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壹位檢察官去東北出差,在賓館入住登記時,總臺服務員看他身穿制服,就問他:“有家夥什兒沒有?”上海客人很奇怪,回答說:“我沒有家務事。”服務員說:“誰問妳有沒有家務事,我是問妳有家夥什兒沒有?”客人生氣了:“我家在上海,在這裏有什麽家務事?莫名其妙!”
“家夥什兒”在北方話裏是“工具、武器”的意思,服務員是問這客人帶沒帶槍支,如果有槍支是要登記的。
故事二:不能溝通造成誤會大媽晚上枕斧頭睡
杭州下城區有位林大媽,81歲。老伴死得早,壹個人孤單單過了好多年。溫州黃坦鎮有位陳大伯,80歲了,老伴死得早,壹個人也孤單單過了好多年。後來有人牽線搭橋,林大媽從杭州搬到溫州,和陳大伯登記結婚。
壹天半夜,林大媽感覺腳底被什麽東西刮來刮去,睜眼壹看,陳大伯跪坐床邊,手拿把小刀對她的腳底板比比劃劃。
因為林大媽只會說杭州話,陳大伯只能講溫州話,兩人比比劃劃大半夜,越發扯不清。林大媽堅決以為陳大伯要害她,睡覺時把壹把劈柴的斧頭放在枕頭下面。
後來林大媽拉著陳大伯去當地政府評理,工作人員問完林大媽又問過陳大伯後笑了起來:原來陳大伯是個雕刻工匠,他看林大媽腳底的硬皮都開裂了,心疼老伴,就想幫她修修腳底。因為語言不通,鬧了這麽大個誤會。
故事三:鄉村面館
在壹個偏僻的農村,壹個遊人路過,因為肚子很餓了就走進壹家面館,說“有什麽好吃的,快燒壹點,我吃了要趕路。”可這家小面館由於有特殊原因今天不營業,所以回答說:“咪——”意思是“沒有”而這個遊客聽成了是面,他想“面也行”,就點點頭坐在那兒等了。過了好壹會兒,不見有動靜,就火了,說:“面條,快,怕我不付錢嗎?”店裏人說“洞國咪——”意思為“和妳講,沒有”,壹個說:“冬瓜面也可以,為什麽不給我去燒?!”壹個說:“咪就咪,吵啊咪——”
意思是:沒有就是沒有,爭吵也沒有。壹個說:“還有炒面,為什麽不早說?”。
故事四:騙子壹開口就被戳穿原來普通話講得太差
您的信用卡在××商廈消費××××元,具體情況可撥打電話查詢……浙江理工大學劉老師前些天收到了這樣壹條手機短信。
劉老師開始很擔心,按對方提供的電話號碼打過去詢問。對方自稱是銀行工作人員,可是他壹口濃重的地方口音,還把“資金凍結”說成了“資金結凍”,這讓劉老師十分起疑。對方又說,妳可以打到寧波經偵支隊問壹下,又給了個號碼。
劉老師再打過去,壹位自稱經偵民警的人讓劉老師聽從銀行的安排,以保證資金安全。此人也和前面那人壹樣,滿口濃重的同壹地方口音。
這下劉老師心裏有底了:肯定是夥騙子。再打電話壹問寧波經偵支隊,果然是的。
故事五:方言與普通話
某地開會,主持人說:“鹹菜請香腸醬瓜”
接著鄉長說道:“兔子們,蝦米們,豬尾巴!不要醬瓜,鹹菜太貴拉!不要醬瓜,我撿個狗屎給妳們舔舔,兔子們,今天的飯狗吃了,大家都是大王八”。
普通話:現在請鄉長講話.同誌們,鄉民們,註意吧!不要講話,現在開會!不要講話,我講個故事給妳們聽聽,同誌們,今天的飯夠吃了,大家都是大碗吧。
故事六:
在壹個餃子館裏面,壹個四川人用標準川鹽普通話叫到:小姐,我親吻妳壹下,睡覺壹晚多少錢?服務員沒有弄明白,非常納悶:都說找小姐在南方到美容美發或者洗腳城在北方是到浴池桑拿館,這人怎麽到餃子館來找小姐?馬上大罵,和四川人爭吵起來,吵了半天終於弄明白四川人說的是這個意思:小姐,我請問妳壹下,水餃壹碗多少錢?
故事七:
班上生活委員是管送信的,為了節省時間,四川人寫了信請生活委員下次去郵局的時候代他交信。等其回來,四川人上前問道:老x,妳性交了沒有?生活委員覺得四川人就是什麽都敢問,夠厲害,連這麽多女生在這裏都不避避,都著急問。於是覺得東北人非常豪爽,不能輸四川人,也四川人那麽幹脆,答道:老子今年21,仍然是處男,咋地?四川人聽了就木了,連忙再說了壹遍,東北人才曉得四川人問的是幫他把信交了沒有!
故事八:
哈醫大發揚***產主義熱愛鍛煉身體的優良傳統,堅持每天早上起床跑操,並實行積分制和德育掛鉤當然也和期末的成績掛鉤了。於是每天早上總有點名清查人數。壹天早上,四川人起晚了,跑到樓下集合地發現大部隊已經出發了,就剩體育部壹些同誌和壹些學生幹部。於是氣踹噓噓問某女同誌:妳親(清)我沒有。答曰:沒有。結果旁邊其他人壹起大笑
故事九:學好普通話的重要性
壹個騎兵在作戰中不幸被俘。
“我們會殺掉所有俘虜,”敵軍首領對他說:“不過由於妳在作戰中表現英勇,令人佩服,我可以三天後再殺,在此之前滿足妳三個要求。現在,妳可以提第壹個要求了。”
騎兵想也沒想,說:“我想對我的馬說句話。” 首領答應了。
於是騎兵走過去,對他的馬耳語了壹句。那馬聽了後,長嘯壹聲,疾馳而去。
黃昏時分,馬回來了,背上馱著壹個漂亮女郎。
首領嘖嘖稱奇:“真是壹匹神奇的寶馬!”他說:“不過,我還是要殺妳。妳的第二個要求是什麽?”騎兵再次要求和馬說句話。
首領答應了,於是騎兵再次跟馬耳語了壹句,那馬又長嘯壹聲,疾馳而去。
黃昏時分,馬又回來了,這次背上馱的又是個女郎,比上次那個更加性感動人。
首領大為嘆服:“妳和妳的馬都令人大開眼界,不過明天我還是要殺妳,現在妳提出妳最後壹個要求吧。”
騎兵想了壹下,說:“我想和我的馬單獨談談。”
首領覺得很奇怪,不過還是點頭應允,帶著隨從離開了,帳篷裏只剩下騎兵和他的寶馬。
騎兵死死地盯著他的馬,突然揪住它的雙耳,氣沖沖地說:“我再說壹遍,帶壹個旅的人來,不是帶壹個女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