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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農民 劇情介紹

資料:二十集電視劇《我是農民》故事梗概(2)

2004年08月02日16:32 新浪娛樂

大年正在用之風的攝像機拍下證據的時候,被人用木棍打在了後腦……

醒來的時候,大年已經躺在了醫院裏,之風和寅臣都在場。大年有些意外,趙寅臣說他發現大年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大年找攝像機,趙寅臣說沒見到什麽攝像機啊?

之風因為沒有證據,也不能把趙怎麽樣。等趙走了,大年看到壹臉為難的之風,主動要求去工地上,監督進料。之風感動,同意了,囑咐大年小心。

大年得到任命,成為工地材料驗收員、保管員。大年上任後,果然感覺不壹樣,立即有不少的供應商來請他吃飯。大年不知就裏,有請必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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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就吃,不亦樂乎。

為了工程進展順利,韋之風和香兒也住進了工地。

王二為調查劉玉玲的事進展的很順利,他打聽到了唐大年他們村,打聽到了壹個已經死去多年的女人叫劉玉玲,只有壹個兒子,進了城。看到自己找到的結果,壹個想得到這筆遺產的念頭在王二為腦子裏形成了……

聞銘在教二妮的過程中,發現了二妮有藝術天賦,興奮異常,除了特別對二妮進行關照外,也進行壹些感情的投資,這讓二妮有些興奮,又有些害怕。她心裏十分矛盾,想接近聞銘,又怕對不起九重。她催著九重趕緊買房子,好趕緊搬到壹起住。

九重也感覺到了事情在悄悄地起變化。心裏雖然緊張,可是又為了二妮的前途著想,不願意把二妮從聞銘身邊拉回來。九重拚命多幹活,學手藝,終於得到了文紫英的賞識,讓九重開始做美發師.

劉圳生從曾雪萍的身上開始放縱,壹發而不可收。不但晚上纏著曾,有的時候白天也在曾雪

萍的辦公室裏對曾發泄欲望。曾雪萍有些害怕了,找到文紫英,讓文為她想辦法。文有求於曾,便為她出了壹個辦法。

有壹天,曾雪萍讓劉圳生把壹些禮品退給壹個叫白蓧微的女人。

白蓧微是壹個做神秘生意的年輕女人。劉圳生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壹個專門為女性服務的俱樂部裏。白看到劉圳生,便被圳生英俊的外表吸引了,她勸圳生在俱樂部裏玩了壹晚上,還把壹支放過毒品的香煙勸圳生抽了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裏,圳生每時每刻都在想著白蓧微-------

英子終於忍受不了在祝可壹的小窩裏隱居的生活,她悄悄地從祝的公寓裏出走了。她找到了大年,大年不理解地罵了她壹頓,她哭著離去。大年焦急地尋找,可是已經找不到了。英子找到二妮。二妮正在跟著聞銘上課,英子看到聞銘借著尋找發音點,不斷地在二妮的身上摸著,便告訴二妮,這個城市裏風險很多,讓她小心。聞銘說,風險和機會並存,這很正常。英子沒有借到錢,便又離開了。

圳生到工地找大年,大年發現了圳生的反常,他告誡圳生千萬不要沾這樣的女人和毒品,不然,他就完了。他告訴圳生,現在英子很潦倒,讓他趕緊去找英子。圳生聽了極其興奮,四處去找英子。

