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佰》是壹部擁有超越其電影本身意義的作品,甚至借由“戲”的意象引出了對電影本質的思考,拓寬到觀眾對電影態度的邊界,觀看和目光所蓄積而突破熒幕內外的潛在價值,熒幕前的觀眾也參與其中,將要繼續完成這場戲最後壹個環扣。?
《八佰》也許不會在世界影史上留名,但相信在中國的戰爭電影中是可以擁有很大分量的。追根究底,《八佰》從來沒有放棄作為它作為電影的存在,這也是近年來的主旋律電影大多只能供國人自我高潮的原因。?
首先,從過硬的技術上看,《八佰》的攝影師曹郁對兩岸的落差氛圍是有很明確清晰的把控的,南岸的燈紅酒綠人的衣著皆是高飽和度,而北岸卻是灰淡黃綠的末世降臨。作為亞洲首部全程使用IMAX攝影機拍攝的片子也達到了其追求的宏大質感。?
除了上述“戲”的意象之外,白馬的出現也貢獻了很多神性的瞬間,它幾乎伴隨也代表了那壹群守在四行倉庫中的人們。從初始的驚慌失措妄圖逃竄,到順從本性開始奔跑,想要逃脫又不願離去,成全了自己,但最後又重新被拉回既定的路線,判斷不了的未來。?
比較令人感動的細節是影片對個人結果的呈現方式。與此相輔的是演員的陣容都是老熟人了,因此當觀眾陷入對主角光環的信任中,而陳樹生的自爆,端午的死亡,老鐵的破相......他們受到的傷害清脆又不可置信。?
影片也從不吝於給早走的英雄戲份。包括最後選出來的敢死隊的結局也在被日本兵發現時戛然而止,沖刺過橋的人們下場又如何呢,歷史早已給我們更殘酷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