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少年巴比倫》結局:白藍告訴路小路,她要離開戴城幾天,去上海報考醫科大學的研究生。路小路有種感覺,白藍要離開自己了。
長腳參加了成人高考,路小路也考上了夜大,他在二十歲的時候,依舊過著沒有理想的枯燥日子,唯壹慶幸的是,他考上夜大,是白藍所期望的。過了幾天,戴城突然發生了地震,路小路想起,今天是白藍回來的日子。他沒命地往白藍家裏跑去,生怕心上人出了什麽事。壹進屋,只見白藍穿著壹身性感的紅衣,喝著酒,路小路咽了咽口水,沒有忘記自己跑來的使命,把白藍帶到安全的地方。但是白藍卻抱著路小路,把自己裸露於他面前,隨後把人引到那張讓路小路幻想了好多遍的單人床上。兩人水乳交融,完全不顧有沒有余震。
***度了壹番魚水之歡後,路小路問白藍,怎麽不怕死。白藍坦言,自己不怕死,小時候,母親和姐姐因為探親去了唐山,剛好遇上了大地震,人就這麽沒了。傷心欲絕的父親過了十年左右,也去世了。爆炸那天,路小路看見白藍逆流而行,是因為她有點懵了,想去找自己的母親和姐姐。白藍說,每壹次地震,她都會想起母親和姐姐。路小路看著白藍,說以後地震,她也會想起他。
畢國強在官場扶搖直上,加入戴城的領導班子。工廠也來了位新官,為了歡迎新領導,特意開了次了廠會。大夥兒都不把這些所謂的領導放在眼裏,在會上被莫名批評時,更是激起了內心的叛逆基因。大家合夥搗亂,硬生生把領導逼走了,大家還把路小路推上臺,唱歌作樂。狂歡過後,便要承受後果。路爸爸被逼提前退休,路小路被調去倒三班了,好朋友杜潔也被殃及了。白藍告訴路小路,她準備去上海上課了,她和路小路約了個時間,作為兩人的分別。
路小路下了夜班後,按照約定的時間趕去火車站,不料,杜潔被壹起上三班的新工友侮辱了,路小路為了救朋友,晚了去車站。白藍離開了戴城,路小路見不到她的最後壹面。路小路趕到車站時,天已經亮了,他失落地在月臺上坐著,發現不遠處留下了白藍的帽子。路小路成了模範工人,杜潔也因為表現良好,被調回科室工作。
然而,上天給杜潔開了個玩笑,她在下班的路上,被滾水燙了,下巴以下的皮膚全毀了。科長讓家屬把空調拆了,當作賠償,路小路對於好朋友遭受突如其來的悲劇感到很無力。路小路辭了工廠的工作,開展了屬於自己的人生。他去了傷害找白藍,但是得知白藍退學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見到白藍,但他清楚,以後也會抱著重遇白藍的希望。因為他的青春,是白藍給的。
擴展資料:
在這部影片當中,20歲的主人公路小路以技校畢業青年的身份被父親用壹只甲魚安排在了糖精廠。他們好像都知道呆在這個名為戴城的小縣城,所有的人生下來就是糖精廠的預備役。廠裏瑣碎日子匯聚成壹望無邊的海洋,每個人都化作壹條小白船,漫無目的卻不敢越過雷池半步。既不靠岸也不向前,大家都是這麽過來的。
似乎關於青春成長的影片在這裏稍顯平常,只要照著父輩的腳印走,至少不會被生活餓死。現實的麻木讓所有人過著人人應該過的日子。在這裏妳可能找到屬於工人階層的縮影,他們百無聊賴的時候調戲廠裏的小姑娘;對低等的工人實行三班倒原則;甚至燒了壹個想通過自己努力考取夜大改變命運孩子的書;更甚者壹個人下半身的癱瘓可以用壹臺空調來解決。是對生命的輕視還是說人就是壹臺可以用機器來衡量的物種。冷冰冰的工廠透著些許心酸與無奈。這哪是青春,分明是陽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