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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可以找到<我的奮鬥〉壹書

希特勒的文章 《我的奮鬥》

原 序

依據壹九二四年四月壹日慕尼黑人民法院的判決,從即日起,我進入勒奇河畔蘭支爾堡的監獄服刑。這是第壹次給我機會,使我能在多年不間斷的工作中,安靜下來開始著手著書寫作。曾經有很多人要求,我自己也曾希望有壹本為運動而寫的專著。因此我決定著手寫作此書。 這本書分為兩部,其主旨不單單是要闡明我們運動的目標,同時力求描繪出這壹運動發展的前景。相對於其他純粹教條的論著,我們希望能從這本書中學到更多的東西。

這同時給予我壹個機會,使人們能夠通過我著作的第壹部和第二部加深對我的理解,清除猶太報章上所散布的關於我的惡毒的神話。

這兩部著作並不是為局外人,而是為追隨這壹運動的人士所寫的。這些人心意的所屬和他們的信念,還需要從內在的啟蒙上作出努力。

當然,我也知道,要使壹種主義獲得人們的擁護,用口頭遠比文字敘述來得有效。世界上每壹個偉大運動的成功,大都歸功於出色的演說家,而不是偉大的作家。

但是為了能夠在基本的理論上達到壹致,並在行動上獲得統壹,我們需要有成文的著作,作為我們日後行動的指南。這兩本書將作為運動的基石,它概括了我們***同的價值觀。

著者 於勒奇河畔蘭支爾堡獄中

第壹章 我的家庭

我幸運地生長在萊茵河(Rhein)畔的普勃諾鎮(Brraunqu)上,這市鎮太美麗了。而且正當是兩個日耳曼國的交接之處,天生給了我壹個奮鬥的機會。

奧地利——這日耳曼民族的支派,早應該歸到祖國大日耳曼的圖版上了。

這並非是經濟關系,而正是血統的關系。

縱使二個國家的擁抱於經濟上是蒙受不利,我也可以武斷地說:如果日耳曼的子孫們壹天不合並統治,便壹天不得安寧。

必至日耳曼人民繁殖到人口膨脹時,才伸出手去向外掠取領土。

那時候大眾為了面包和牛油,當然不惜用鋤頭代替了刀劍,去揭開戰爭的序慕。

為了這,我生工在邊陲小鎮上,便負有神聖偉大的使命。

“我是日耳曼人。但為什麽我們要和其他日耳曼人分裂?我們不是同壹種族嗎?”

我年輕時代,這個嚴重的問題便在我頭腦裏打滾。

我揮著鐵拳:為什麽日耳曼人民都不壹致投到俾斯帝國(Bismark’Fmpire)的懷抱裏呢?我嫉妒著。

做官的生活我並不貪婪。根本我願悶死在那邊理文牘的案頭。

蹈了我父親所說官場失敗的覆轍。這是我的決心,任外界加給了我最大的誘惑,我都不變初衷。

我了解歷史的意義,我是個純粹的民族主義者。

少年時代,我記得在奧地利民族鬥爭運動的範疇裏,早有了我這壹顆種子。

我曾經拉攏南疆協會(Sudmark)以及學聯會,獻呈黑、紅、黃、三色花旗;不唱奧地利亞的皇歌(Kaiserlied)而獨高吭著德意誌優於壹切(Deutch—latd alles)的歌曲,即是受到威脅也不怕。

我們這夥青年原先已受了政治的訓練,雖然那時僅懂得壹些國語,還不知道啟發“民族性”的責任。

總之,我少年時已不是壹個頭腦冷靜的人,而是個熱烈的“德意誌民族主義”者(Deutschatioua.)

我的思想捷快發展著,十五歲那年,我便能把效君王的“愛國主義’和人民立場的“民族主義”分析得很明白。

我始終愛好民族主義的觀念。不中萬料不到會有今日這個黨的組織!

