑙河盼多次打敗數倍於羅馬尼亞軍團的土耳其大軍,解救自己的國家,成為羅馬尼亞的民族英雄。在與人交戰的時候,善用“奇襲戰法”、“徹底的殺戮和掠奪”。
真正令土耳其人感到恐懼的是壹四六二年的戰役,此戰中弗拉德被盟友背叛退逃至首府,當土耳其大軍追抵城下時,赫然見到開戰時被俘虜的兩萬多名士兵,都被剝光了衣服示眾,並被活活的穿插於長達壹公裏的木樁上環繞著城池,從嘴部或臀部刺進的棒子四處林立,烏鴉和禿鷹不斷的啄食這些死屍,使周圍彌漫著濃烈的腐臭味,仍然向前直進的土耳其軍隊,目睹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景,莫不為之心膽俱裂,了無戰鬥意誌只得撤離。
對於在弗拉德公爵面前不願脫帽的土耳其使者,他命令道:“既然不願脫帽,那就讓他永遠脫不下來。”於是這名使者自頭上帽頂處被打入鐵釘。
諸如此類的故事,阻退了強大的土耳其軍隊使得諸基督教國家免於回教國家的侵略,同時德古拉伯爵見血發狂之名不脛而走,因此“吸血鬼”的稱號傳遍歐洲。
成為吸血鬼後獲得的巨大力量,不僅在戰場上給敵人帶來了恐懼與死亡,也使弗拉德公爵治下的羅馬尼亞人生活更加朝不保夕,以中世紀的黑暗,領主的巨大權力和平民地位的低下,公爵和平時期的口糧不需多言。天主教會與吸血鬼水火不容,但面對回教的威脅,教會默許了他的褻瀆行徑。東歐壹些其他的領主也開始效仿他,近代的第壹批吸血鬼出現了。
他最後死於布加勒斯特近郊戰場,壹四七六年冬,以己身微小軍力在無外援之情形下與奧斯曼土耳其帝國大軍戰至最後壹兵壹卒,土耳其軍隊後來將德古拉的形體四分五裂,首級被遠送至君士坦丁堡(今伊斯坦堡),在羅馬尼亞境內的“斯那可夫”修道院中所供奉的只是德古拉的靈魂。它守護著羅馬尼亞。
接下來就是我們所熟知的近現代吸血鬼歷史了。隨著與土耳其戰爭逐漸平息,吸血者護教者們也自然鳥盡弓藏,他們或被教廷清算,或在後來的各國資產階級革命中喪生,其中就包括傳說中以少女鮮血洗澡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也有壹些吸血鬼幸存至今。隨著資本主義的發展,各國的人口越來越往城市集中,壹些吸血鬼早早放棄了表面上的貴族地位,離開封地隱居到了人口稠密的城市,由“畜牧”回歸到了“漁獵”生活中;還有壹些隨著大航海時代的到來,漂洋過海,分散到了世界各地。 近代吸血鬼尷尬地發現,他們不再是人類的統治者,文明與高貴的象征,而只能躲藏在世界的陰暗角落。
五、放眼環球,立足當下:世界和中國吸血鬼的發展與現狀
在現代文明的中心歐洲,各國的吸血鬼發展各不相同。由於長期政治保守穩定無大的的變革,歐洲各國中英國的吸血鬼勢力最大,多以家族形式活動;法國吸血鬼在大革命中幾乎被連根鏟除,少數混入革命隊伍幸存下來,據說有的加入過拿破侖軍隊和二戰時的地下抵抗組織;意大利吸血鬼數量眾多,但梵蒂岡腳下,只能偷偷摸摸擔驚受怕,據說黑手黨背後都有他們支持;德國吸血鬼在納粹時期被視為尼采的“超人”,日耳曼人的完美形態,備受第三帝國優待,幾乎全部加入了法西斯軍隊,二戰時被盟軍的吸血鬼獵人部隊殲滅,幸存者至今被以色列摩薩德追殺;北歐吸血鬼在安分守法的前提下可以得到左派政府的人權保護,每周從醫院血庫領取血袋;東歐前蘇聯地區的吸血鬼在***產黨政府上臺後不是流亡海外,就是被秘密處決或流放西伯利亞等地。
美洲的三大吸血鬼帝國延綿千年,但西班牙人登陸後,天花等疾病大批屠殺吸血鬼們統治的活人,再加上周圍的印第安部落趁機反抗,西班牙的吸血鬼獵人部隊,龐大的帝國眨眼間土崩瓦解,美洲土著被屠殺殆盡。阿茲特克人把祖先的木乃伊供奉在家,他們給這些木乃伊吃飯喝水,穿上華服,逢年過節還要扛上街遊行——這些木乃伊是什麽想必無需多言。這些木乃伊都被信奉基督教的西班牙人投入火中燒掉了。
美洲的土著吸血鬼勢力被完全消滅,沒有幾乎。在新大陸的幾千年,他們不再是人類文明進步的助力,反而壹手造成了帝國的僵化腐朽。如今美洲大陸的吸血鬼完全是歐洲的舶來品。北美的吸血鬼曾經大量經營種植莊園,殺害黑奴食用,直到林肯解放黑奴;他們又嚴守種族主義,少數應意外產生或移民而來的有色人種吸血鬼會受到吸血鬼主流社會的迫害甚至追殺,直到馬丁路德金的民權運動,有色人種的吸血鬼也逐漸得到了接納。拉丁美洲的種族歧視較輕,社會動蕩貧富差距大,許多吸血鬼是毒販的座上客,也有許多吸血鬼混跡於貧民窟中,有的甚至參與了拉美的左派運動,加入過切格瓦拉的遊擊隊,口號是“愛食物就是愛自己”。
現代吸血鬼在種族上,逐漸多樣化;在階層上,更加平民化。
西方的吸血鬼壹般認為最早在明末傳入中國,但在滿清入關的浩劫中幾無幸免。後來借助白蓮教等復雜的民間信仰,主要在中國南方經濟發達地區活動,又在清末的太平天國運動中被老對手徹底消滅。民國建立後,中國吸血鬼的發展進入黃金時代,抗戰時期亦未受到沈重打擊,多退避重慶或投靠汪偽政權。解放後,中國大陸的吸血鬼在歷次政治運動後第四次被徹底消滅,改革開放以來才有所恢復。現在,中國的吸血鬼主要存在於我國港澳臺及沿海發達地區。
壹般認為本土的吸血鬼在牧野之戰後已被消滅。但最近有觀點認為,南宋抗金戰爭中的名將嶽飛就是吸血鬼,他像羅馬尼亞的弗拉德壹樣,為了保護祖國,借助了壹些民間流傳的方法成為吸血鬼,甚至建立了壹只吸血鬼軍隊。嶽家軍的戰鬥力遠超其他南宋軍隊,令金人聞風喪膽;嶽家軍“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嶽飛留下了千古名句“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如果是真的,那麽中國人嶽飛要比西方的“德古拉”早出三百多年,而且比起殘酷暴虐的“德古拉”,嶽家軍才是真正的人民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