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盲人雖然看不見,但他們可運用各種感官的整何,組合成心像。他們也會做白日夢,若沒有意外,盲人他們還是有屬於他們獨特的視覺經驗,只是可能不見得與現實相同。
2. 小男孩在未盲前,是個活潑好奇的小孩,家中開放的教育,也鼓勵他自行動手,大量的動手經驗使得小男孩在盲了以後,僅憑觸覺,他修好了被認定全壞的腳踏車,還騎它上街,還騎得很遠。雖然這個表現過於大膽,因為看不到橫沖直撞,沒發生意外也很神奇。但因著是自行動手的經驗,這個小男孩,他擁有與眾不同願意嘗試的勇氣,他知道他可以動手解決問題,也因此自行摸索學會剪接,也才有現在這個聲音剪接大師。我們應該鼓勵孩子操作,及做中學,並鼓勵孩子們的好奇及嘗試,因為好奇、嘗試會是學習的原頭,也是學習中最重要的能力,有好奇及嘗試,才能產生有用的知識。
3. 小男孩是因意外盲,從他剛入學校的反應,可看見他在調適上,經過壹段否認,包括他壹直都聲稱,我看得到,拒學點字。也看見他因盲,而產生的憤怒及恐懼,包括他被宣判盲了的時候,他到平日他與同儕玩的地方,他只坐在旁邊,對於同儕邀請他酷酷的拒絕了,他想躺到草地上,但他充滿恐懼的慢慢躺下來。到盲人學校後,他不與同學接觸,他不認為自己跟他們壹樣。在他因和同學打架,被要求在房間自省,他那份恐懼,那份憤怒就爆發,他扯下所有床單,推倒所有東西,直到摸到錄音機,聽到了聲音,他才逐漸平靜。當他第壹次遇到那個小女生,他也都還是持續說他看得見,甚至還騎腳踏車上街,總之,他認為自己是正常人。直到他開始錄制廣播劇時,有壹天半夜,他起來按著開關,壹開壹關,他只說了電燈壞了,他開始逐漸承認,也開始哭出來,這是悲傷,但壹個人壹但開始有了悲傷,如果沒卡在悲傷中,就會逐漸轉成接納障礙,然後是認同障礙。但他也認為自己跟正常人沒有什麼不壹樣,他也告訴他的同學們,我帶妳們去看電影,當同學們說怎麼看,我們怎麼可能看,但他卻說電影每個人都可以看,眼精看不見,但電影有對話及音效,我們壹樣可以享受電影,而且還真得帶他們去看。壹個障礙者是否會成央A關鍵取決心態,缺陷不能將人打敗,但若自我放棄了,那這個人就是真得廢了,因為他會順著環境,在主流的路上動彈不得,而不是找到環境中的其他的小路。
4. 男孩的個性很倔,但通常倔的人也比較不容易被克服障礙。對於他的反骨性格,我推測有可能是來自中途至殘的憤怒。因為在片剛開始的時候,小男孩是很乖順的孩子,雖然外向、好奇、活潑,但感覺就是很乖順,且討喜的孩子,在校成績也很好,人緣也好,所以猜想反骨是因為殘障,也也釵]為看不見,沒有安全感。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那麼倒楣。我再也看不到了嗎?我看得見,我不是盲人。但現實又是殘酷的看不見,那真得會讓人產生很大的憤怒,讓他顯的很反叛,但這是我們必需關註的特殊兒童的心理問題,不管是否天生或後天,外顯或內隱,當壹個人身為有障礙的人,心中那份憤怒、抱怨、自卑都是常見的,而且逐以毀滅那個人或周維的環境。所以這份心理衛生的問題,也是身為特教老師該留意的。
結論:
1. 人有無限可能,沒有人有權限制了任何人的發展,但人往往都被「理所當然」的偏見,而限制了自己及別人。
2. 眼盲心不盲,人的世界還是可以很豐富,但最糟的是心盲,那才是真正的盲了。想像力相當重要,壹個人的想像力,可以決定人的視野的廣度及生命的寬度。
