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慧白帶弓兵錢球。
——明清時期崇陽誌編纂述略
汪和平
漢初,崇陽被建為夏娟郡。兩漢三國兩晉南北朝時期,隸屬關系經常發生變化,縣名有時在縣,有時在州。唐天寶二年(公元743年),設立唐念郡,這是重陽郡正式建立的開始。北宋開寶八年(975)改為此名,至今已逾千年。
這個縣不僅歷史悠久,而且山川壯美,人傑地靈。自宋元以來,它壹直被稱為“文學”。但直到明初,還沒有壹本崇陽的縣誌。相傳元末城閆世貞寫有《桃溪百遊》,因其名勝和當地人而被後人譽為《崇陽縣誌》的起源。
明宣德七年(1432),因“與時代脫節,導致帶病歸田”,在廣西、福建、山東任欽差顧問,浙西楊(86頁)。宣德七至十年間,編纂了第壹部宣德縣誌。“本顏世貞《百遊桃溪》集典故,訪遺成書。”它的八個景點被確定下來,後來在歷次編年史中都被當作藍圖。永樂人臣學者楊(86頁),博覽群書,清正廉潔,執法如山,在朝野享有很高的聲譽。他利用閑暇時間編纂地方誌,不僅開創了崇陽縣誌編纂的先河,也為後人樹立了關心地方文化的學習榜樣。
成化八年(1472),浙江上虞舉人回宇來崇陽講學。他自己編校,在宣德年譜的基礎上,繼續成為成化九年年譜。舊編年史稱之為“博舍舒群”。但他編輯的縣誌年代太早,後人無法壹窺究竟。
從鄭德丙寅到新四年(1506—1521),彜族人艾傑、蔡淦根據成化九年誌編撰了《鄭德年誌》。因為這個編年史也是延續,其體例和內容都沒有脫下來,宣德年制卡住了。成化丁酉舉人人艾傑,最早在四川江安任甲骨文,參與了《蜀誌》的編纂。完成後,他成為杜甫研究的教授,在編纂記錄方面有相當的經驗。蔡淦,丁疇進士,在四川為官。做官後,與艾傑合作編輯了現在的縣誌。根據蔡淦的試點年份和鄭德的年號,該書的成書時間應該在鄭德十三至十六年之間。
《嘉靖紀懋》(1529)由當地市民王·,縣士徐行參與校編,從而編撰出《嘉靖八年》。但這壹次還是續。徐行認為地方誌的編纂是“集殘斷殘”,“集章句,……以少讀益”。但他在編年史中提出的“星野”論,卻被後人譏諷為牽強附會、流於表面。編修王,雖然當時年紀尚輕,沒有中高考,但受父兄影響,性格淡然,善於研究歷史。嘉靖在戊戌變法中成為秀才,後來在南京做官。他壹生著作十余種,有《應天府誌》、《南京上寶殿誌》、《南京大理寺誌》、《南京吏部誌》等。
穆宗(1567—1572)年間,饒易地人,編修了壹部縣誌,史稱《隆慶年譜》。饒是嘉靖年間的醜秀才,厭倦了在河南道做官。隆慶編年史是在他被流放後編纂的。
萬歷十二年(1578),知縣周親自編輯《萬歷五壹誌》。周,浙江惠濟人,進士。萬歷丁醜從真定(今河北正定)調至崇陽後,立即著手編纂縣誌,並於次年著書。《萬歷五音誌》和《隆慶誌》之間最長的時間只有十年,最短的可能只有五六年。