奧地利對我們日耳曼人民是不知忠誠愛護的。這我們知道。在日常生活中,我們也每聽見奧地利赫倍塞軋朝(Habsburgerhous)過去統治的方略。

我們知道身體中已染上了毒素,同時那股毒焰在奧國的南北兩部的天空彌漫著。

瞧,那奧京維也納城中,日耳曼人民是到那裏去了啊?

奧國皇家做著捷克化的美夢,但是法蘭西斯?腓第南大公(Archduke Farrncis Ferdinand)——這位奧境內日耳曼的敵人,後來終被槍殺。

如果天道不公,怎麽會毀滅了這個要想使奧國形成捷克斯拉夫化的主要角色呢?

世界未來大戰的第壹顆炮彈,也許藏在德奧聯盟後的德意誌的壹尊炮口裏吧。

總之大戰和德國崩潰的種子,早已潛伏在這個聯盟中。

關於這壹問題我在後文自有交待。姑且再說到我的本身。我早認為要保持日耳曼民族的安全必須先將奧地利摧毀。

原因在於“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的兩者間政治距離太遠;而赫倍塞軋皇室的存在,又是日耳曼人民的壹個障礙。

為了我對於這些的認識太清楚,使我非常痛恨著奧國!

但是德奧邊陲上我的家庭,我是多麽的愛護啊!

我從小生長在貧困的環境中,家裏原有的薄產被我母親壹場大病用傾,因此不是維持生活。

我決心在這時候起自食其力,便搭了壹間簡陋的衣箱奔到維也納。

我希望艱苦地和自己命運搏鬥壹場,戰勝之後就能成為壹個世界傑出人物;但我不將做官看作壹生最高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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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ixianxie

-- 發布時間:2005-2-25 13:4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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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在維也納苦學

在維也納的城中,貧富的懸殊,真有天壤之別。

帝國的人口是五千二百萬,其間民族繁雜,實為帝國的壹大隱患,我們可盡於京邑的中區,覘知奧國的命脈。

宮延的煊赫的有如磁石壹般,吸收全國各地的財富與智能。而哈普斯堡皇室又厲行中央集權的政策。以鞏固國內各民族的團結。因此壹切的威權完全集中在首都。

維也納不單是古老的多瑙皇室的政治文化中心,而且也是經濟的中心。

除了多數的將帥、官吏、藝術家、教授之外,還有更多的工人和貧民,他們和貴族富商***同的生存在其間。

失業者傍徨在臨街(Rinsstrassr)的宮殿四周,數以千計;而凱旋路(Viatiumphalis)上那些無家可歸的人,都應集於溝渠汙多的中間。如果要研究社會問題,在德意誌的任何城市中,再也沒有比維也納更適合的了。

不過這種研究,不能僅從表面上去做的,局外人又只能說壹些漠不關心的空話,或佯示感慨,猶之示遭毒蛇蟠繞過的,不能得知毒蛇的毒涎。

那引起幸運者和自矜成功者,則昧於社會需要;而華裝貴婦則又有慈悲而缺乏才能。

我不知道這兩者的為害孰淺孰深!後者的罪行在於而缺乏警詫,以為這是民眾忘恩的佐征。

實則社會事業的不易完成,他的癥結所在,不在施行小惠,而在恢復民眾的權利,故實不應望而感德,這是她們所不能了解的。

我覺得這種事情惟有兩種方法可以改進:

壹是對於社會責任應有深摯的情感,方能確立壹良好的原則以為我們發展的途徑;

壹是須痛下決心,除去壹切不可救藥的贅疣。

上帝並不重要維持已存的事物,而重在培養新的生命,使種族得以繼續下去,人類的生活也是如此,我們不應過分重視目前的積弊,這是絕不可能的,我們應立即確定壹完善的方法以謀將來的發展。

當我在維也納生活而奮鬥的時候,我觀察得十分清楚,知道社會事業決不重在公益事業,這種事業是可笑而無用的,應該除去經濟和文化生活組織上的種種錯誤,因為這種錯誤足以使個人陷入墮落的境地。

奧國因忽視社會的立法,所以他不能排除社會的積弊。這是有目***睹的事。

當時最使批駭異的,是為工人的經濟痛苦,還是他們的卑鄙行為,或成為精神生活的低下?我實不得而知。

生活困苦的人,說他們只要足以維持生活,則為德意誌人或非德意誌人都是壹樣的,中產階級聽見了這種話不是要勃然大怒嗎?

