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講述了藏族人去拉薩朝聖和仁波切、神山崗的故事。2000多公裏,這壹次,318,文清淋浴池,沒有上演跌宕起伏,卻出奇的平靜,出奇的深邃。
電影結束,心情冷卻後,兩個關鍵詞讓我搜索了最久。
1.沖突
按照戲劇的邏輯,沖突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然而,這個故事連故事都算不上。我們好像拉開了距離,看著別人的生活。
沖突就在這117分鐘裏消失了:對話就是瑣碎的生活,吃了沒,過年怎麽樣,還不錯。性格是無欲無求,相同的信仰讓他們無法擺脫集體主義,也沒有比較,無論對錯,所以沒有沖突。甚至在朝聖過程中,所有人賴以生存的唯壹交通工具被陌生人不小心打翻,沖突也沒有爆發。
這與我們的日常生活如此不同。在我們的城市,沖突每天無處不在。持續快速的喇叭聲,火車票部門負責人不耐煩的嘀嘀咕咕聲,小吃攤上越來越大的聲音,公交車上突然停車帶來的推擠聲,都預示著下壹秒語言或肢體沖突的爆發。沖突起源於哪裏?分分鐘在文字上占上風真的是生死攸關的事情嗎?還是我們太過關註自己而忘了用壹點點同理心追根溯源?
或許是聖山終年積雪的頂光太過耀眼,所有的靈魂都變得渺小,又或者是所有的矛盾在神教的凈化下都不值壹提。其實我們不需要判斷對錯,因為沒有標尺。我更願意在這樣壹個沒有BGM的117分鐘裏回歸壹種原始的純真,回歸記憶沒有被考試、競爭、壓力包裹的原始狀態,沒有車庫,性能和社交需要考慮:
理想和熱情還在嗎?未來有明確的方向嗎?現在的學習和工作狀態能帶領妳到達妳想要的地方嗎?
把矛盾的洋蔥心推到壹邊,叫初心,我也沒忘。
2.再生
在318長達2000多公裏的路途上,11人的朝聖隊伍迎來了生命的到來,告別了漫長的人生旅途。這個結束和那個結束,加上中間的磨煉,構成了生命的循環。讓我驚訝的是,當他們面對人生的每壹個節點時,他們的表情都和我們驚人的不同
我們在迎接生命到來的時候,往往會隨時向袖手旁觀拉響12級的“警報”,並規劃各種應急預案。但是,只有當孕婦半夜身體不適的時候,才悄悄來到診所,經歷痛苦和淚水,靜靜等待孩子的哭鬧。後來和買衣服壹樣的老規矩,我帶著孩子回隊裏繼續磕頭。
是我們小題大做還是他們太麻木了?我覺得這才是內心聲音的真實體現:相信善業讓他們無所畏懼,缺乏信仰讓我們無常。
我突然想起蔡康永在《七帕的故事》裏講過壹個問題:我們從小學到了太多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但我們沒有學到的是面對死亡。
之前聽媽媽講過壹個故事:壹個中年同事的父母是有名的模範夫妻。母親病逝,父親總是很平靜,沒有悲傷也沒有眼淚。這完全不符合他們平時的相互尊重。後來才知道,他的父親照顧臥病在床的母親10年,寒暑無所不知。人走了,他說他已經做了能做的壹切,沒有後悔。
是的,面對死亡,我們為什麽悲傷?往往是因為後悔和遺憾。原因是大哥傷心,年輕不努力。而如果……我壹定要……判刑,我覺得是最虛偽最可鄙的。擴大我們的能力邊界,提高我們的能力極限,用看事物的能力粉碎我們的憂慮,推進未來,實際上補充了我們獨立於世界之外的安全感。
所有的恐懼都是由未知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