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的程蝶衣對戲劇很著迷，那句“不要瘋，不要活”就是程蝶衣人融入戲劇的精神寫照。張國榮飾演的程蝶衣只為戲劇而生。他不在乎時代是否在變，也不在乎國內外的仇恨。他只知道像瘋子壹樣唱歌。段小樓評價他說“妳壹輩子就知道唱歌，也不出來看看這世上有哪些戲唱過。”。他只是想在去歌劇院給能欣賞歌劇的人唱戲，他只是想傳播中國的歌劇。他的生活固執而純粹。
段小樓在劇中扮演霸王項羽，但他是壹個假霸王。他知道，舞臺是舞臺，生活是生活，時代在變。段小樓其實很現實。他不像程蝶衣那樣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他知道時事在變，他知道要靈活。
在《霸王別姬》中，講述的是王霸和他的妃子死前在烏江自殺的悲劇故事，也是段小樓和程蝶衣飾演的王霸和他的妃子壹生的悲劇故事。他們的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時代的變遷終結了霸王別姬的關系，也使段小樓和程蝶衣的感情糾葛釀成了悲劇。
《霸王別姬》中講述的故事，也是在向人們傳遞壹種導演想要贊美的精神，壹種在時代壓迫下保持本心的純真情懷。電影中的程蝶衣就是這樣壹個純粹的代表，而段小樓則是現實主義的代表。同時，導演也給我們留下了壹個問題，在時代的變遷下，人該做什麽才是對的？留給我們的，更多的是對生活和時代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