萬歷二十三年(1595),由任知府,吳楚材、龔,儒學導師參與校編,編入《萬歷醜誌》。陳鴻烈在《編年史序》中簡要說明了這壹編撰的緣由、過程和方法:“萬歷五子春,(88頁)移山拜楊。只看篆書,所有風教都沒什麽可考的。據索義、傅德的記載。.....於為尋求之城,欣然命學生,從野史中學習,參與討論,並創造了閱讀月亮的工具。余富案鄉醫吳軍,保義,略增損失。胡,此人既有自足性,又有定性,不削。大部分的筆都是剪不斷理還亂,壹個把握對與錯。就靠再讀月亮了。誌誠,卷十壹,目五十四”。陳鴻烈,河南光山人,學者。後人稱贊他“編誌,垂為準繩,今所循。”“繼續編地方誌,討論拜城利弊,願為之。”吳楚才,隆慶丁卯,舉人。曾任甘肅會寧尹。“方誌之初,難掛漏,必輯而編之,定則。”公,人,被舊誌稱為“博學而古”。陳鴻烈在他的序言中提到了胡芳伯,也就是胡丁,這個城市的人。萬歷陳冰進士,以詩為名,累官至廣西作補正。他的“文章之精,使之雅儒”。他為《寄醜誌》審稿並作序。
魏光潛主編的《Xi宗師(1621—1627)天啟年譜》是明代重陽編撰的最後壹部縣誌。這個誌向寫出來不久,就散在了明末的戰亂中。魏光謙出生於河南遂平。天啟七年調任重陽,但同年是熙宗朱由校的最後年號。可見編年史是在魏到任的那壹年編的。因此,我們不妨把這部縣誌確切地稱為“天啟七年”。
清康熙九年(1670),彜族人王、王負責編纂完成《康熙誌》,這是清代第壹次重陽編纂誌。王是壹位開明的學者,曾赴雲南道監督建議,後又在湖北山寨義勇軍大隊中增設兵部侍郎。明朝亡,清廷特招總督,拒歸。王,順治濟海人,曾任四川瀘州太傅。"他的經典和歷史知識是廣泛和詳細的,他是壹個市政文件."知縣高敬之在《序》中說,他在決定編纂誌書時,“曾與義伯劉軍商議。.....20歲的我不得不選擇王軍.....並肩組修。所以,我不搖鳥嘴,但我很謙虛。再讀月亮,造壹個工具。質量之王,鐘誠(應戰),正處。王在序中也說:“博士二十三歲薦王鈞、文學,尋軼補舊...幾個月後?“可見,這部縣誌的具體編纂者之壹是王;另壹位是義伯劉軍,即劉體仁,湖南平江人,受縣儒之教。正因為王的聲望和資歷高,他才負責最後的起草。
《康熙耿旭阿智》是新版還是續版?王在後記中說得很清楚:“被任命後,王忠誠成了公仆。龔玥:這是陳至(註:指萬歷《審醜通誌》)的續編,規矩是陳毅擬定的。”“先拿陳至酌其規制。它的字是陸海,是可愛的身體。它的年號和地名被宣稱是錯誤和簡單的。雖然過去缺乏精細的學校,但今天很容易糾正。”可見《耿旭誌》還是壹部續集。
雍正十二年(1734),縣編《雍賈政尹稚》。城生陳爽負責編纂,縣誌社長兼知縣吳立負責編輯(89頁)。康熙《耿旭誌》之後,重陽停止編年史長達六十三年。雖然多次提出,但壹直沒有付諸行動。吳立(第89頁)在到達他的崗位後決心把它做好。他認為,重陽縣誌之所以長期不修改,是因為“路邊建房”。於是果斷邀請寫道:“亭子與蕭寺共築,賜以壹壺食糧,使其專心工作,不抖喙...這是壹個小小的修正。60多年來我覺得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我決心要實現它。”
乾隆六年(1741),重陽人力勸通城縣原博主郭琰編修《乾隆辛酉之》。從雍正嘉蔭到乾隆心有,時間間隔只有六年。為什麽又要編記錄?縣誌社長兼知縣黃州在《重修崇陽縣誌》序中對此作了具體說明。他說:“寫《耿旭誌》的人,是康熙九年高景俊受命所在城市的許多文人,他們把陳君弘烈看作是前明的延續;賈著,李(90頁),雍正十二年的壹篇序,是對看法的延續;今日刊行,為在職者,市內君子歡迎原受桐城郭之教,研究賈殷之書者。心有離佳音只有六年了!沒有比本更糟糕的了。