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被認為是二十世紀最好的英語短篇小說,希區柯克是在死者之後開始的盛宴,在飄搖的酒杯和並不復雜的人物關系中充滿了驚懼和等待,而喬伊斯在無聊的相聚之後,將人帶往遠古的死者,帶往愛爾蘭的漫天大雪,壹個因為超人和優等人的觀念而殺死死者,而另壹個人在青春的愛的企盼中死去,
恐懼的哲學,平靜的探察,寂寥的死亡與無聊的相聚相互交織,繩子和手槍還有最後呼嘯的警笛構成了這部影片的軀體,浪漫的回憶與孤獨的現實還有渺茫的未來是喬伊斯的軀體,浪漫與恐懼只是同壹個事物的兩面,而沈靜和死亡在令人費解的現實中才是唯壹的真實,對於死亡的恐懼和對愛的和諧的向往相互結合,無所謂勝者,無所謂謀殺者,無所謂虛構者或者回憶者,相聚和分離同樣迷人,愛與猜疑同樣迷人,我倒並不覺得這部片比《愛德華大夫》或者《精神病患者》更令人驚懼,
我懷著平和的心看完,象帶著淡淡的哀愁看完喬伊斯的小說,沈浸在警笛和滿天的雪花中,同性戀者在最後時刻彈著鋼琴,我也端起酒杯,為某種逝去和即將到來的東西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