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命運號:
在殺死生命的故事中,我們可以看到導演有意強化“命運”的概念。黃波殺了蘇有朋的父母,所以他的孩子也會被殺。黃波被村民們的設計害死了,最後他在劫難逃。特別是最後在鎮民的哀悼下,天要塌下來毀滅世界的設計,非常宗教化,神話化。
應該說,這種宿命感的設計帶來了正反兩方面的影響。從積極的角度來看,《緣分》完善了故事中人物的軌跡,也引起了道德上的和諧,讓整部殺戮人生的電影呈現出壹種對稱和穩定感。增加了電影本身的藝術氣息和思想內涵,這在國產電影中是不可多得的嘗試。
但缺點是故事缺少意外引發的突然轉折,過於巧妙,與觀眾的真實生活體驗脫節,降低了全片的觀賞性。最重要的是,今天中國的觀眾普遍缺乏信仰和人文審美習慣,與市場現狀略顯脫節。
2普通人的人性改造
這也是“殺生”的重要壹環。村鎮的普通居民變成了殺手,這在中國或許更容易被觀眾接受,因為有命運的概念。村民們對黃波進行了壹系列的心理暗示和投射,成功地把他變成了壹個虛弱而垂死的人。
黃波臨終告別時,普通婦女兒童感動落淚的情感轉變,人性善惡的轉換,都有好的場面。應該說這部分的設計能觸動觀眾的心理,也有很好的象征意義。應該說這部分劇情的設定還是有意義的,有歐洲導演的創作理念。
但問題是,電影《殺生》中的黃波確實做過傷害村民的事,讓村民的傷害有了壹定的合理伏筆,探索人性的味道也被淡化了。
3生活、性、復仇等元素。
在《殺死生命》中,整個故事還涉及到生命、性和復仇。黃波以命換命的“犧牲”,以及對鄉鎮“百歲老人”的期待。蘇有朋的醫生身份與殺人犯身份之比較。影片中幾個性主題所傳達的態度,以及復仇的象征,都讓影片有了壹些有趣的地方。應該肯定的是,這些東西是最經典的故事元素,具有古典的審美趨向。
現在的問題是,涉及到不同的元素,是否會造成功能上的重疊,而是,專註於壹個,會更好的營造出影片的效果。斷壹根手指比傷壹根手指好。現在的意思是東摸西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