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是華盛頓的壹座綜合性建築。1972 6月17五人因闖入民主黨在該大廈的全國總部被捕。隨後的調查顯示,尼克松政府采取了壹系列破壞選舉進程的行動,闖入水門事件只是其中之壹。結果,幾名政府官員鋃鐺入獄,總統辭職,這在美國歷史上還是第壹次。
5人被捕幾天後,前白宮助理小亨特和連任委員會總法律顧問利迪被控盜竊和竊聽。1973 1 10月,美國哥倫比亞特區聯邦地方法院首席大法官塞雷卡主持了對7名被告的審判。七名被告中有五人認罪,另外兩人被陪審團定罪。1973年3月23日,塞雷卡法官宣讀了被告之壹麥科德的壹封信。這封信指責白宮掩蓋其與水門事件的關系。麥科德還表示,白宮已經向7名被告施壓,要求他們認罪並保持沈默。由於白宮顯然卷入其中,尼克松總統於4月1973日宣布,他已經開始了新的調查。4月30日,尼克松公開表示,他對涉案白宮工作人員的行為負責。他接受了顧問霍爾德曼和埃利希曼以及司法部長克林特的辭呈,並宣布解除迪安的職務。然而,尼克·龔(Nick Gong)堅稱,他對政治間諜活動和掩蓋錯誤的努力壹無所知。他選擇哈佛大學的法學教授考克斯作為水門事件的特別檢察官。後來,調查中心轉向參議院,開始由該院總統競選特別委員會(由參議員小歐文領導)在電視上舉行公開聽證會。根據證詞,歐文委員會判白宮和競選委員會成員有罪。然而,迪安是唯壹壹個證明尼克松總統直接參與掩蓋真相的人。7月1973之前,白宮工作人員巴特菲爾德透露,橢圓形辦公室的所有對話都被錄音。考克斯和歐文委員會立即(7月23日)傳真了這些磁帶。尼克松以行政特權和國家安全為由拒絕投降。當塞雷卡法官命令尼克松交出錄音帶時,尼克松說,他可以提供有關錄音帶的摘要,但條件是同意不索要總統文件。考克斯拒絕接受這個提議。10年10月20日,總統下令司法部長理查森解除特別檢察官職務。理查森和副部長拉奎爾·肖斯寧寧願辭職也不願執行這壹命令。副檢察長最終解除了考克斯的職務。憤怒的群眾抗議浪潮迫使尼克松於65438年10月24日交出了這盤磁帶。但是塞雷卡要求九套,他只交了七套。白宮聲稱另外兩套根本不存在。5月20日,法官塞雷卡命令尼克松向特別檢察官賈瓦斯·基提交其他錄音帶。7月27日至30日,眾議院司法委員會通過彈劾案。8月5日,總統提交了三盤磁帶的筆錄,這清楚地表明總統參與了掩蓋真相的活動。因此,尼克松失去了他在國會的最後壹個支持者。他於8月8日宣布辭職,第二天早上11: 35離開白宮。1974年9月8日,繼任總統福特準予尼克松無條件赦免,不再處罰。
六月星期日1972。溫暖的陽光,清新的海風,茂密的森林,柔軟的沙灘,構成了初夏美妙的海邊景觀。畫中還有幾棟別墅,是美國總統在佛羅裏達州比斯坎灣的住所。正在這裏度假的尼克松總統,心情和天氣風景壹樣好。四個月前,即2月26日,尼克松總統在其首席外交政策顧問基辛格博士的陪同下,對中華人民共和國進行了歷史性的訪問,從而結束了兩國長達20多年的敵對狀態。此舉贏得了世界輿論的廣泛贊譽和美國人民的普遍歡迎,尼克松的聲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1個月前的5月22日至28日,尼克松前往莫斯科與蘇聯領導人會談,並就限制美蘇各擁有兩個反彈道導彈發射場達成協議,讓世界在不斷升級的軍備競賽中看到了壹絲克制。取得了壹系列顯著成就的尼克松總統今年已經完成了任期,他正自豪地開始為連任做準備。