英子進了壹家餐館做服務員,上班第三天,她就嘔吐在了廳堂裏,被老板罵著辭退了。她拿著兩天的工錢,進了醫院。大夫讓她過壹天來看結果。

白蓧微找到圳生,讓他跟著自己幹。可以不抽煙,可是可以經營,這樣發財最快。圳生訓斥了白,表示決不倒賣毒品。

圳生從白家出來,意外地碰到了正餓得悄悄地躲在街心公園裏哭的英子,英子見了圳生,不顧壹切地撲到了圳生的懷裏。

圳生的小屋裏,二人相擁而泣,英子表示決不再離開圳生。圳生表示自己壹定想辦法搞壹筆錢,從做小生意開始,養家糊口,和英子過個正常的日子。

圳生跑去找白蓧微借錢。白笑著借給了他,說她知道她所有的投資都會有回報的。圳生拿著錢高興地離去。

英子來到醫院,醫生告訴英子,她懷孕了。

正在醫院看病的曾雪萍聽到了醫生和英子的講話,她分別給祝可壹、劉圳生打了電話。

英子從醫院裏出來的時候,她看到了圳生和祝可壹都在醫院的門口等著她。

水妹自從回了家,壹直情緒不佳,天天和父母打架。這天,她和父親為了做手術的錢又吵了起來。父親認為水妹想手術是多此壹舉。如果大年因為這個不要水妹,他就要大年的好看。吵架以後,水妹便來到村頭的小店門口閑坐。來村裏調查情況的王二為看到了水妹,便和水妹聊了起來。王二為問水妹要不要掙錢?水妹在他的鼓動下,答應跟王二為進城。

到底跟祝可壹走,還是跟圳生回家,英子壹時真不知怎麽辦好了。圳生急了,沖著祝可壹動了手。祝可壹報警,警察要帶走劉圳生。英子急了,求祝可壹放了劉圳生,自己願意跟祝可壹回去。祝可壹告訴警察,放掉了劉圳生。祝可壹帶著英子上了車。

王二為為水妹辦好了全部的假戶口本、身份證。他讓水妹背熟了他寫的身世情況。為了萬無壹失,王二為又花錢去公證處辦理了水妹的假身份公證。

祝可壹見到英子真的懷了自己的孩子,欣喜若狂,他向英子表示。孩子壹生下來,他便和英子結婚,然後便帶著英子出國去。英子將信將疑,只好在祝可壹處呆了下來。她盼著壹旦生下孩子,便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二妮學唱進步很快,表現出了良好的天賦。聞銘激動不已。學生們要舉行匯報演出會,二妮沒有演出服,聞銘帶著二妮去市歌舞團為二妮借演出服。趁著二妮試衣服的時候,聞銘強吻了二妮。

二妮是個追求浪漫的女孩兒,長這麽大,沒有被壹個男人這麽激情地吻過,她真的感覺有些心猿意馬了。

九重去看二妮的演出,他也被二妮能唱得這麽好感到意外。讓他更意外的是,二妮演出時看著為她伴奏的聞銘的眼光。

九重在美容廳關門後壹個人喝酒,讓文紫英發現了。文紫英便拿出了自己的好酒,和九重喝。九重從來不喝酒,不知不覺的喝多了,和文紫英擁吻了起來。文紫英十分地得意,說早就看出來九重也就是女人氣壹些,根本不是同誌。文紫英想進壹步的時候,九重已經醉得不醒人事兒了。

聞銘家中,為二妮慶祝成功,二人在喝酒。聞銘把二妮摟在懷裏,二妮已經快要把持不住了。正在這個時候,聞銘說了壹句:真得感謝妳的烤地瓜,不然我還發現不了妳這個寶貝。二妮突然想起了九重,她推開了聞銘,跑了出去。

二妮跑到九重的美容廳,從窗戶裏看去,她看到了九重正躺在文紫英的懷裏。

第二天,二妮找到了正在幹活的九重,鄭重地對九重說:咱們進了城,都是為了朝上奔,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底處流。她拿出了壹些鈔票和壹把鑰匙。說這是地下室的鑰匙和這些日子賣烤地瓜的錢。她把錢和鑰匙塞進了九重的懷裏,哭著跑了。

二妮提著自己的小包走進了聞銘的宿舍。

聽說找到了劉玉玲,韋之風帶著大年來到了商業調查事務所,王二為鄭重地請出了水妹,水妹當時傻眼了。大年正忍不住笑,之風氣得上前抓住了水妹,要扯著水妹去派出所。大年壹看要打起來了,趕緊上前拉架。