他們對於這種“民族自尊心”的缺乏,壹定要大聲斥責,表現出他們憎惡的意思。

為什麽中產階級有比較優的情緒?真正能夠返躬自問的竟有幾人?

能夠了解在祖國民族的文化生活和藝術生活之中,有許多偉大的成就,使他們成為得天獨厚的民族中的分子,又有幾人?

能夠明白祖國的先榮,在於祖國各方面的偉績的,又有幾人?

到了此刻,以前我所不知的事,便完全懂了。

欲使民眾“民族化,”須得先造成健全的社會環境,然後再教育個人,這是最重要的問題,因為欲使知道祖國在文化上經濟上以及政治上的種種偉績而自幸為此民族的。非成教育入手不可。

壹個人必須為他所愛的而奮鬥,而所愛的也必須為他所敬,然而不是他明白了解的東西,那又何能對他發生敬意?

我對於社會問題既發生了興趣,便透澈的研究他們,於是新異的世界,逐出現在我的眼前了。

在壹九O九年到壹九壹O年中間,我的生活環境漸漸的轉好,無須靠傭工來維持生活,我靠了制圖及畫水彩畫來維持我獨立的生活了。

凡是不底和帶有怯弱性的事件,都是為民眾所不歡迎的。

民眾愛嚴峻的統治者,甚於愛乞憐的人,他們對絕對的主義,較之對不知如何使用的自由還要覺得滿意,就像婦女的性情,對於受抽象理論的感動,決不能像敬羨壹種優越的勢力壹樣。

他寧願屈服於強者,而不願去支配壹個弱者,所以民眾對精神是所受的威脅,並不覺得可恥,就像他們不覺得他的自由被淩,及至逼而反抗就以為可恥的,他們或許不知道遇的冤抑,但見到統治者舉止的果毅,言論的堅利而終使他們服從到底。

若以壹個具有高超真理而施行方面卻是非常殘酷的主義,起而反抗社會民主黨,那麽無論這個鬥爭怎樣劇烈,這主義必會得到勝利的。

不到兩年,我已了解社會民主黨的學說和它的專門用途了。

社會民主黨從它的經驗中很知道實力的可貴,所以對於該黨認為有實力的人,就攻擊不遺余力,——實力實是不可多得的東西。

而在別的方面對於敵方的弱者極力頌揚,起初很小心,後來大膽地實行起來,且看弱者的能力如何而定。

他對於無權力意誌的畏懼,還不若他對於資本平凡而意誌果毅的人的畏懼為厲害。

他又能夠使人民相信,惟有他才有和平的秘決;同時以不動聲色的舉動,乘群眾不註意的時候潛施壓力,或竟大膽的出而掠奪,得寸進尺,以拓張他的地位。

這純粹是利用人類弱點的策略。假如對方不懂得以毒攻毒的戰術,他這種策略是步步勝利的。

我們不得不對弱者告誡說這是壹個存亡的關鍵。

在工場、商店中或群眾大會及示威運動時所有的恫赫,倘使不碰到相同的勢力,那是常常得到成功的。

工人遲早必定要被貧困所迫而加入社會民主黨,資產階級對於人類最合理的要求亦往往反對,這不僅是愚昧;也是不道德的,而且對於他們也無壹些利益,而工人中就是極守紀律的,但也不得不固此退出工會而參加政治。

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對於保障工人權利和改進勞工生活的工會,和那階級鬥爭中為政黨作工具的工會,也已能夠辨別清楚了。

