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從壹個身患重病的女性開篇,她叫俄瑪,她曾有壹個摯愛的前夫,但前夫早些年已經逝世,和前夫生了壹個兒子在外公外婆家在撫養,她的現任丈夫是羅爾基,壹個很愛自己妻子的好丈夫,丈夫家有壹個生活難以自理的公公。俄瑪在得知自己患重病不能長久活下去的時候,夢見前任丈夫說要帶她去拉薩,她也在前夫重病時許諾要帶他去拉薩,就這樣她勇敢地開始了自己的朝聖之旅。
壹開始她有兩個女生陪伴,但是才半個月,吃不了苦的“驢友”便離隊了,還好丈夫羅爾基陪在身邊,弟弟把兒子諾爾吾也帶來了,諾爾吾是壹個沈默寡言,又容易犯事的問題男孩,在學校經常和同學打架,學校不打算留他。但諾爾吾是愛媽媽的,在舅舅回家的時候,諾爾吾堅定地陪在媽媽身邊。
影片在中間穿插的既有人物的矛盾,也有感人的畫面。在野外燒著壹團火,羅爾基、俄瑪和諾爾吾三個人圍坐在火堆旁邊唱起了西藏的“祝酒歌”,“ 我們來喝酒,這酒壹定要喝,我們來喝酒,這酒喝幹,不能呦不喝 ”,平和地調子讓人釋然了很多,整部片子也顯得溫暖了很多。這三個人在壹起矛盾也不能避免,當俄瑪說去拉薩朝聖是為了前夫的時候,羅爾基十分生氣,故事又從朝聖轉向了倫理問題,在俄瑪無法在前進而病倒時,羅爾基原諒了俄瑪,即使如此俄瑪還是逝世了,俄瑪臨終囑咐羅爾基把前夫的遺物交給諾爾吾,讓諾爾吾帶著它繼續前往西藏朝聖,但羅爾基並沒有打算這麽做,他是嫉妒俄瑪的前夫的,就連最後將俄瑪與前夫的合照也要撕成兩半貼在寺院的墻上供僧人超度,對於諾爾吾,他則準備送他回家,自己帶著俄瑪去拉薩,但是諾爾吾堅持留下來,他偷偷把爸媽的照片粘好,帶著照片和遺物以及那頭有緣的驢,和羅爾基壹起去拉薩。就在離拉薩只有三公裏的時候,他們停下來好好洗漱壹番,那頭驢打翻了行李,羅爾基看到了那張重新粘上的照片,他並沒有生氣,他的心中釋然了,他不再像以前壹樣把諾爾吾拒之門外,而是對他視如己出,教導他,給他買新衣服。這樣的人物關系,本來是爭鋒相對,劍拔弩張的,但在這部片子裏更多的是承諾、諒解、寬容與愛。
回味起來,腦海裏壹直盤旋著那首“祝酒歌”:
我們來喝酒,
這酒壹定要喝,
我們來喝酒,
這酒喝幹,
不能呦不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