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主題的變化小說最初的主題是“閃閃的紅星”如何照耀潘冬子,如何在群眾鬥爭中成長。從劇本到電影都進行了所謂的“創作”,突出了“路線鬥爭”。影片的主題變成了“壹曲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贊歌,壹曲在階級鬥爭和路線鬥爭中茁壯成長的‘兒童團’的贊歌”。
為此,劇本對小說進行了多次修改,突出階級鬥爭和路線鬥爭,為主人公潘冬子的活動設置典型環境。在影片中,潘冬子的其他自然屬性並不存在。他生長在壹個既定的“政治秩序”中:潘冬子生長在壹個世代受地主壓迫和剝削的貧苦農民家庭。地主胡漢三逼死了他的祖父,他和地主有著世代的仇恨。殘酷的階級壓迫決定了潘冬子從小就具有反抗階級壓迫的可貴本質。
同時,潘冬子生長在壹個革命家庭,從小就受到父母革命英雄主義的影響,對革命有著強烈的向往。激烈曲折的鬥爭道路錘煉了潘冬子勇敢、靈活、不怕苦、不怕死的頑強革命意誌。正反兩種路線所帶來的不同結果使潘冬子深深熱愛毛主席。黨的無微不至的關懷和辛勤培育,指引著潘冬子在崎嶇不平的革命道路上奮勇前進,從不後退壹步。這樣,潘冬子成為特定歷史背景下的人物,其行為也呈現出鮮明的時代政治特征。
二、故事情節的變化是文學和影視最基本的元素。劇情特別強調因果聯系,也就是行動的推進和目的。這個故事本身已經被定型了。對於同壹個故事,小說具有容量大、跨越時空的優勢,影視劇必須在壹定時間內完成故事的敘事,這就決定了導演和編劇要從小說故事中提取主題,重新加工,使之成為新的情節。
劇本《閃閃的紅星》重新設計了小說中的情節。比如小說裏五歲的時候,兩年後劇本就把它搬了,讓潘可以親眼看到,親自參與,親手牽著胡逛大街。胡漢三逃跑的細節是潘冬子在玩“打土豪”遊戲時發現的,他設計了用槍捅敵人、出拳逃敵、咬敵人等面對面的搏鬥。
小說中反映人民日常生活的壹些情節也被重新設計,如潘冬子在茂源米浩的鬥爭。這部小說描述了潘冬子學徒的欺淩行為,並揭露了米好老板囤積居奇的行為。在改編中,這壹描寫被認為脫離了潘與胡鬥爭的主線,影響了英雄形象的塑造和主題的挖掘。改版後的茂源米不僅是囤積居奇,更是為胡漢三搜山組織軍糧的惡地。
處於激烈沖突中的,當然不會自發成長,所以劇本比小說更突出,強化了壹個“他者”,即紅軍吳叔叔。潘冬子的父親受了傷,挨了子彈。在小說中,他的父親告訴潘冬子,潘冬子應該記住子彈和子彈上的血。劇本改由吳叔講給,對他進行思想政治教育,幫助潘擺脫狹隘的個人復仇觀念。
第三,內容、娛樂、流行的變化。畢竟影視是壹種大眾文化,文學可以分為高雅文學和通俗文學。在改編的過程中,兩者都在朝著娛樂化、大眾化的方向發展。前蘇聯的電影《白癡》只改編了原著的第壹部分,三分之二的內容都被拋棄了。
女主角納斯塔·夏·菲利波夫(Nasta Xia Filipoff)將在25歲生日當天宣布與誰結婚,邀請所有相關人士到場。商人羅國仁突然闖進來,拿出10萬盧布買她。她把10萬盧布扔進壁爐,客廳裏壹片嘩然。羅國仁得意地吼了壹聲,拉著她走了。杜克·梅斯金在《白癡!傻逼!”帶著叫喊和咒罵沖出了門,失望地看著馬車消失在夜晚的雪地裏。
影片戛然而止,給觀眾留下了壹個極大的懸念——娜斯塔夏最後的命運是什麽?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小說中明確表示,她最終是被羅格納特殺死的。
劉震雲的小說《手機》用諷刺的小品表達了他對現代社會的思考。北京大學教授陳曉明認為這部小說“是對當代社會信息異化的情感生活的透徹理解”。
作為同名電影的導演,馮小剛的觀點吸引了媒體最多的關註,這讓人頗感意外:“其實劉震雲對手機本身根本不感興趣。他最感興趣的是小說的第三部分,電影裏沒有影子,所以電影和小說是兩回事。”馮小剛的話也透露出導演有意讓作品娛樂化。
總之,小說向影視劇發展是壹個很好的方向,但如何把好這個舵,取決於導演和編劇的把握和對藝術的理解。
來源:電影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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