社會民黨知道工會運動的極端重要。所以就利它作為壹種工具,因而獲得相當的優勢,反過來,資產階級不能見及於此,所以便就失去了政治地位。

他們以為看輕工會運動。不使他按步的發展,便就可以使之消滅;或竟令它走入了不通的歧途。

如果說工會運動的祖國為敵有害的,那實屆荒謬可笑的。實在說起來,那是恰恰相反的。

倘若工會目的是在改善國家的墓礎中某階級的生活狀況而能獲得效果,則其行動絕非和祖國為敵,倒是名正言順的民族運動。

這樣,工會運動對於社會思想的形成,有著不少的助力。沒有了它,普遍的民族教育,便也無由中去著想了。

所以它的最大的功績,便是在於除掉社會的流毒,根治身體的心理的病源,因以增加民族的壹般的福利。

至於說到工會的本質,這便成為復述了。

假使在雇主之中還有不能明白的道理,甚或竟是誤解了正義和道理的,那我們民眾中壹部分勞工,就可以起來反搞個人的貪婪無理,以之來保護全體的福利,還不但是為了權利,而且也是為了義務。

因為保持民眾間的忠誠和信仰,乃民族的福利,這正和保持民眾的健康,有著同樣的功績的。

因了待遇和不平而引起的反抗,如果在合法的司法當局未能夠有適合的解決之前,那這種鬥爭的勝負,只好由最強大有力的壹方來裁決了。

如果許多的勞力,和資本雄厚的某壹雇主發生了抵抗,倘若在開始的時候,就有了不易獲得勝利的希望,那勞工就得非團結壹致不為功,這理由是很明白的。

在最近的十年中,工會運動已經在社會民主黨的專家的手中,由保護人類社會權利的工具,壹變而成為摧殘國民經濟的利器了。

那班利用工會為目的的人,完全沒有計及工人的福利。

因為在政治方面,當壹方在毫無顧忌的橫行不法,而壹方則忍辱含垢只知屈服的時候,那經濟壓迫,常是成為掠奪的良策的。

工會運動在本世紀的開始已早失去其本來的目的了。

年復壹年,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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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ixianxie

-- 發布時間:2005-2-25 13:4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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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會亦墮入了社會民主黨政治的勢力中,後來竟成為階級鬥爭的唯壹的利器了。

資產階級於這種現象,不但不取攻勢,反而受其壓迫和蹂躪。

最後.才采用不大合宜的方法,然而為時未免太晚,不能發生效果,而且因其弱點很多,終於遭到民失敗。

因此,不但壹切依然如舊,而且不平反較前更甚。

“自由工會(free trades nuion)正像駭人的狂風暴雨,竟而低降於政治水準之下,它威脅著社會的安全,民族的獨立,國家的鞏固,以及個人的自由,可以說是壹種最可怕的工具。

尤其厲害的,它會嘲笑著民主的觀念。

玷辱自由,譏諷博愛;說是:“妳如果不從我,我便把妳的頭顱打破。”

