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性的黑人”只是壹種比喻。我想我們都同意這是壹個種族歧視的比喻。這是否意味著所有有壹個黑人角色的電影、書籍等都是種族主義?
不。莎士比亞的《奧賽羅》不是種族主義者,因為它只有壹個黑人角色。它描繪了當時意大利的現實生活——意大利有黑人,但黑人很少。
《奧賽羅》還有其他壹些東西可能是種族主義,也可能不是——但只有壹個黑人角色的事實並非如此。)但是……如果今天有人制作了壹部只有壹個黑人角色的電影,那麽就會有壹些額外的審查,看看讓壹個黑人角色是壹個可靠的編劇/選角決定,還是他們只是想要壹個象征性的黑人角色。
現在,“連環殺手是裝扮成女人的男人/變性女人”也是壹個比喻。我不假思索就遇到過兩次。考慮到幾乎從來沒讀過關於連環殺手的書,這多少有點多。有趣的是,這兩本書的作者通常都不寫謀殺懸疑小說。
隨便妳怎麽理解。比喻不是永恒的,它們有開始也有結束。“象征性的黑人角色”只在人們開始關心媒體中現實的多樣性時才開始出現,當人們停止嘗試提供某種不現實的多樣性時,它就會消失。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殺手是壹個打扮成女人的男人/壹個跨性別女人”的比喻。這個比喻本身就是壹種對變性人的憎惡,不僅因為它將變性人等同於邪惡的偏見,還因為它經常將變性女性和“困惑的”cis男性混為壹談。例如,在我讀到的兩個例子中,連環殺手想要以女人的身份生活,並且經常在他們生命的大部分時間裏以女人的身份生活,並且很可能(如果有人費心問他們的話)以變性人的身份生活。
作者將其描述為,她們想要成為女人的欲望是她們犯罪的關鍵誘因。在壹個案例中,壞蛋還不是殺手。她綁架孩子要殺死他們,這樣她就可以表演壹個魔法儀式把自己變成女人。這就像字面上的“變性人讓這個人成為殺手,他們也他媽的瘋了,對吧?”
這是比喻。
我從來沒看過《驚魂記》,也沒讀過羅林斯的新書。有可能——甚至有可能——《驚魂記》在這個比喻存在之前就被釋放了。事實上,很有可能是《驚魂記》創造了這個比喻。這是非常受歡迎的,人們可能只是運行它,而沒有檢查它是否是壹個好的或必要的點,在故事中模仿。也有可能是精神病患者呈現了壹種現存的比喻,並且患有trnasphobia。
也有可能是這壹比喻早在《精神病患者》之前就存在了,但是故事中的某些方面卻讓角色能夠打扮成女性,而這與他的性別無關/讓人們認為他是女性。例如,如果他穿著裙子介紹自己是諾曼·貝茨(Norman Bates),那麽他就不是“壹個假扮女人的男人”(這是對跨性別女性的歧視言論),他是壹個穿著裙子的男人。
不幸的是,羅琳過去常說壹些歧視變性者的話。這個比喻不僅存在,而且廣為人知。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壹邊看這本書,壹邊問為什麽羅琳覺得有必要把她的連環殺手打扮成“女人”。
這並不是壹個簡單的“如果,那麽”的等式,“如果羅琳的書是恐變性者的書,那麽所有男人穿女裝的書都是恐變性者的書。”
但對於任何其他正在閱讀這篇文章的作家:請避免使用這個比喻。如果出於某些原因,妳必須讓跨性女性成為妳的殺手,至少讓她成為壹名跨性女性,讓她有壹個殺人動機,而不是與她的跨性身份有某種聯系。讓她來壹場復仇狂歡,或者成為壹名政治刺客,或者……做壹些既不會助長有害刻板印象,又會被處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