顧立君良治甚多,續其誌,尊人事(90頁)。”正是因為這個縣的人覺得以前的編年史質量不理想,才決心重修。黃舟認為清代修訂的前兩版《崇陽縣誌》只能算是續編。“只有心有今天出版的是《雲修》。現在看來,《辛酉誌》共分十卷,包括天文地理、建築、糧食、官師、選舉、人物、禮儀、音樂、文藝、總綱等,64目。其類目劃分和資料內容與現存的《康熙耿旭誌》基本相同,但有些條目沒有改動或增加。有些條目只是在後面補充了幾個事實。在第壹卷的末尾,註明:“以上是耿的完整記錄”。說到底,並不是名字的重建。
乾隆十七至十八年(1752-1753)冬,知縣曹邀請宜澳人吳世雄撰寫編修了壹部縣誌,史稱《乾隆誌》。但這本書並沒有完成,曹已經離開辦公室。後來他在序言中回憶起這個問題:“我什麽都不想做,只是政務上的閑暇少了。”想請壹位先生,訪鄉講評,博采眾長,續全城誌。而余很難被小瞧,...我不是故意的。“曹是安徽歙縣人,是個讀書人。甘龍執政14年,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今年的《任申縣誌》在臘月末組織了壹次學習班,實際上寫的是貴由年。因為《任申誌》和《辛酉誌》的時間間隔只有十年,而且都是續作,所以不僅風格和類別沿襲了之前的記載,內容也沒有太大變化。後人對此頗有微詞,認為打獵太繁瑣,所以十之八九我會刪掉。”
從乾隆十八年到道光二十年,重陽從未完成過增縣,時間間隔近90年。
道光二十壹年至二十二年(1841—1842),崇陽縣令靳雲門任總裁,組織班編誌。鑒於當時對甘龍任申誌的評價很低,我決定重修它。由彜族人劉振鼎定稿,編成《道光人音誌》。全書* * *八卷,金雲門序。書還沒出版,就發生了“鐘九鬧曹”事件,手稿丟失了。所以這是壹本未出版的年鑒。劉震鼎,嘉慶君子,當時重陽有名之人。
同治五年(1866),重陽編纂了清朝最後壹部縣誌——《同治丙寅誌》。這次的編纂隊伍龐大,分為總編、主管、督學、編纂(即主編)、副主編(各卷主要作者)、分科、采訪、參考、征訂、督學、各部門采訪、繪圖、編書等。知縣高負責整體修繕,傅謝鼎負責編纂,加上分別從事各貢具體工作的139人。絕大多數成員是退休或候選官員,以及舉人、學生和監督人。傅,本縣人,是副職,教習候選人,著有銅山《九宮山誌》和詩集《雪浪回響》。他編纂的縣誌有許多創新之處。全書分為疆域、編制、飲食、音樂、官職、選舉、音樂、藝術、雜文等10大類,共12卷61目。* * * 32萬字左右。與以前的縣誌相比,《兵尹稚》體例更完善,內容更充實,史料更準確,細節更貼切。從管理資源、保存歷史、教化民眾的作用來看,確實是本縣舊誌中的上品。
二
從明朝宣德七年到清朝同治五年的434年間,重陽總經理共編纂了14部縣誌,平均每31年。其中明朝平均26年,清朝平均37年。兩個朝代在壹個不超過壹萬戶的山區縣編纂了如此之多的地方誌,這是壹個偉大的歷史奇跡。有很多主客觀原因。
