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裏的白樂天,性格桀驁不羈,行為舉止又透著壹股癲狂的神經質的詩人。他腦袋中充斥著無數孩子氣的浪漫幻想,宛若癡人。白樂天為了寫詩,甘願做壹個觀察皇帝日常起居的閑官起居郎,不管為官辭官也皆是隨性而為,甚至愛上自己詩歌中的人物。黃軒為了拍攝壹場白樂天崩潰的戲整整三天沒睡覺,來讓自己體驗真正崩潰的感覺。
《妖貓傳》有《陰陽師》的氣韻,但遠遠超越裝神弄鬼的奇幻。空海是破案者,是解謎者,也是修煉者,只要孩子睡了我就平靜了,這種禪宗式的開悟,讓該片不僅僅從視覺上,更重要的是從精神實質上,傳達出了東方韻味。在該片中有宏大的文化敘事,白樂天與空海的組合,出人意表地自然,不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