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贖,救贖,不僅僅是安迪自己。從某種意義上說,他不僅救了自己,也救了獄友。他對囚犯的拯救,表現為壹種精神上的拯救,因為他讓身邊的人在某種程度上明白了追求自由和希望的價值——紅色就是其中之壹。兩個對自由抱著同樣希望卻態度迥異的人,構成了整部電影的主線。三種贖回方式如下:
第壹次,他幫助獄警哈德利逃稅,為每個囚犯贏得三瓶啤酒。“我們坐在壹起喝酒,陽光照在我們的肩膀上,感覺自己像個自由人。我們可能在給自己的房子塗柏油。我們是萬物之主。”...“妳可以說他這樣做是為了討好看守。或者交幾個我們這些囚犯的朋友。我覺得他這麽做只是想重新找回正常的感覺...哪怕只是壹小會兒。”這壹刻,妳第壹次看到了T.Robbins的笑容。畢竟自由永遠是最幸福的,也代表著自我價值的實現。每個人都有讓自己覺得重要的需求。
第二次是這部電影最精彩的部分。他在獄警辦公室放映了《費加羅的婚禮》。這個片段看似平靜如水,實則激情四射,極具殺傷力,能讓妳眼睛壹熱。“我不知道這兩個意大利女人在唱什麽。事實是,我不想知道。有些事最好不說。我喜歡認為他們唱的東西是如此美麗,無法用語言表達,讓妳的心因此而疼痛。”...“我告訴妳,那些聲音飆升。比灰色地帶的任何人都不敢夢想的更高更遠。這就像壹些美麗的鳥拍打著翅膀進入我們單調的小籠子,讓墻壁消失...在那壹瞬間——肖申克監獄的每壹個人都感到了自由。”這壹次,安迪的笑容是帶著勝利感的笑容。他利用自己在獄警中的價值以及由此獲得的信任,讓朋友們重新獲得了自由感——哪怕是壹瞬間。“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不是用灰色的石頭雕刻出來的。我們內心深處有壹個他們永遠也鎖不住的小地方,那個地方叫做希望。”
第三次,他為監獄建立了壹個圖書館。為了拿到第壹批書,他每周寫壹封信,寫了六年。後來他增加到每周兩封信,在安迪入獄的第二個十年裏,圖書館建成了。這也是劃時代的勝利,影響深遠。大約就在這個時候,湯米出現了,劇情發生了轉折。
湯米被殺後,安迪出洞,出獄前壹天,與瑞德的對話十分耐人尋味。在逃離這裏之前,安迪反省了自己的錯誤,他對妻子的死負有責任。
“我殺了她,瑞德。”...“我沒有扣動扳機。但是我失去了她。所以她死了。因為我,我的方式。”當談到未來的計劃時,在經歷了近40年的痛苦後,瑞德似乎很沮喪(如果妳比較20年,30年和40年,“我在外面無法應付。在這裏太久了。我現在是個體制內的人了。就像老布魯克斯·哈特蘭壹樣。”...“在這裏,我是能幫妳找到它的人。在那裏,妳需要的只是黃頁。我不知道從哪裏開始。”他害怕希望——因為他曾經有過希望。但他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很多時候,這也是我們退縮,產生消極思想的原因。然後安迪用壹句精辟有力的話結束了他們的談話:“要麽忙著活,要麽忙著死。”這句話甚至可以視為全劇的中心思想。
這裏不得不提的是,逃跑前後的片段處理的很好。瑞德總是擔心安迪會自殺。面對絕望,有人選擇死亡,因為這意味著壹種解放——導演在這裏也傾向於引導觀眾往“死亡”的方向去思考,仿佛在和觀眾開壹個玩笑——但對於真正想要自由的人來說,他們會選擇另壹條路,壹條真正的自由之路。
後來,諾頓自殺了,那句話“他的審判很快就要來了”非常諷刺。從安迪成功越獄到瑞德出獄的那壹幕,完全是對M.Freeman演技的考驗。M.Freeman的獨白和表演總是給人壹種看破紅塵、盡善盡美的感覺,為該劇增色不少。(王家衛在《重慶森林》《春景》等也用了獨白。,但梁朝偉的表現似乎有點不成熟。)在監獄裏:“有時候安迪的離去讓我很難過。我不得不提醒自己,有些鳥是關不住的,僅此而已。它們的羽毛太亮了...”最後他打開盒子,決定去Zihuatanejo找他的朋友andy。說出妳心中的最後壹段獨白:“我發現我太興奮了,以至於我幾乎坐不住,或者腦子裏有壹個想法。我認為這是只有壹個自由的人才能感受到的興奮,壹個自由的人在壹個未知結局的漫長旅程的起點...“妳可以看到他高深的技巧。
顯然,這不是壹部簡單的、純粹的商業片——雖然它確實帶來了很高的商業成就——1995全國視頻租售冠軍。但除了票房,還帶來了很多信息。比如“價值”就是電影帶來的壹個重要信息。刑滿釋放人員的人生價值是什麽?布魯克斯從出獄到自殺,也是催人淚下的片段。正如瑞德所說,他已經把監獄生活制度化很久了。“人類已經在這裏生活了五十年。他只知道這個地方。在這裏,他是壹個重要的人,壹個受過教育的人。圖書管理員。在外面,他只不過是壹個雙手都有關節炎的老囚犯。即使他申請了也拿不到借書證。妳明白我在說什麽嗎?”...“相信妳想要的。這些墻很有趣。壹開始妳討厭他們,然後妳習慣了他們。時間久了,妳會變得依賴他們。那就是“制度化”"
珍惜妳的自由也是這部電影的主題之壹。瑞德這樣評價自己:“我是肖申克監獄裏唯壹有罪的人。”他最後壹次在聽證會上說,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深感後悔。“沒有壹天我不感到後悔,不是因為我在這裏,也不是因為妳認為我應該。我回顧過去的自己...犯下可怕罪行的傻孩子...希望我能和他講講道理。告訴他事情怎麽樣了。但是我不能。那個孩子早就不在了,只剩下這個老人,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