3. 不要殺死孩子的想力,因為妳可能正在殺死壹個未來的偉人。也閉O愛因斯坦、也閉O畢卡索,也閉O貝多芬,也閉O任何壹個領域的偉人。
4. 缺陷雖然使人無法很方便,但是卻不代缺陷會使人廢掉,缺陷沒法使人變殘廢,只有自己才會讓自己完全的殘廢。缺陷雖然會使人在主流的路中,動彈不得,但不代表失去前進的能力,而是要換條路前進,壹樣還有前進的能力,只是不是這主流的路上,而是在其他多數人所不能走的路上,但都還是可以到達終點。所以前進不了,不該怪環境,也不是沒能力,只是沒有去找路或沒有走對
看這個影片之前,我好像在豆瓣的哪裏看到說它可比《放牛班的春天》,等我看完再去找這句話時,卻怎麽也找不到了。
我想,如果要拿《放牛班的春天》與這個影片相比的話,我會覺得這個影片比《放》更好。因為,在我看來,那部影片突出的是教師對學生的影響,而這部影片強調的是,學生的自主性。
《放牛班的春天》說的是壹個音樂老師改變了被教育者們乃至社會所放棄的壹群孩子。是他首先把那些被稱作“人渣”的孩子們當做“人”去發現、培養,才有了後來自信自強、令人自豪的孩子們。毫無疑問,這是壹部讓任何懷有“教育夢想”的人們熱血沸騰的影片,它使人們相信,世上沒有“壞”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
而《聽見春天》則完全不同。它強調的是學生的主體性。老師的作用更多的是引導、呵護學生們的成長(比如,在米可無法適應自己是個盲人的事實時,是唐老師告訴他,“人有五個感官,妳不過是眼睛看不見了,為什麽要放棄別的感官呢?”;比如,在米可屢次被校長打擊時,唐老師總是適時地出現,並肯定他),而學生們則是自主的找到自己的方向,甚至成長為能夠影響老師的力量。(米可是自己想出的用聲音來表現四季變換,甚至是幻想中的世界。也是米可將被校長開除的事刺激了唐老師,唐老師才決定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而不是服從於校長。——我相信,大家應該也同意,沒有這件起因,也不會有學校阿姨點醒唐老師這壹幕吧。)我認為這才是更正確的教育態度。
記得以前學教育學時,有種觀點說,孩子是白紙,隨便人們在上面抹上什麽樣的畫。甚至有個教育家說,(不記得是哪個了)給我100個嬰兒,我會將他們培養成任何人才。(大概是這個意思吧)我壹點也不同意這個觀點。這種觀點片面地誇張了教育的作用,而忽視了孩子的主體性。孩子不是白紙,他生來就有他自己的優缺點,只是看妳能不能找到正確的方向而已——比如,壹個天生對數字敏感的人,培養起來肯定會比缺乏這方面神經的人事半功倍得多。想想,如果《放》裏那個老師遇到的是壹群五音不全的學生,又哪來的教育靈感!
當然,我不是否認教育的力量,如果沒有唐老師的點醒,也許米可就這麽自暴自棄下去了也不壹定。可以說,《放牛班的春天》的成功,在於正確的老師遇到了正確的學生,而《聽見天堂》則是,正確的學生遇到了正確的老師。
教育是施教者與被教者的互動,忽視任何壹方而強調另壹方都是不對的。然而現在的教育其實更多的傾向於填鴨式教育(也就是把孩子當白紙,隨便塗都無所謂的觀點)、壓長棄短式的平庸教育(就是壓制另類的放棄太差的),不知教得出幾個人才!!喊了這麽久的教育改革,卻依舊如此多病態之教,枉費千年前孔子大人早已以四字教之後人:因材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