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午後來看這樣的壹部電影,實在是對自己抗睡能力的挑戰,哈欠不知打了多少個,愛人在某壹兩個瞬間也撐不住到太虛幻境逛了壹會。
內部觀影,也看不了二遍,只好豆瓣上補補課,看了幾位豆油的評論,方才知曉影片產生的歷史背景來源於70年代的智利,皮諾切特實行的17年的獨裁統治,期間3000左右的異見者或者遇害,或者失蹤。
而這些異見者們徹底被正統的歷史書寫所遺忘,變成了無名氏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可是對個體家庭所帶來的這種巨大的創傷,如何可以被殘忍的遺忘?
究竟歷史應該由誰來書寫?權力的擁有者還是歷史事件中的個體?當權者選擇遺忘,可個體創傷者會選擇永遠銘記在心,就像片中的主角老人,記得獄友做的惡,記得在監獄的天數,記得每周都在墓地徘徊的媽媽是第249周過來找她的女兒。
當今的世界,任何歷史事件的發生,都會在個體身上存留下印記,業力使然,有因必有果,輕率的遺忘與掩埋罪惡只能是徒勞無功,有朝壹日終究惡臭會從土壤中逸出。
而每個個體都有自己的善惡標尺。鯨魚接到同類擱淺的求救信號,尚且奮不顧身前來營救,何況是人類,這便是片中主角老人執著的為無名的女孩舉辦壹場葬禮的緣由所在。
當今的社會,當今的科技文明開放程度,歷史究竟會由誰來書寫?
或許我們可以從片頭策蘭的詩中找到答案。
“世界已離去,我承載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