在這個假期,他仍然在公文包裏放著壹份競選備忘錄。在他的書桌上,放著壹本英國前首相溫斯頓·丘吉爾的《勝利與悲劇》,書中回憶了二戰。這本書他已經讀過好幾遍了,他想從中得到壹些有益的啟示。尼克松沒有意識到,就在他向勝利的巔峰攀登的時候,悲劇正悄悄向他走來。此刻,尼克松正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瀏覽著當天的報紙。他有早讀的習慣,看報紙和吃早餐壹樣必不可少。《邁阿密先驅報》第壹版左側的壹篇短篇故事引起了他的註意。它的標題是:“試圖竊聽民主黨總部的邁阿密人在華盛頓被拘留。”偷聽他的對手民主黨的總部很有趣。尼克松忍不住看了。報道說,昨晚(17年6月),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總部所在地華盛頓水門大廈有5人被捕。這5人中,4人來自邁阿密,其中壹人自稱是中情局雇員,另外3人是古巴人。他們隨身攜帶照相機和電子偵察設備。發現他們戴著橡膠手套,安裝竊聽裝置,當場逮捕。根據尼克松自己的回憶錄,他的第壹感覺是這個消息很荒謬。古巴人來美國民主黨總部裝竊聽器,簡直是笑話。於是,他把報紙放在壹邊,無拘無束地壹頭紮進海裏,久久不能自拔。後來,他甚至覺得這對他的連任是個好消息,因為可以說明,被稱為“左派”的民主黨總統候選人的競爭對手麥戈文,對古巴的卡斯特羅政權壹直采取謙卑的政策,而在美國的古巴僑民對此感到害怕,所以他在民主黨總部實施了盜竊。這種消息的傳播可以嚴重打擊民主黨。然而,事情並沒有尼克松想象的那麽簡單和圓滿。在被捕的5人中,自稱是中央情報局雇員的麥科德實際上是尼克松“爭取總統連任委員會”的壹名安全人員。其他四人不是古巴人,但可能是總統連任委員會雇用的特工。壹石激起千層浪。麥科德和其他有這種前景的人的被捕,迅速把水門事件變成了壹個爆炸性新聞,引起了全國的關註。辭去司法部長職務、擔任尼克松連任委員會主席的米切爾不得不向新聞界聲明,水門大廈被捕的5人的行為純屬其個人行為,與這個委員會無關。民主黨發起了攻勢。他們對總統重新選舉委員會和竊賊提起民事訴訟,要求賠償654.38+0萬美元,後來增加到640萬美元。當時,他們並不認為他們可以得到更多——當然,不是錢的數量。兩天後,6月20日早晨,華盛頓郵報的壹條消息讓尼克松感到不安。報道說,從被捕者攜帶的通訊錄中,發現了壹名曾在白宮任職的前中情局特工。他叫霍華德·亨特,在尼克松的高級顧問庫爾森手下工作。聽到這個消息的白宮似乎受到了地震的打擊。昨天剛從華盛頓度假回來的尼克松,立即打電話給他的心腹、白宮辦公廳主任霍爾德曼,商討此事。壹個多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似乎還沒有找到全面的對策。下午繼續討論同壹個問題。尼克松的情況不明,他害怕受到牽連,他首先要求霍爾德曼如實告訴他,我們自己的官員,無論是什麽級別的官員,是否把我們卷入了這種尷尬的局面。那麽,我們壹起來研究壹下,如果現在的調查和坦白全部徹查,民主黨會不會抓住把柄,對我們的選舉不利。根據尼克松的日記,米切爾在電話中神秘地告訴霍爾德曼不要卷入此案。但此時霍爾德曼向尼克松保證,白宮官員不會介入此案,米切爾與此事無關,他可以放心。聽到這個保證,尼克松擔心被信心取代,他決定以進攻為防禦策略。然而,霍爾德曼還告訴他,水門事件的策劃者已經找到了連任委員會金融小組的法律顧問戈登·利迪,聯邦調查局正在追查麥科德因水門事件被捕的那筆錢,這筆錢很可能來自連任委員會。"