客觀地說,明清兩代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需要以史為鑒,了解當地的情況。因此,我們非常重視地方誌的編纂和修訂工作。洪武年間,各部呈上城池、山川、關津、亭臺、道路、倉庫等地圖。永樂十六年,上諭命令各郡、縣、衛生院、所都要編纂方誌,並頒布了《方誌編纂例》。清朝的康熙、雍正、乾隆等皇帝都非常重視編纂史籍,經常自問自答。康熙十壹、二十二、二十四年,數次發函全國各省、州、府、縣,編纂地方誌,限期完成。在《康熙耿旭誌》的幾篇序跋中,知縣高敬之解釋說,重陽編誌是因為“天帝先集文教,集古今,令諸部鹹而誌。”劉體仁還說:“今年初冬,我送妳禮物征城占便宜。”可見當時崇陽縣壹些地方誌的編纂是形勢所迫,不得不不堪重負。但這種在全國普遍存在的客觀條件,並不是重陽屢編誌的主要原因。
自宋代以來,這個縣人才輩出。據舊書記載,明朝280年,重陽進士30人,其中進士119人,龔氏進士260人,王必東、王文生、龔永懋三人位列其中。而壹份兩人名單中還有嘉靖醜(、龔(93頁))、嘉靖壹位(王宗楷、饒)、嘉靖(胡鼎、王廷謙)萬歷醜(陳仲愛、王洋)四次。在、王父子七人中,有文聖、宗元、宗楷、四位進士,有、、三位舉人。縱觀明代,有楊(93頁)、戴澍、、饒、王、劉景紹、胡鼎、饒、陳仲愛、熊澤珍、王等。不僅被提拔到高科技崗位,而且以學識、功勛、品德、文章聞名。為此,明代崇陽縣秀才吳復在《重建儒學》壹書中稱贊:“崇陽山川美不勝收,疏密開闊,鐘靈美不勝收,奇才輩出。”清初知縣金綿祖說:重陽依山傍水,有美鈴。所以它的雨棚對著,比戶還能封,這不是別的城市敢比的。"任主編吳世雄也說:"我很佩服宋和明,人文優於其他城市。凡是做官的,在史書上閃耀著榮譽和氣節的,都可以考。建國之初,文誌初新,朝拜者繼之,又有人。“可見明清時期,重陽人才輩出,這是頻繁練兵的根本原因。
明清重陽有頭有臉的人大多熱愛自己的家鄉。他們不僅以大量的詩詞歌賦贊美重陽,而且十分重視地方軼事和散文的收集整理。很多人在仕途沈浮中回到故裏,支持參與或主持地方誌編纂。向陽(93頁)、饒、王、胡鼎、王等人都是這樣。重陽先民也非常重視縣誌的質量。壹部縣誌編輯不好,哪怕間隔時間很短,也決心重修。
還需要指出的是,明清時期崇陽的壹些縣是有遠見的。他們上任後,不僅善於利用舊誌掌握郡情,而且以編纂新誌為己任。壹部縣誌能否順利完成,與地方主管官員有很大關系。古人雲:“循規蹈矩,率為先,則群見群,城見城序。”上面提到的周、、魏光潛、高敬之等人,壹下車就著手編纂地方誌。他們中的壹些人認為“誌在載物,行在學風。”還有人說:“為官不為別的,名副其實。今天,府、州、縣的長度以其名而知。說的是山川、風俗、錢谷、刑名、文武典籍、書畫等。,都不是什麽真知灼見,也沒必要無知!我對此壹無所知,但也不想收藏。我怎麽知道?然後國史在外,重於誌氣。”也有人認為編纂地方誌是為地方做壹個陳述,“壹起做壹個陳述,壹個大國的歷史,壹個小城市的城市,過去和未來。”正是因為他們如此重視縣誌在管理、保存歷史、教育民眾方面的作用,才在任期內熱情地領導和參與地方誌的編纂,這也是促使重陽多次編纂地方誌的另壹個因素。
三
由於歷史原因,大部分舊記錄已經丟失。目前,該縣僅保存有《甘龍心有誌》、《同治兵尹稚誌》各壹本,以及《康熙耿旭誌》若幹本。這些文獻雖然受到時代和階級的限制,保留了許多錯誤觀點和封建糟粕,但它們記錄了兩千年來重陽的自然和社會概況,為我們了解重陽的過去、認識和振興今天的重陽提供了古老的資料,也為我們編寫社會主義新縣誌留下了珍貴的史料。這樣我們不僅可以考古今天的鏡子,還可以忘記我們的祖先。想想飲水思源,今天我們能不感謝重陽方誌的開創者嗎?妳能不感謝過去辛勤編纂縣誌的先賢們嗎?能不感謝當時熱心主持編纂記錄的當地牧羊人嗎?他們* * *是重陽人留下的縣誌遺產,是不可多得的精神財富。它將造福數百代人,為未來做出巨大貢獻。