工人略略懂得了壹些“人類的友情”,為時既久,我的見解,也就日益廣大而深,因此也就無法來把他改變。

我既洞悉了納碎黨的外表,於是便想進壹步知其學說中的要旨。

可是黨當局發表的文字,於我幾毫無裨益。

在討論經濟問題的時候,其立言的辯證都不大正確;而說到政治方面的進,其所說的更是不能成理的。

因此,我對於那些瑣辯的詭飾的文字,憎厭達於極點。

最後我才知道了這種殘賊的學說是和那某種種族的特性有關的,這是我以前所不知道的。

明白鋮太人,便明白納粹黨內部真相的惟壹關鍵了。

明白了這民族,便是揭穿了對於這黨的目的和意義上壹切錯誤的觀念,並且再暴露了馬克斯主義濫用社會主義的美妙的文字以以欺世。

“猶太”這壹個名詞,在什麽時候才開始對我發生了特殊的意義?這個回答,縱非不可能,但也是很難的。

我現在已不能追憶到我父親在世的時候,會於家中聽過了記詞否。

叩使他老人家曾經說及這名詞,我想大概也是指壹種之遂古的文化而言。我父生平略具世界公民的觀念,而且還有強烈的民族意識。這是在我所受的影響是很大的。

我在學校中的時候,也不會有過其他足以更易了我居家的時所受了印象。

在家科學校中的時候,我曾經認識了壹個鋮太兒童,他很快被我們所重視;因了各種的經驗,得悉其人是個沈默寡言的人,因此我們便不很信任他了。

當我在十四歲的時候,常於政談中聽到“猶太”這個名詞。這時我對之未免稍有不悅;至於討論宗教的歧異時,那我便感到更覺不安了。

那時無對於這問題尚無他方面的觀察。林茲(Liuz)的猶太人很少,以過了數百年之後,他們業已貌似歐洲人了,而我仍視之為日耳曼人。

當是我還不知道這種觀念的錯誤,因據我的所見,猶太人和其他民族的區別,就在其特異的宗教上面。

我既以他們因宗教較之故而受到虐待,故對於不利他們的評議,常常鄙視而加以痛嫉。

至於對猶太人的仇視,則我尚有同學有這種意思。

以後我就到了維也納。

奧京的建築十分壯麗,使我感到了目眩神迷。

這時候我正被困難壓迫,所以我對此大都會中人氏的成分,不大曉得,雖然在維也納二百萬的人口之中,約有二十萬的猶太人,但我竟不會感到。

在最初的數星期中,心目所觸的壹切,令我應接不暇,迨後

我的心神略定。對此新世界才得了壹個較深刻的觀察,而猶太人

間題亦就因之而起了。

我和猶太人的相識,壹無沽洽意的地方。

我仍認猶太教就是壹種宗教,因而本了人類互相寬恕的意念,極不想就宗教上來對他們加以攻擊。

找因此以為維也納反對猶太人有報紙所持的論調不合—個偉大民族的文明的慣例。

我又想到中世界發生的某些事件,心中很為不快,快極不願見其再於今日重演。

但是,這類報紙大都沒有什麽聲望,——壹我當時也不知道所以然壹壹—我認為是偏激的論調而非正直的言論。

在當時確有聲望的報紙,對於此種的攻擊,大都作著莊嚴的答辨,或者竟置之不顧;這種態度,頗可令人敬服,所以我的意見,也就因之而亦堅。

我秀勤於閱讀那些所謂世界報,像新自由報(Neue FreiePresse)維也納日報(Wiener Tageblatt)等,但恨為滿意其對於宮廷的諂媚的那種卑汙態度。

宮廷之中有壹事件發生,莫不以歡欣謳歌的醉人的語懈災為之刊物,這種愚蠢的行為,施之於最最賢明的對主,也無異於“山雞”交尾的行為。

我深以為這是自由民主政策(LiberleDcmokratie)的汙點。

我住在維也納,仍是秀熱心的註意於:德國的壹切事件,不論是政治問題或是文化問題。

我以德國的興隆和奧國的衰替相比較,不禁為德國人慶幸。

告別珍的外交事件。雖然差堪慰藉,但是內政方面不免叫人失望而感到不快。

對於抨擊威廉二世的運動我是不贊成的,我不但認威廉為德國的皇帝,且還尊之為德意誌海軍的創始人。

所以對國會不許皇帝演說壹事,使我不勝憤怒,因為在我看來,國會不配發出禁令的。

這些混蛋,在壹次會議時所發狂妄的謬論,較之歷朝皇帝——甚致最沒有用的——於幾百年中所發生的表演無聊的謬論為尤多。

在壹國之中,任何的愚春,都有著批評的權利,而且都有人入國會為立法員的資格,現在身居帝位的人,反受這最荒謬的機關所譴責,這實使我憤怒的事。

更使我憤怒的,就是維也納的報紙,從前對於宮廷的卑汙諂媚,現在則用虛偽的關切來發表它反對德皇的言論,它們竟顯示出不可遮掩的仇來了。

這是我所不得不承認的,在反對猶太人的報紙之中,有壹種叫做德意誌民眾報(Deutsches Volksblatt)的,關於這論題的態度,比較是適當的。

那些較有勢力的報紙,對於法蘭西人諂媚的醜態,那也使我很不痛快。

當壹個人看到贊揚他們所謂“偉大文明民族”的歌頌時,不能不羞於做壹個日耳曼人了。

這種向法蘭西求歡的卑汙狀態,使我把這種世界報紙憤而丟棄的已非壹次了。

我看到民眾報,對於這種事的所持的見解,雖然稍為狹隘,然而實較純潔。

我本來不贊許其反對猶太人的苛論,但是,當我在看其辯論的時候,雖以使我發生著壹種深思。

總之,我因此而慢慢地知道了當時決定維也納命運的人信其運動的主持者是卡爾呂格勒博士(Dr?KarlLueger)和基督教社會黨(Christian SocalistParty)。