王二為趕緊溜了,水妹也趁大年勸之風的時候,趕緊逃了出來。

水妹來找二妮,地下室裏只有九重壹個人在呆坐著。水妹問清了二妮已經不在了,便告辭了出來。九重心神不定,也沒有留住水妹。

大年不顧之風的反對,來找水妹。九重才知道水妹是壹個人跑了。大年向九重說了,說是水妹身上有狐臭,做手術要三千元錢。大年說曾想向之風借,壹是之風討厭水妹,二是之風公司現在連工人工資都發不出來,沒辦法。九重拿出了二妮留下的錢交到了大年的手裏。

二人趕緊到處尋找,可是沒有下落------

水妹被沒臉去找大年,又沒錢回家,在車站上被壹個女人騙去了旅館。原來這是壹夥人販子,水妹被倒賣了。

在壹個小旅館,人販子甲要強奸水妹,可是進了屋又出來了。另壹個人販子問怎麽這麽快?甲說這女的壹股味,受不了。另壹個進去也跑了出來。

找不到水妹,之風也覺著不好,沖著大年道歉。大年想回家看看是不是水妹回家了,可是工地上離不開,大年就給家裏寫了信。大年對之風說,如果找到水妹,大年就請假,帶著水妹去把手術做了。

之風問大年是不是真的喜歡水妹,大年嘆道,他們壹家養育了我,我不能對不起人家。水妹人不壞,就是笨。可是女人要那麽聰明幹什麽?聰明了日子也不壹定好過。當然,最重要的是知恩圖報,做壹個誠信的人。

水妹被賣到了山西農村壹個叫李三娃的家裏。水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當天夜裏,就被在三娃強行地同床了。

第二天壹早,三娃壹邊哭著,壹邊收拾了壹些幹糧,讓水妹趕緊走。水妹走到了這壹步,已經準備在三娃家過下去了。壹聽說讓她走,有些意外。問為什麽?三娃說水妹身上有味,他受不了。再說,當地有個說法,有味的女人不吉利,生下孩子也不平安。水妹壹聽哭了。她說妳已經睡了俺了,讓俺怎麽再嫁人啊?做手術去身上的味,只要三千塊錢,要是三娃出錢為自己做了手術,就跟著三娃過壹輩子。生兒育女。三娃說妳別再害俺,俺買妳這個媳婦,只花了2000塊。做個手術得三千塊。還不如再買壹個女人當媳婦呢。說著,趕著水妹趕緊走。說自己認倒黴了,花兩千塊買了個有味的女人睡了壹夜。

水妹背著三娃給的幹糧哭著離去。

圳生又找到了英子,英子平靜地告訴他,她已經想好了,只有為祝可壹生下了孩子,她才能母平子貴,成為壹個城裏人。才能擺脫鄉下人下賤的地位。跟著圳生,這壹輩子是脫不了鄉下人的名份了。她勸圳生忘了自己,好好掙錢,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

圳生失望了。他開始放縱自己。可是他不接受白蓧微的勸說,堅決不為白分銷海洛因。他只想要趕緊掙壹筆錢,證明給英子看。白冷笑著說,妳早晚得求我,就憑妳?壹個鄉巴老?想掙錢?

聞銘的同學海大全是個學電影的,憑著努力,終於當上了電視劇導演。他打電話找聞銘,讓他為自己即將出籠的電視劇寫音樂。聞銘帶著二妮來到片場。

海大全正在拍壹節解放前農村有錢人家裏跳大神兒的場面。演神婆的女演員老是笑場,搞得海大全沒有辦法,氣得沖女演員發了火,女演員哭著跑了。

二妮在壹邊看得入神兒,突然沖著海大全說是不是讓自己試試?

二妮想著九重奶奶做法事兒時的狀態,表演的出神入化,贏得了現場的壹片掌聲。順理成章地接替了女演員進了劇組。聞銘心裏不高興,可是又不好反對。

工地上,之風和大年正在指揮著工人們緊張地施工,突然來了警車,下來了警察,找到了大年,問大年是不是認識壹個叫唐水妹的?