永恒的文明被毀滅——金城山的興衰
魯達人
在崇陽縣城東二十裏,五常公路以南,白坭鎮西南,有壹座美麗的小山——金城山。形似古城,土色金黃,故名金城山。在山的東面,柏尼河折回到西面。河上有壹座劉日富(明代秀才劉景韶之子,官至京師)修建的漁埂橋,木梁石墩,兩旁有清涼的房屋,供行人休息。它被改造成了壹座水泥橋。山的西面,白石港流經山麓,有劉景紹修建的玉恩橋(即劉佳橋)。抗日戰爭被日本人炸了,現在搬到了白石崗村附近,也改成了水泥橋。東西兩河、東西兩橋相映成趣,與譚為金城山題寫的成語對聯“兩河映鏡,兩橋落虹”相得益彰。
山頂空曠平坦,占地約六畝。早在北宋時期,與張(107頁)、秦觀並稱“蘇門四子”的江西詩派領袖、大書法家黃鸝,就是在重陽娶了白坭堰的小姨。在她的童年,她爬上這座山,環顧群山,欣賞美麗的森林。池塘邊的山谷裏學書,經常在白石港中遊的亂石堆下洗筆硯。這就是被譽為重陽八景之壹的“金城魔鹿馬”。
傳說山谷去祭拜的時候,留下了壹塊大硯臺。後來有個居心不良的金縣令。當他看到這塊硯臺時,他垂涎三尺。當他離任時,他偷了它。船駛向魯西,風浪很大,顛簸不已。船上號召乘客扔掉壹切重物,當硯臺被推進河中時,風浪頓時平靜下來。這種習俗被稱為“海王索寶”。
此外,還有許多美麗的傳說,至今仍經久不衰。據說山谷在深夜學習的時候,青蛙有時會咯咯地笑,很難聽清,於是它抓住山蛙,用刷子在上面點了壹點。這樣,壹百只青蛙很快就會聚集在壹起,耳邊的聲音也就平息了。卡什城山的蟾蜍頂部有壹個紅點,是被刷子點燃的遺骸。
這些都是依附於神話傳說和後世的,但可以看出黃姑刻苦學習的精神是驚人的。另壹方面神化了黃山谷,也表現了重陽人的崇高敬意。
谷去後,重陽人為了紀念他,把讀書的草堂浩然堂改建為谷書院。鄉村聖賢紛紛在此講學。譚、傅惠友等人都曾擔任過講師。重陽的精英都是從這裏學的。宋明時期,人們開始向文薇學習,其中大部分來自山谷書院。書院東北,有文昌閣。亭子分三層,掛著黃山谷的畫像和詩人寫的詩。令人身臨其境,肅然起敬。亭外上層豎寫“文昌閣”二字,下層門頂掛“山谷閱覽室”條幅,字跡蒼勁古樸。書院和閣樓都隱藏在綠樹和竹子中,在陰天裏安靜而可愛。知縣曹在《金城摩鹿馬》詩中寫道:“前賢安息地,白雲媚竹。”其景色之美可見壹斑。
清末廢除科舉,學校興盛。有誌之士率先將書院擴建為“晉城高等學府”。校舍規模宏大(如附圖所示),氣勢宏偉,可容納100多名學生,即五年級和六年級各壹個班。渴望學習的人,不願意向老師學習的人,都集中在這裏。參加過孫中山先生領導的國民革命戰士金華周就是這所學校的畢業生。民國六年,與劉在金城組織了壹個人社,在那裏先生作了壹次教月的講座,學生們的真誠足以給這座山增添色彩。
抗戰期間,侵華日軍淪陷,金城山淪陷。駐紮在白坭橋的敵人以這座山為軍事據點,修建了(109頁)崗哨、碉堡和通信壕。古往今來的文明都被摧殘了;重陽文化的搖籃成了日本人殺人的基地。罪大惡極,令人發指!侵華日軍投降後,金城山上只剩下壹片瓦礫、雜草和荊棘,觸目驚心。