當我抵達維也納的時候,卡爾?呂格博士和基督教社會黨都我所仇社的。

在我看來,這人和他的運動都是反動。

有壹天,我行經內城,忽然碰到壹位穿著土耳其人的長衫和兩邊留著黑卷發的償,我便私忖著“這是猶太人嗎”然而在林茲城中的猶太人並不這檔。

我便密察這個人狀貌,後來,我的腦海中的問題變為:“這是壹個日耳曼人嗎?”

平時,我碰到這種情形,每靠書籍來釋疑。我第壹次用幾個“赫勒”去買了幾本反對猶太人的小冊子。

想不到這種等書冊中所論的,都以為讀者為於猶太問題是略有所知,或是相當的了解的。

這些小冊子的論調,竟又使我疑團發生;因為其中所說的,都是極淺極薄而不合科學的辯論。

這壹個論題既是這樣的廣大,而想研究又是這檔的茫然無邊際,我惟恐有失公平,所以又惶然而不敢自信了。然而,他們實在不是信奉他種宗教的日耳曼人,而是別壹民族,我在這裏已不能再有所疑。

我既著手研究這問題而註意猶太人了,那在我眼中的維也那自然兩樣了。

於是,我就隨處見到猶太人了。所見愈多,則其於他人的地方也愈顯。而內城和多瑙河(Danube Canal)的北部成群居著壹種日爾曼人不同的人民。

我的心中雖然還是仍有所疑,但是,我的躊躇,也就為壹部分猶太人的態度所消釋了。

這時在維也納於中,猶太人發生著壹種大運動,以發揚猶太主義的民族性為目的,就是所謂猶太聖會主義(Zionism)。

粗看起來仿佛贊許此舉的僅僅是壹小部分的猶太人,而詛罵和反對的必居多數;然而細察起來,則此種現象,便就化成了理論的氛霧,純為便宜而設,實在都是詭詞。

所謂自由派的猶太人,他們不承認持聖會主義之徒的原因,並不是為了他們不是猶太人,只以他們的教義不切實用,或且有害於自由派所持的猶太主義的。

然而,他們內部的團結卻沒有什麽變更,所以這樣聖會的主義者和自由派的猶太人的外表佯裝不睦,這使我是十分討厭的。

因為他們的虛偽詭矢,和他們所常誇耀的德高行潔,是十分不和的。

當我知道猶太人主義在新聞、藝術、文學及戲劇各方面活動的時候,在我的心目之中,猶太入主義就遭受到巨大的挫折。

用了飾同來強辯,已經毫無用處了。我們只須閱讀他們的宣傳品,並研究他們惡劣的電影和戲劇作家的姓名,便已可以了。

這是壹種瘟疫,是壹種精神上的瘟疫,它對於國民的毒害比較黑死病死實在還要厲害,

在藝術中既有這樣的卑劣的作品顯露在大眾之前,所以也就不得不細細研究壹下作者的姓名了。

研究的結果,使我對猶太人的所取的態度更壞。我的情感雖然時時和我的態度背弛,但是我的理智終不得不有著自己的論斷。

於是我開始用了相同的觀點,去考空我所喜歡的世界報,便就發現了這報有的自由的傾向;在我看來,這報對於攻擊者的莊重的答辨,以及對於攻擊者的置之不理的態度,完全是壹種狡鄙的詭計;他“那種堂皇的劇評,常常捧著猶太人的作家,把不良的評淪,則都施於德國;尤其對威廉二世的譏諷和盛稱法國的學術文明,都足以顯示著他們的策略的壹致。

總結的說,他們的輕視德國人,那裏可以說他出無意呢?