必須阻止美國聯邦調查局追查這筆錢的來源!"尼克松不容置疑地說。後來,中央情報局壹名高級官員授權打電話給聯邦調查局代理局長,要求他“別管這件事”,因為兩個局之間有協議,不幹涉對方的秘密行動。盡管白宮利用其執政權進行掩蓋和阻撓,但檢察機關對水門事件的調查仍在進行中。9月15日,在取得必要證據後,在此事件中被當場逮捕的麥科德等5人被依法起訴,同時被起訴的還有中央情報局特工霍華德·亨特(Howard Hunt)和連任委員會法律顧問戈登·利迪(Gordon Liddy)。盡管有水門事件的陰影,尼克松的連任競選仍然非常精彩。10年10月26日,大選前夜,從巴黎歸來的基辛格特使向美國人民宣布了與北越代表黎德壽壹系列秘密會談的結果,並宣稱:“和平即將到來。”這在尼克松政府的記錄簿上又添了壹筆。尼克松毫不留情地嘲諷他的對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麥戈文等人,是壹個“嘲弄我們國家的過去並將阻礙其未來的激進團體”。他批評麥戈文以水門事件為借口,稱他的政府是“最腐敗的政府”:“這些年來,批評美國的制度已經成為壹種時尚。批評者堅持認為,它是如此的偏見、腐敗和不公正,我們應該摧毀它,用別的東西取而代之。我完全不同意。我相信美國的制度。”麥戈文顯然不是尼克松的對手。在中學時代就以擅長演講和辯論而聞名的尼克松,巧妙地將對手對他和他的政府腐敗的指責,變成了對美國制度腐敗的攻擊。盡管水門事件的許多事實被曝光,但美國選民似乎對此並不關心,他們更看重尼克松政府的政績。所以尼克松得到了61%的選舉人票和520張選舉人票,而麥戈文只得到34%的選舉人票和17張選舉人票。以如此懸殊的票數決定勝負,這在美國總統選舉史上是罕見的。以米切爾為首的總統連任競選委員會成員個個喜氣洋洋。他們似乎忘記了,還有7個“他是我的兄弟”在因為水門事件而失去自由的監獄裏接受審判。滿臉笑容的尼克松上臺開始了新的總統任期。在1973年10月20日的就職演說中,他不忘抨擊對手:“在每壹個關鍵時刻,我們總是被那些認為美國無用且很少正確的人所困擾。但是,我深信這不是我們有幸經歷這些不平凡歲月的歷史的判斷。”他在演講中自豪地使用了“讓我們自豪的是……”,宣稱“美國在本世紀的經歷在世界歷史上是無與倫比的”。然而,水門事件的陰影並沒有因為尼克松滿臉笑容而消散,相反,它壹步步向他走來。當尼克松在臺上發表連任就職演說時,對水門事件被告的審判也進行得如火如荼。審判於65438年10月8日開始。在巨大的壓力下,被告開始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實,有的公開對各種罪名認罪。他們到底做了什麽,會讓白宮裏更大的人參與進來嗎?還有,所有掩蓋真相的努力都會弄巧成拙,欲蓋彌彰,卻又增添新的證據?這壹切讓白宮彌漫著壹種焦慮的氣氛,尼克松和他的心腹官員們坐立不安,頻頻失眠。本應沈浸在贏得連任的喜悅中,如今卻籠罩在水門事件的陰影中。尼科爾森相當沮喪。此時,他似乎已經意識到,從壹開始就停止調查是壹個錯誤,而且是比在水門大廈民主黨總部安裝竊聽裝置更大的錯誤。但是,為了維護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即使這條路是錯的,也要堅定不移地走下去。風雨飄搖的白宮似乎正在遭受地震後不斷增加的余震。誰能保證這不是另壹場更大“地震”的前兆?
