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之前曝光的片花以及導演特輯對新片還是有點期待的。
看到剃刀就讓我看到家鄉,這是1933年的夏天,日本人到哈爾濱已經大半年了,老百姓還跟往常壹樣到秋林公司買紅腸、大列巴,喝啤酒、格瓦斯,天香樓的媽媽捯飭出的姑娘還是那麽花枝招展。”開場的旁白迅速把觀眾帶入那個時代,“剃刀”的故事由此開始。
“劇中出現了很多東北特色的臺詞、特產,也對當時的場景、煙、包、旗袍等元素進行了真實還原,從這部劇中,觀眾還可以壹領哈爾濱當時的風情,增加了很多看點。”高金璽說,文章對每壹處把控都很嚴格,包括色調與場景是否符合,這壹點體現在了警察廳的偏黃和馬伊琍在街頭的明亮,過渡很得。
第壹集中,大街上的人很多,到了蘇俄大使館門口壹下子就沒什麽人了,這是導演文章為突出環境特意所做的細節變化,正因為細節控、技術控的“制作潔癖”,讓《剃刀邊緣》的品相大氣沈穩不浮躁,各個方面都可圈可點,經得起觀眾檢驗。
采訪最後,高金璽說,《剃刀邊緣》從籌備開始就立誌做不壹樣的精品諜戰劇,從觀眾的反饋和評價看,這種“小而美”的嘗試是成功的,所謂“小”指的是對自身作品線的精簡,做好每壹個小的地方,化整為零,讓壹部劇具備良好的靈活性;“美”意味不放過每壹個細節、鏡頭乃至色調,讓壹部劇變得更有質感。
《剃刀邊緣》從源頭上就在避免陷入作品同質化的困境,生動表達了那個年代中信仰的升華、民眾的覺醒,最後從小處呈現出了大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