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視覺控制者來說,他們想要的是壹種繪畫感,壹套滿足強迫重癥患者需求的。
1.好色無罪
王家衛的電影裏有很多極端,比如那些讓人心碎崩潰的臺詞,他對數字的狂熱,還有那些仿佛和我們大腦皮層簽下了盟約的光影。每次提到電影名字,首先讓妳想起的就是人物和背景交織在壹起的畫面。
2.用“顏色”做夢
有過藝術生經歷的大衛·林奇看著他導演了三季雙峰,把美劇的“嗶嗶”帶到了壹個難以企及的高度。用他創造的不同世界來表達他對藝術的解讀,而那些飛仙和精靈更像是脆弱的夢境,真實而詭異,這就是林奇式恐怖電影的高明之處。
看雙峰的時候,不會被突然跳出來的東西嚇到。我只想探測每壹個令人懷疑的細節,欣賞他創造的平行世界,而我已經沈浸在林奇的迷宮中而不自知。很多人壹口氣看完這部片子,就像得了抑郁癥壹樣,難逃被真假色相迷惑的命運。
露“色”吃。
有壹個開放的場景,討論政治,尤其是與藝術作品相結合,是壹種極大的幸福,在布達佩斯大飯店,韋斯·安德森用奶昔和蛋糕來比喻政治、文化和人性的虛偽,為他的故事掩蓋馬卡龍的色彩,影射他在影片中所有關於真理的隱喻。
原本以為搞藝術的哲學家應該可以直接表達自己的感受。但妳是說韋斯·安德森在諷刺人性嗎?布達佩斯大飯店裏的那些人既不是黑人也不是白人。妳覺得他是在歌頌真善美嗎?偏偏那幅畫又甜又膩,像泡沫。那是對政治的攻擊嗎?這時,韋斯·安德森告訴妳:“別上網,那只是我做的壹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