失卒保車,總統落淚斬馬謖。
壹波未平,壹波又起。壹度想以攻為守的尼克松總統逐漸陷入了難以預料的境地。尼克松在2月1973,14日的日記中寫道,“我可以預料,如果法官把亨特叫到面前,用35年刑期威脅他,他很可能會說出他所知道的壹切,以逃避懲罰。”中央情報局特工亨特不僅與潛入水門大廈民主黨總部的5名罪犯有牽連,還在白宮的縱容下,與總統連任委員會法律顧問利迪壹起闖入心理治療師埃爾斯伯格的辦公室,企圖竊取傷害埃爾斯伯格的材料。這個埃爾斯伯格曾經把五角大樓關於越戰的秘密材料交給該報發表,對尼克松政府不利。政府起訴他盜用文件,並正在接受審判。白宮顯然希望他死。此事壹旦敗露,豈不又是壹場“地震”?如何讓亨特保持沈默,或者說永遠不放棄幕後的縱容,是壹件棘手的事情。3月21日上午,在尼克松的橢圓形辦公室裏,總統正在和他的法律顧問約翰·迪恩談話。“亨特給競選連任委員會的律師寫了壹封信,索要122000美元作為個人和律師費用。他甚至設定了付款的最後期限。”迪安向尼克松通報了情況。“他們要多少錢?”尼克松知道有了第壹筆錢,就會有第二筆和第三筆錢;有第壹個人,就會有第二個人,第三個人。“整個訴訟期間,至少要給每個被告1萬。”迪恩報了壹大筆錢,雖然這個數字對美國總統來說並不難,但在風聲緊的情況下,畢竟要冒很多風險。從迪安的口氣來看,他似乎不想再冒險了。騎虎難下的尼克松總統只能按照既定政策走這條路。他兩次向公眾保證,他和他的白宮是無辜的,經得起水門事件的審查。如果我們撤退,他和他的政府將成為名譽掃地的騙子。“也許我們這樣做是錯誤的,”尼克松緩慢而堅定地說,“但此時此刻,難道妳不同意最好的出路是妥善處理亨特的問題嗎?我想,此時此刻,這是值得做的。”很明顯他賭的是讓被告保持沈默。他是現任總統,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這個賭註可能有他的理由。因為,如果這些被告拿了錢想要自由,即使法院判他重刑,作為總統,他們仍然有赦免罪犯的權力。在總統的強力支持下,聰明的被告不會泄露對總統和他領導下的白宮不利的事實。尼克松相信這壹點。院長答應了校長的要求,心裏卻像掛了15個水桶,七上八下的。尼克松在回憶錄中承認:“回想起來,這壹天是我任期內的壹個悲劇性轉折點。”事情就是這樣。迪恩很快“回頭”,讓尼克松和白宮都很尷尬。迪恩不僅告訴我們白宮的幾個重要人物參與了水門大廈民主黨總部五賊潛入的案件,還供認了事件發生後壹系列試圖掩蓋真相的行為。他公開表示,霍爾德曼、白宮辦公廳主任、總統內政顧問埃利希曼以及他本人都卷入了此案,存在“妨礙司法公正”的行為。他還透露,總統的私人律師Kambak受命為水門事件的被告籌款。在獄中受審的麥科德還指控總統聯絡委員會主席、前司法部長米切爾應為水門大廈民主黨總部失竊案負責,並坦承在審訊過程中,有人說可以赦免他以換取他的沈默。負責水門案的聯邦地區法院法官似乎也決心與白宮過不去。在3月底的判決中,將政治權貴帶入這壹事件的第壹被告麥科德被寬大處理,獲得保釋,而其余4名潛入水門大廈的被告則被重判,暫定為40年監禁;參與本案並犯有闖入埃爾斯伯格醫生辦公室和偷竊罪的亨特和利迪被判處35年監禁,而後者因拒絕發言被判犯有藐視法庭罪,被判處6年8個月監禁,並處罰金4萬元。輕重懸殊的量刑,對心存僥幸、不願公開全部事實的被告人形成了極大的威懾。