崇陽私立學校概況
文史收藏科
西周以前,我在官府讀書。自春秋時期孔子私塾講學,培養三千弟子,七十聖賢以來,戰國時期私學興盛。之後的馬融、鄭玄、關(張載)、閔(朱)、連(周敦頤)、羅(程頤、程顥)等人,各樹壹幟,誨人不倦,在中國歷史上壹直享有很高的聲譽。這種私塾制度已經存在了2000多年。到了清朝和民國時期,不僅受到重視,而且發展得更加廣泛。壹般私立學校圖書館只有壹個老師,采取個別教學方式。不規定教材,不限制學習時間。其中,儒家課堂與蒙古課堂存在差異。蒙古館是學生啟蒙的學習舞臺。壹開始,他們讀聖紫晶,百家姓,錢,京,女兒京,五字和六字雜字。這些書風格簡單,易讀,易記易背。並用紅色書寫。民國時期,很多學生讀* * *和語文,也有人教簡單的算術和珠算。經學館在讀蒙古館的基礎上,開始讀五經(詩、書、易、禮、春秋)、四書(論語、孟子、大學、中庸)或《幼學瓊林》、《東萊伯夷》、《中國古代文學觀》。另外,我每天中午都要臨摹書法。有些老師也順便教算術。讀經堂的學生多為年輕人,壹般是三八節的課文(寫作題每月每周三、八給學生),白天上課,晚上自習。
在科舉廢除之前,崇陽的私學主要有四種類型:易派、湘派、宗族派和師派。科舉廢除後,統稱為儒教室和蒙教室。
壹、亦舒
道光二十二年(1842),知縣縉雲門在四個鄉鎮設四儀學堂。二十九年(1849),知縣姚國楨創辦增城鐘毅學校。市內舊易學設西城後街,新易學設程楠上聚賢寺(以縉雲門字聚賢命名);東鄉易學有回龍觀壹座,白坭(倪)橋壹座;南湘易學設唐風司;西鄉易學設羅漢寺。
第二,鄉鎮學校
高第圖書館是王恭在雨山腳下的明洪之見(1488—1505)創建的。
位於青山寶勝山寺的龍潭藝墅,是由陳誌新以前的學生創辦的。
《十物》第六牌“紫溪藝墅”是明代熊倡導的。
十五易蜀,十五簡。
美林藝墅,天妃品牌公共建築。
碧天亦舒,碧天樊公建。
四聖亦舒、四聖保、熊鴻祎、王國泰、陳其芳和陳清泉等人倡導建設。
林貴軒創辦的大元壹書,有田書學。
知縣高喜歡看的石屋、新建的鄉鎮學校和伏斜頂。分別附:
高詩
為了貪吃的鶴,我騎了十年的車。
沒有潘華的恥辱,我很幸運能和陶柳巖生活在壹起。
雲屑爬近在咫尺的鳳凰,雷雨飛升提前種魚。
石家良田好孩子,為月報立什麽功?
富歇鼎和食
枝名力求哲人,植基始於少年。
正直和永恒的知識,詩和書贏得領域。
仰頭看名單笑看天空,拿著鞭子看世界。
講堂的領導是誰?思山李濤是龔燕。
此外,傅謝鼎還為《詩五》和《天妃二易》作序如下:
石頭房子和肥沃的田地將得到保證,新的農村學校將建立起來,每個月都將教授課文。之後公產永久積累,符合範文正的公立校場和市內善行。碧天、大元也會效仿。從此,相對於家家戶戶的弦歌,人們有了強烈的文化意識,仁愛之風遍及全國。古道能復,誠哉幸哉。城裏的人請登上誌願者的船,為他們的事寫詩。我聽了很高興,也特別希望學校的孩子們都互相鼓勵,文章誠實出彩,不要官銜特別,要增加期待安慰他們。
第三,家庭學校
彭佳怡舒,在大門口。
甘家壹書,論蔡家墩井測。
第四,詩書
關西壹樹,在碧雲峰,前身是碧雲寺。由楊毅創辦的電子鳥捐贈場。
劉壹蜀是劉芳的後裔於1863年在雷洛畈創建的.
