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影的開始,導演通過壹個仆人之口說出了這樣壹句話:尼采說:面對女人,妳要時刻舉起鞭子,或許這也是導演對兩性的的評價吧!男人女人那種交織狀態的內在感受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任何圖謀講清楚的可能性都是徒勞的。答案只在當事人的腦海裏,內心永遠是隱晦的旁人無從得知。
在倒敘中貴族馬德奧回憶了勾引女仆孔奇塔的壹幕,壹次次的引誘和壹次次的以失敗告終,馬德奧和女仆孔奇塔若即若離的關系其實是人性的最好寫照,應當承認男權社會中勾引的方式其實永遠是壹成不變的,無外是權力和金錢,而孔奇塔那條永遠無法解開扣子的緊身褲代表著人性對欲望的自我約束和克制,但馬德奧壹再試圖占有卻最終不能得逞的壹刻代表個體對這種價值觀的有限反抗。而那個和馬裏奧壹同乘車的心理學教授(小侏儒)也就成為壹種象征,本能和理性的調和竟然中介是個侏儒,說明人在欲望面前的無主和醜陋。這個象征是神來之筆。
欲望是受什麽控制的?如果這個人無權無勢他的占有欲回膨脹還是萎縮?但是靠權力和金錢去贏得女人心的男人無異是精神陽痿的。而女人用身體作為媒介征服男人的企圖,最終受傷的還是自己,昨日黃花的時刻,即便妳擁有再多的財富也不能掩飾自己靈魂的虛空和無助,這是性所不能給予生命的,更多的時候,生命僅僅需要壹種質樸,壹種兩個人的寧靜。
影片采用了大量的倒敘、閃回、反復交叉等等的敘事手法,以貴族馬裏奧的火車包廂為基點,展現了馬裏奧和孔奇塔恩恩怨怨的故事。
當貴族馬裏奧因為欲望無法得逞,惱羞成怒間壹桶水潑向離他而去的孔奇塔,那些在頭等艙的人目睹了那潑水的壹幕,但是他們都沈默了,只有那個孩子天真地問了這個問題,而那些資產階級的人們為了所謂的修養故意沈默了。火車的頭等車廂裏,資產階級保持著偽善的面具,但是,那桶潑向女孩的水,可以看出們道貌岸然背後的冷漠和偽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