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拍攝特點上來說,許鞍華在拍這些片子的時候,雖然場景不斷切換,情節也不斷深入,但是她的拍攝還是能看出是在不遺余力地摒棄著所有花哨的技巧,用長鏡頭、遠鏡頭直接呈現人物最細微的表情變化,她更關註關心的是壹些生活瑣碎的細節而不是花哨的場面。另外她對色彩的運用也是比較豐富的。比如在《姨媽的後現代生活》中,有很多空鏡頭,表現了上海和鞍山兩個世界的巨大反差,也表現了姨媽等當年的知識青年令人嘆息的命運,凡此種種不壹壹贅述。
最後,我想說的是在香港主流商業電影的擠壓下,許鞍華的獨特思想和女性視角的確在壹些人面前顯得弱勢很多,但是毫無疑問,她自身的堅韌和對電影的執著追求,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比有些人更加對得起導演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