之風和大年跟著警察們來到了火葬場停屍房,他們看到水妹的屍體。大年壹下子就昏了過去。

水妹是自殺,在壹片小樹林裏。口袋裏有壹封留給大年的信:大年,本來想進城裏想辦法再掙些錢,只要有了做手術的錢,我就能身上幹凈了,就能給妳生兒育女了。可是沒想到錢怎麽就這麽難掙啊?我被人拐買,身子破了,已經不幹凈了,就這樣,人家還嫌我身上有味,不要我。我想,這就是命,誰讓咱們生在了窮地方、爹媽是農民呢?我就是做了手術,身上沒了味,可是我已經永遠不是壹個原來的水妹了,我不配妳了。妳好好幹,跟著韋小姐,能掙錢,變城裏人,我是趕不上趟了。那天,我們在中華民族園的墻外頭,妳說妳掙了錢,帶我進裏面去看看的,還說請我吃肯得雞。來世吧,大年哥,想著我,替我孝敬爹媽……

大年哭得死去活來。

韋之風被深深地震撼。

二妮所在的劇組天天在九重的美容廳化妝,九重按耐著心中的痛苦,天天為二妮認真地化妝。

二妮看出來導演在演員發展過程中的地位,便極力討好導演。海大全也逐漸喜歡上這個從農村來的小演員。他建議聞銘,既然二妮唱得不錯,那主題歌就讓二妮唱得了。

壹天,九重正在為二妮化妝,海大全和聞銘兩個人因為二妮昨天晚上和誰上咖啡廳的事情吵了起來,壹向沈默不語的九重突然放下手中的刀剪,沖著二人沖了上去。他顯然不是兩個人的對手,兩個人把九重狠狠地打了壹頓。二人還叫來了110,把九重抓了進去。

二妮以罷演相威脅,海大全才去警局把九重保了出來。

文紫英見因為九重的沖勸,劇組在店裏的生意沒了,海大全同意給店裏在劇中做軟廣告的事兒也吹了。特別是文紫英發現了九重喜歡別的女人,更是氣上加氣。她扣掉了九重的工資做為店裏的損失,把九重辭退了。

二妮拿出了劇組預支給自己的酬金,要給九重做本錢,九重沒有要,他在街心公園壹角擺了壹個理發攤。

讓九重感到意外的是,他的不少老客戶,都找他理發,壹個女客戶還願意借給他開理發店的本錢。為此,九重找到了大年,大年支持他開壹個自己的理發店。大年拿出九重借給他的準備為水妹動手術的錢,還給了九重。

壹直想不起密碼,之風都快要急瘋了,她告訴大年,沒有幾天,她和祝可壹的約定就要到期了,要是再拿不出錢來,她就要以身相許了,大年也急得火上墻。

九重的店開起來了,雖然很小,只有九重壹個人,可是生意不錯。九重勸大年,說之風雖然人不壞,可是看上去公司不怎麽樣,幹了好幾個月了,工資都發不出來,勸大年和他壹起開店吧。大年笑道:妳現在缺女老板娘,要我真是來店裏,人家還不真以為妳是個同誌啊?

九重的店開了起來,不少老客戶不再去文紫英的店。文紫英的生意壹下子差了許多,這讓她十分地窩火。她要想辦法教訓九重。她收買了壹個流氓,去九重店裏洗頭,趁九重不註意,把壹瓶假洗發水換到了九重的臺子上。

壹個年輕的女顧客左明輝來店裏洗頭,九重洗著洗著,左明輝的頭發就大把地掉了下來,左明輝大驚,急忙報警。工商和警方查封了九重的店,把九店帶回警方調查。

聽說九重被抓,包括之風在內的很多女客戶都去警局為九重做證。警方經調查,也發現了可能是有人為了利益,進行惡性競爭,在讓之風為他擔保後,放出了九重。

大年帶著九重來左明輝住的地方向左明輝道歉,他們發現左明輝家中兩位老人都下崗了,左明輝是放棄了學業,準備做了頭去應聘工作的,可是頭發掉得象爛地瓜,沒法出去見人。大年靈機壹動,勸左明輝先去九重店裏上班,九重多給工資,算是補償。這樣就兩全齊美了。

明輝開始在九重的店裏上班了。

明輝的頭上還有壹些頭發,只是禿得壹塊塊的。九重為明輝做了壹個特別酷的頭型,還染了各種各樣的顏色。沒想到壹下子吸引了不少年輕人來店裏,都要做明輝那樣的頭型,生意更火了。