我因此而有了深切的認只,社會民主黨的主腦是猶太人;因此猶太人便被我報鄙視,而且平日在我胸中義戰著的問題,現在就也得到了解決。

慢慢地使我知道了社會民主黨的報紙,大都被猶太人所操縱著。

這點我本來並不重視,因為其他各報,確也都是如此,可是使人很可註意的,就是凡人和猶太人有關的報紙,無壹可以看到具有真實的民族觀念,像我的教育和見解所昭示於我的。

我強制的抑壓著我的厭惡的心理,嘗試著去閱讀報紙中所載的馬克斯派的囈語,但是我的厭惡,竟是愈瀆而愈見厲害。

我曾和說囈語的編者去認識,可是,從主筆以下,大都是猶太人。

我又竭力偏搜壹切關於社會民主黨的表冊,而來研究作者的姓名,——沒有別的,竟完全是猶太人。

我再細察壹切領袖人物的姓名,則大半都是些“選民”(Chosen People)。且不問他是國會的議員,或是我會的書記,或是各團體的主席,或是街市中的煽動者,他們表現在外貌上的壹種奸惡的像貌是沒有不同的。

奧斯特裏次(Austrlitz)大衛(David),阿德勒(Adler)和愛倫波根(Ellenbogen)等名,叫我如何能夠忘掉呢!

有壹件事,我已慢慢地明了。就是這黨的領導權——該黨次要的贊助人,已經和我奮鬥了幾個月——差不多全在外族的手中而我足以自慰的就是到底知道秘猶太人並不是日耳曼人。

從此以後,我便確切知道了敗壞我民族的是什麽人了。

我和猶太人的爭議愈多,便愈亦明其辯論的方法,

在起初,他們利用著對方愚蠢,如果不得勝利,則再假裝出壹種愚蠢來;要是還不勝利,則便拒絕討論或竟秀快地轉入別的問題。談人所盡知的真理,使人家同意以後,再攀列那絕不相類似的事件上,於是,於回到原來的立場,且故示軟弱,假裝不知。

所以不論在什麽地方.凡是攻擊此等聖徒的人,幾沒有不陷入於泥濘中去的。

如果現在有人於人從廣眾之前,對某壹個猶太人加以痛斥,他便自承屈服;

但是,如果痛斥者以為自己至少有了壹步的勝利,那他到明天必大示驚訝;

這是因為猶太人已經完全忘掉了昨天所說的而又再串述其無恥的舊說,好像不會經過什麽事的樣子。

他憤怒驚愕,假裝著守全忘掉了舊事,以為過去的辯論已證明了他所持的真理。

我好幾次為之弄得瞠目結舌,不知道什麽最是使人嘆異的地方,——是利齒?還是狡猾——因此,我就慢慢地恨猶太人了。

但是,這也是有利的。當我壹到社會民主黨中宣傳者,我的愛護國家的情緒,便也油然而生了。

我因民平日經濟的誘導,因此就搜討馬克斯主義的本源。

這主義的作用怎樣?

在單獨的事例之是,我已十分明白。

我日見其成功,只要略加想像,便能預測它的結果。

不過還有壹個問題,就是不知道提倡的人,是否在其新刨之中獲得享受其效呢?

還足他被謬誤所犧牲而不自知覺?

我因此相認識這主義的提倡者。以便研究其運動的原則。

我達到我的目的的迅速,竟是出於我希望之外,這實在是得力於我對於猶太人間題得到民相當的知識,不過這種知識,這時還有深刻的研究罷了。

唯有這種知識乃能使我把社會民主黨的實情和他們黨徒的理論來作壹個比較,因此,我已經曉得猶太人措失的方法,乃在隱藏或是文飾他們意見,所以他們的真目的,不能求之於文字,因為深藏在字裏行間的緣故。

在這時候,我有內心已經起了壹個最大的變化,就是壹個淡漠的世界公民,驟然成為壹個狂熱的反對猶太人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