尼克松知道這樣的判決太重了,甚至令人發指,因為對某些殺人犯的判決並非如此;然而,我們不得不承認,這是當地法院法官采取的壹種文明策略,即敦促被告說出真相,因為他們的判決不是最終的。如果他們坦白,揭發有功,麥考德就是他們的榜樣。隨著水門事件真相的不斷揭露,民憤和輿論爆炸。尼克松的辯護是如此脆弱,不找幾個替罪羊是很難通過的。4月中旬的壹個星期天下午,接替米切爾擔任司法部長的理查德·克萊因丁斯特急忙請求尼克松總統告訴他壹件重要的事情。尼克松沒有休假的打算,他正在白宮舉行壹個下午的宗教儀式,儀式結束後,他立即走進辦公室與尼克松進行了壹次私人談話。Clinedinst省去了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告訴總統,“迪安起訴了我們。霍爾德曼和埃利希曼被認為是授權闖入水門大廈進行盜竊的主謀。”“不,那不可能。”尼克松驚訝得差點叫出聲來,然後半信半疑地問他的司法部長:“是真的嗎?”Clinedinst沒有直接回答,說:“讓刑事總監說吧。妳怎麽看?”尼克松點了點頭。不壹會兒,司法部刑事司司長亨利·帕特森穿著壹件偷來的t恤,壹條濕漉漉的牛仔褲和壹雙網球鞋,在柯林丁斯特的帶領下走進了尼克松的辦公室。他在洗遊艇的時候被叫了進來,連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下級官員穿成這樣來白宮真的很不尊重人。如果在平時必須把它們扔出去,尼克松這次只是皺皺眉頭,讓他把對迪恩的指控匯總到手裏。主任猶豫了壹會兒,看了壹眼身旁的部長,得到“說實話”的眼神暗示後,匯報了迪恩如何指控總統辦公廳主任霍爾德曼和內政顧問埃利希曼卷入水門刑事案。最後,他大膽建議道:“應該讓他們辭職,否則會有麻煩,這會讓妳和妳的總統職位感到尷尬。”尼克松默默地聽著,思考著,用等待壹會兒的目光直盯著天花板,久久沒有說壹句話。克林丁斯特部長和帕特森主任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妳去吧。”尼克松虛弱地說。寬敞的辦公室裏只剩下深思熟慮的尼克松。“真是個內吃外挑的院長!”尼克松想給他施加壓力,讓他明白,作為總統,他可以阻止他獲得行政豁免權,他最終會受到懲罰,但他擔心自己會被逼到絕路,可能會把指控直接轉向他。“我在迪恩手裏什麽都沒有。”尼克松心裏暗暗給自己打氣。雖然他沒有授權任何人做闖入水門大廈民主黨總部、事先安裝竊聽裝置這樣的蠢事,但事後的遮遮掩掩能全身而退嗎?壹想到這裏,他的心又有點發虛。雖然在他和年輕的法律顧問迪恩談掩蓋事實的時候,沒有第三方可以作證,但誰又能保證什麽都不能留下作為證據呢?苦苦思索,絞盡腦汁,還是沒有找到自己滿意的對策。想找幾個心腹顧問集思廣益,但是很多人已經有水門事件的嫌疑了。如果另壹個溫孤像迪安壹樣“背過身去”,那就更糟了。看來只有由攻轉守再到退,才是“失卒保車”的明智選擇。尼克松終於下定決心。幾天後,霍爾德曼和埃利希曼被傳喚到橢圓形辦公室。尼克松詳細地告訴他們上次司法部長和該部刑事司司長談了些什麽,然後溫和地讓他們拿個主意。這兩個人是尼克松的得力助手和多年的忠實朋友。他們為他的總統任期做出了巨大貢獻。現在,要求尼克松要求他們辭職,實際上是把他們趕出白宮。尼克松真的有點尷尬。霍爾德曼和埃利希曼顯然被總統介紹的對他們不利的事實驚呆了。雖然這些事實都是他們經歷過的,但是壹旦作為犯罪證據被指控,他們卻從來沒有想到過。