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1984《奈落山之歌》,包含當年所有日本電影獎項。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種“棄舊”的殘酷民俗並非虛構,而是真實的日本古代史。
壹,
日本長野縣有壹座著名的“壹舍山”,日語意為“棄母山”。
古代日本的長野地區很窮。老人上了年紀,為了減輕家庭負擔,被子女拋棄到深山老林等死。其實,關於“棄母山”和“棄舊山”的民間傳說、歌謠,除了北海道以外,日本各地都有。
從古至今,以“棄舊”為主題的日本文學產品在童話、歌謠、韻文、小說、戲劇中經久不衰。
平安時期(10世紀)的《古今和合歌集》中,有壹個“棄舊山”的故事。據說有壹位母親年過六旬,兒子把她騙到山上遺棄,但看到皎潔的月光,良心不安,便唱起了壹首和平歌:“我的心難以平靜,看到這被月光籠罩的被遺棄的老山。”最後我把老人背下山,繼續扶著他。
現代日本學者分析了日本古代拋棄舊習俗的原因,有兩個原因。第壹,日本自然資源貧乏,災害多。由於饑荒、食物短缺、戰爭和移民,老年人成了家庭的負擔和負擔。為了生存,拋棄老人的問題就出現了。其次,日本人自古以來神道觀念簡單,認為萬物皆有其生滅之時,“棄舊”並不違背日本道德,而是順應自然,造福群體。
第二,
除了日本,古代朝鮮和印度也有棄舊的習俗。
在高麗時期(高麗王朝對應中國的五代十國宋元),有壹條國法,當壹個老人年滿60歲時,他的兒子將老人拋棄,背上壹把藤椅,死後埋葬,稱為“高麗葬”。上世紀60年代有壹部同名韓國電影,講的就是這種殘忍的習俗。
在韓國民間故事中,高麗國王最終因為壹個中國皇帝而廢除了這條違反人倫的法律。
故事是這樣的:壹個孝子不想拋棄母親,就偷偷把她藏在壹個山洞裏,每天給她吃的。這時候,中國的皇帝給高麗王出了壹個難題:怎麽把灰撚成草繩?如果妳不能回答,妳可能會被鄙視和攻擊。韓國國王和大臣絞盡腦汁也沒辦法,於是發動全國人民來回答。
孝子把這件事告訴了母親,母親笑了:兒子,把米搓成草繩後,放在地上燒了。灰色不就是草繩的形狀嗎?兒子於是向韓國國王獻計,韓國王大熙問他為什麽這麽有智慧。兒子坦言,這是他隱母的主意。高麗王深受感動,意識到老人是個寶,於是下令廢除“高麗葬”。
第三,
類似朝鮮“老人解決了壹個難題,感動了國王”的故事,佛教故事裏也有壹篇“拋棄故國命運”的文章,只不過國家是古印度,不是被拋棄而是被活埋,問題變得很多,都被老人壹壹解答了。
與亞洲其他國家相比,中國古代物產豐富,養老矛盾並不突出,尤其是文明程度遠勝壹籌。儒家思想中的“孝”在中國人心中根深蒂固,大多數朝代的“不孝”都是犯罪,會被監禁。“棄舊”現象只存在於少數貧困地區,如湖北省鄖縣,那裏發現了大量的“棄舊窯洞”。
今天,古代的棄舊陋習早已根除。日本的養老服務業全球領先,平均壽命83歲,居世界第壹,是世界上最適合養老的國家之壹。而韓國和朝鮮則非常尊敬老人,老人60歲生日會慶祝“花節”。
從“棄母山”到養老,從“高麗葬”到“花節”的漫長過程,是人類物質文明的巨大進步。
誰敢說像弱者這樣孝順的孩子,能像春天的陽光壹樣回報母親的愛?願永成的歷史被拋棄,願天下每壹位父母健康長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