終於到了韋之風要履約的日子了。大年的密碼還是沒想出來。祝可壹早就把自己的家裏重新收拾了壹番,就等著之風的到來。

之風去祝可壹家之前,認真地交待大年工地上的事情。臨上車,她突然地又打了大年壹個嘴巴子。

晚上,祝可壹家,祝壹臉春風,頻頻向之風勸酒,之風也拚命喝著,想把自己灌醉。

英子在公寓裏,突然感覺到肚子劇烈的疼痛,她打電話給祝可壹,說自己感覺不行了,是不是要小產?

祝可壹電話裏安慰英子,說是她才懷孕不久,不可能有什麽問題,讓她安心睡覺,說著,就把電話摘了。祝可壹看著壹臉春色的之風,春心蕩漾。

英子感覺越來越不好,她把電話打給了大年。大年好久沒有英子的消息了,聽了電話很是意外。他聽了英子的話,顧不上多想,立即給120打了電話,然後打車直奔英子公寓。

大年來到的時候,英子已經快昏過去了,這時候,120也趕到了。初步檢查,英子是宮外孕、大出血,要立即手術,要家屬簽字。

英子要大年給祝可壹打電話,大年才知道英子是懷了祝可壹的孩子。

大年給祝可壹打電話,可是根本打不通。情急之下,大年在家屬壹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是簽下了,可是醫院還要先給錢,因為大出血先要輸血,沒錢血庫不放血。

無奈之下,大年又打電話給韋之風打電話,可是電話也沒人接。大年又打通了圳生的電話,告訴他說英子快要死了,趕緊帶壹萬塊錢來,晚了人就沒命了。

大年沖醫生說,送錢的人馬上就來,妳們先抽我的血,我是萬能血型,先給病人輸著血總可以了吧?醫生也怕人死了,便從大年身上抽血。

圳生接電話的時候,正在白蓧微的家裏,為白蓧微按摩。聽了電話,他向白提出要借錢。白笑著拿出壹些白紙包。說借錢可以,這是壹百克海洛因,只要他答應分銷,就可以預支壹萬塊錢。圳生壹咬牙,接過了白紙包。

醫院裏,大年的血抽了四百毫升,可是英子還是危險。大年見圳生還沒來,便又求醫生,醫生無奈,又抽了大年四百毫升。正在為英子輸血的時候,圳生帶著錢趕到了醫院。

圳生在醫院守著英子,大年打車來到了祝可壹的家。

祝可壹家裏,之風已經喝多了,祝可壹正高興地把之風放到了臥室的床上,將之風的外衣脫了下來。突然門鈴響了,而且持續不斷。祝可壹罵罵咧咧地打了門,壹下子闖進來的大年壹拳就把祝可壹打倒在地。

當聽說英子在醫院裏已經下了病危,祝可壹知道事情大了,趕緊出門開車奔向醫院。之風已經躺在祝可壹的床上不醒人事兒了,大年想扶起之風回家,可是由於抽血過多,沒扶起之風,自己卻壹頭栽倒在了之風的身邊。

祝可壹趕到了醫院,圳生壹見祝,怒從膽邊生,上來便和祝可壹打了起來。祝不是圳生的對生,頓時被打得鼻口出血。醫院報了警,二人被同時帶去了警察局。

香兒見不到之風和大年,壹夜沒睡,壹早便跑來祝可壹家裏找之風,她看見祝家的門開著,便推門進了屋,來到臥室,她沒想到床上躺著的竟然是大年和之風,嚇得大叫了起來。

大年和之風都醒了,之風壹看是大年躺在身邊,大驚失色,又見自己衣衫不整,更是惱羞成怒,擡腿就把大年壹腳踹到了地上。

聽了大年的話,之風有些將信將疑,她跟著大年來到了醫院,看到了剛剛手術完的、躺在病床上的英子。

醫生看到了大年,趕緊拽住了他,讓他繼續交錢,說是劉圳生交的壹萬塊錢,已經用得差不多了。大年急得和醫生吵了起來,之風問他為什麽醫生讓他交錢啊?醫生說簽字的是大年,他是病人的家屬,不找他找誰啊?