陳亦舒,在楊林畈。
鄧的《逸書》,號靈,在城隍廟。
艾氏壹書,在吳世璠。
丁詩怡蜀是由丁誌善的後裔在羅樓灣創建的。
王義書是王長水的後人王自貴在伏羲橋創立的。
果語易學與殼頭東岸、西岸的雲學易學合並,成立了於國慶之子於前進。
清代的縣學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識字學校,而只是供奉孔子和教習衙門的場所。所謂亦舒,就是學生免交老師學費的學校。然而,該縣城鄉只有20所誌願學校。對於在縣城入學的孩子,只有幾個,供不應求,沒用。
據明末清初的老人們說,乾隆、嘉慶年間,崇陽人口曾號稱30萬(以姓氏族譜為準的大概數字),這30萬人口的子女教育主要依靠縣內各種私塾。當時農村有壹些私塾,只讀夜校,全日制讀書,讀雜字,讀農村應用文,讀五經四書,年景不好倒閉,常年不受水旱之擾,教少年兒童,教青壯年。總結起來有兩類:蒙學館和經學館。前者的農民子女可以接受初級掃盲教育,後者是專門為富裕家庭設立的。還有壹個專門的博物館,是有錢人家或者富商,專門請王先生教孩子。這種博物館,除了王粲先生帶他的孩子去學習,其他人的孩子不能參加。以上私立學校的類型真的是五花八門。
孫中山領導革命推翻清朝後,多次提出普及義務教育,並要求以私塾為輔助,推進義務教育。此後,私塾教育發展迅速。據民國24年(1935年)統計,全縣有私立學校69所,學生1274人,年齡從六歲到十八歲不等。據調查,民國時期在城內外私塾任教的名師不少,如王贊英(生於林,位於西門)、劉玉群(秀才,西門嶺上城家塾)、陳耀傑(秀才,東後街)、吳玉麟(秀才,北門)、劉(秀才,劉)等。西門)、曾和厚(南門)、吳顯貴(東門黃永興)、傅振環(南門沈氏書店)、黃(老縣門)、劉(秀才,北門外有曹沖廟)、熊寅祖(八公,在駁岸上)、周永高(伏羲橋)、王永玉(秀才)大吉山)、周(秀才,在樸樹下)、夏克清(在樸樹下)、鄧(秀才,蔡家墩鄧氏)、王水仙(飛天番)、甘(石龍)、王可卿
在這些老師中,劉玉群老師名氣最大,收入可觀。當時向他學習的學生,如甘賢狗、王延國、姚祖順、周章武、王文清、龔光國等,都是全縣家境最好的。除去普、八月、臘月的禮物,在每人每年交的學費都在80到100元以上,但貧困家庭的學生交的學費並不多。“壹登龍門,身價十倍”,所以老縣衙書記劉瑞和、李少懷、潘子懷、王榮懷、度量衡技師毛,都是劉先生的弟子。王先生自律,學習嚴謹,性格開朗幽默。每次課後,他都和同學有說有笑。他經常讓貴口人丁琪把家鄉和城裏壹些大商家送來的蠶豆、花生、糖果、糕點分發給學生,壹點也不擺架子當老師。師生之間的感情很深。
孫中山去世後,國民政府對私立學校進行了改善。改進後的《暫行辦法》規定:無論是現有的私塾,還是未來的私塾,都必須向政府申報,才能設立;2.凡在公立或私立學校兩英裏範圍內的,不得設立學校;第三,私立學校的最低裝備必須有總理的畫像和旨意;4.教師必須從私立學校教師培訓班畢業,並有文憑。此後,重陽私塾迅速衰落。根據1947年的統計,重陽的私塾數量下降到31所,學生只有755人。去年,民國三十八年(1949年),重陽私塾再次發展,從1947年的31所發展到71所,在校生從755人增加到1265人。
新中國成立後,中共崇陽縣委遵循國家和教育部公私兼顧的方針,根據國家建設的需要,總體上采取了保持、加強領導、逐步改善私立學校的方針,實行了鼓勵城市私立學校和鼓勵群眾到農村辦學的政策。 從而不僅維持了大量的私立學校,而且大大提高了群眾辦學的積極性,從解放前的71所發展到1951年。
1951年,中國生產黨委中央提出繼續開展教育為國家建設服務的方針,堅持教育為工農兵服務,各級學校向工農敞開大門,認真貫徹公私兼顧的方針。於是,崇陽的私立學校逐年減少,公立小學和私立小學逐年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