幕僚長和內政顧問,非常敏感,能理解總統的意圖,為了保護總統和白宮的面子,此刻只能吞下辭職的苦酒。“我們將現實地面對這壹切。”霍爾德曼和埃利希曼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有點紅,鼻子開始發酸。三個人相對無語。沒有人說“辭職”這個尷尬的詞,但也沒有人很清楚。讓我們彼此心照不宣。當然,我們的心情不壹樣。尼克松後來在他的回憶錄中這樣描述他的精神狀態:“我自私到為了我自己的生存而要求他們離開;但我還沒有殘忍到問心無愧地去深深傷害我在乎的人。我擔心他們被迫辭職時受到的打擊,但我更擔心他們不留下會給我造成的打擊。”“我現在的問題是,我必須解雇壹些朋友,他們做了壹些我參與的事情。4月30日晚,尼克松向全國發表了講話。他重申他與水門事件無關,但接著說他將為那些“可能在他們確信是正確的事情上犯了錯誤”的下屬承擔責任。尼克松借此機會宣布:“今天,我做出了我任期內最艱難的決定。我接受了白宮兩名最親密助手的辭呈。他們是霍爾德曼和埃利希曼,他們是我有幸見過的最好的公仆中的兩位。“他給被迫辭職的朋友這樣的誇獎,與其說是安慰朋友,不如說是讓他心裏好受壹些。同時宣布的還有已經“回頭”的顧問迪恩和司法部長克林丁斯特;如果不把前者清除出白宮,尼克松的恨意怎麽解除?後者辭職是因為他的壹些親密同事可能“參與了壹些違反美國法律的行為”。尼克松表演了壹出“撕馬蘇”的現代戲。然而,就像馬蘇斬首無法奪回失守的街亭壹樣,失去馬前卒的尼克松能否保住他的“車”?
2005年6月31日,《名利場》雜誌報道稱,聯邦調查局前官員馬克·菲爾特(mark felt)自稱是水門事件中的神秘線人“深喉”。
1972年,美國《華盛頓郵報》記者鮑勃·伍德沃德(bob woodward)和卡爾·伯恩斯(Carl Burns)根據“深喉”內幕揭露水門事件內幕,導致時任美國總統尼克松辭職下臺。這兩名記者當時拒絕透露線人的身份,但主編西蒙斯引用了壹部知名色情電影《深喉》的片名作為線人的筆名。
深喉是誰?30多年來壹直有猜測,從來沒有定論。《華盛頓郵報》壹名與深喉有過接觸的記者發誓,除非得到深喉的同意,否則他絕不會說出這個大秘密。
Felt的律師Connor前幾天在《名利場》寫了壹篇文章。20世紀70年代初擔任聯邦調查局“二把手”的費爾特在2002年親口告訴他,“我是《華盛頓郵報》記者伍德沃德的線人——人們常說的“深喉”。
在此之前,Felt壹直對深喉的身份保密,他的家人也不例外。費爾特認為披露他過去的行為有損他的名譽。《華盛頓人報》(The Washingtonian)等壹些媒體曾發表文章稱,有人懷疑費爾特是“深喉”。在1999,Felt否認自己有“深喉”。
康納的文章說,費爾特曾經向兒子暗示,“我不認為這是壹件光榮的事情。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退休後,費爾特住在加州的聖羅莎。在如何看待“深喉”上,家人的立場和他不同。他們認為菲爾特應該在有生之年受到獎勵,以表彰他在水門事件中的作用。
法新社報道稱,費爾特的孫子在31上代表家人就費爾特“深喉”的身份發表聲明。“我的家人認為我的祖父是壹個英雄,我們真誠地希望國家也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