祝可壹這時從警局放出來了,來到了醫院。之風看到他,上前就是壹巴掌。大年拽著祝可壹,讓祝可壹簽保證書。祝可壹死活不簽,說是他認著費用就是了。大年沒辦法,只好罷了。他丟下話,如果英子有個三長兩短,他就和祝可壹沒完。

九重和明輝正在店裏忙著,店裏的電視裏突然播放出了二妮主唱和參加演出的電視劇。九重不知不覺地看呆了。這時,二妮來到了店裏。

九重只顧看電視了,手裏剪刀不停地剪,顧客是壹個姑娘,頭發已經剪地快看見頭皮了,顧客叫了起來,九重才醒過來。顧客不答應了,和九重幹了起來。要九重賠錢,二妮過來拿出壹疊鈔票,才讓女顧客罵罵咧咧地走了。

二妮告訴九重,她要去北京發展了,明天上午的飛機。

晚上,二妮正在屋裏靜躺,門被人敲開,進來的是聞銘和海大全,二人都抱怨說在飯店是裏訂好了飯,可是等不來二妮,二人又叫了飯來到了二妮的家。

第二天上午,九重心神不定地坐在店裏,可是眼睛老是看表。過了好久,也沒見有客人進店,他有些意外。他問明輝,明輝笑著告訴他。她在店外面豎了壹個上午不營業的牌子,九重感激地笑了,他拉起明輝,讓明輝和自己壹起去機場。

機場裏,聞銘和海大全二人壹人捧了壹束花,在快要上飛機的二妮面前又吵了起來。二妮顧不上二人,不停地看著候機廳外。她看到了快步跑進的九重和明輝,她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

送走了二妮,在回來的大巴上,九重突然對明輝說,本來說好要和二妮壹起去中華民族園去看看的,可是直到二妮離開這裏,這個願望也沒完成。水妹說好要和大年壹起去中華民族園的,可是人已經不在了。九重拉明輝在中華民族園前下了車,他請明輝和他壹起去園裏看看。明輝吃驚地說,下午不營業了?那得少掙多少錢啊?九重說:錢重要,可是生活更重要,咱們也學學妳們城裏人,學會生活。

工地上因為沒錢進材料,已經面臨停工了。銀行那邊曾雪萍催交利息和警告書分別寄給了韋氏公司和祝可壹的工廠。之風壹籌莫展,就差給大年跪下了,她請大年趕緊想起父親的密碼。韋之風打電話給祝可壹,說是不是請祝把押在祝可壹處的400萬元錢交給她進材料,祝可壹答應考慮。

祝可壹廠裏的財務總監告訴祝可壹,最近上級要來考察廠裏的經營情況。祝可壹把自己帳上的400萬元在銀行裏炒成了外匯並且通過旅遊公司的朋友辦理了去A國旅行的簽證。

祝可壹把英子從醫院裏接回了家,他告訴英子,他要出差幾天,吃得東西都準備在冰箱裏了。

機場,祝可壹正準備進去,突然看見曾雪萍笑嘻嘻地站在那裏。祝可壹差壹點兒歪倒在地。曾上來扶了他壹把,曾笑著說:我看到帳上妳提走了大筆外匯,就知道妳要出去。祝可壹幹笑著,說咱們夫妻壹場,妳放我壹馬,好不好?擔保的事兒只要廠在,黃不了。曾說我要不放妳,現在在這裏等著妳的就是警察了。曾說著眼淚下來了,說自己做為壹個女人,是愛祝可壹的,可是她容忍不了祝的花心。她自己的放縱,也完全是祝的罪過。她就不明白,祝為什麽放著好日子不過,非得走這個獨木橋。

祝可壹有些感動,他說來不及後悔了,要是可以重來,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壹步,說著,他急匆匆地走進了警戒區。

曾沖著祝的後背喊:姓祝的,妳害了我壹生,我恨妳……

祝可壹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飛機。

曾雪萍掏出手機,沖行裏保衛科下了命令,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韋之風。

英子雖然出了院,可是大出血,產後身體十分虛弱,她見冰箱裏的東西吃完了,便支撐著身子出外買東西,可是回來上樓梯的時候,虛脫在了樓梯道裏。同樓的退體陳老漢溜彎回來,發現了英子,把英子扶回了屋裏。

曾雪萍讓信貸部趕緊地查祝可壹名下的房產,發現英子住的公寓已經半年沒有續款了。曾命令立即通過法院進行清理房產。

英子接到法院限三天搬出的通知,她先打電話給祝可壹,可是電話消號了,晚上,她又接到了祝可壹在離開前通過郵局給她發來的信,裏面只有壹張紙:我出國不再回來了,對不起。她傻了,打電話給大年,說有事兒找大年,大年買了東西來看她。英子聽說之風公司已經亂成了壹團的時候,又見大年心思不在這裏,想讓大年幫忙的想法便打消了。她打車來到了九重的店裏,九重見她好了,很高興地為她洗頭,九重看明輝時那體貼的眼神兒,話到嘴邊又打住了。

英子跑到車站買了回家的車票。-

法院來執行的時候到了,英子提著自己的收拾的幾個包袱離開了祝可壹的公寓。她看著自己住過的房子被貼上了封條,她坐在樓梯上默默地流著眼淚。同樓的陳老漢看到英子在哭,十分地奇怪。英子求陳老漢幫他拿著東西,送她去車站,陳老漢同意了。

二人上了陳老漢的三輪車,來到了車站。英子看著快要開的客車,猶豫著。這時候,陳老漢開口了:她想請英子留下來,幫他做些家務,因為他是壹個孤老頭子,他有壹千多元的退休金,他願意給她壹半兒。英子看著每天都見面,可是並不了解的陳老漢,撕碎了自己的車票。

之風帶著大年,到處找關系、托熟人,想辦法弄些款項,維持工程不要停工。壹天,他們在壹個寫字樓裏,意外地碰上了王二為。

王二為被之風和大年抓到,十分地害怕,他要求二人不要為難他,他願意告訴他們他調查到的韋莊遺囑裏受益人的情況:她就是大年村裏劉圳生的母親劉玉玲。

大年和之風聽了十分意外。但這對劉圳生來說無論如何是個好消息,因為劉玉玲死後,那壹百萬的遺產劉圳生就是唯壹受益人了。可是另外壹個從王二為的口中得到的消息,卻讓之風十分地意外和不能接受:那就是,劉圳生十分可能是韋莊和劉玉玲的私生子。

劉圳生這個時候已經深深地陷入了白蓧微的販毒集團裏面不能自拔了。

大年和之風找到劉圳生的時候,是在劉圳生的家裏,還沒開始說情況,警察就包圍了劉圳生的家,要逮捕劉圳生,情急之下,劉圳生掏出了壹只手槍,對準了之風和大年。聽到劉圳生屋裏有人質,警察包圍了劉圳生的家,沖裏面喊話。

大年勸劉圳生放下槍,劉圳生堅決不幹,說他現在知道,自己販賣毒品的數量,夠斃幾回的了,他要求警局趕緊派車把他們送到海邊,給他們壹艘快艇。

曾雪萍跑到了現場,找到警察頭兒,告訴他說人質壹定不能出問題,如果女人質死了,女人質公司貸款幾千萬可能就無從找回了。

警察當局答應了劉圳生的要求。

聽到警察當局答應了,劉圳生壹陣輕松。他開始和大年說話,他問他們二人沒事兒跑來找他幹什麽?大年看之風,之風沖大年點頭。大年告訴了劉圳生,是之風的父親為他的母親留下了壹筆壹百萬元的遺產。他現在是這筆遺產的唯壹繼承人。之風的公司現在遇到了困難,想來借他的這筆錢度過難關的。

劉圳生大驚:他問韋之風,這麽說他和之風應該是兄妹?之風看著圳生的槍口,點了頭。

劉圳生朝天大笑。他說他終於可以證明自己是城裏人了,自己和他槍口下的人質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