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恐懼 。 全片營造了壹種恐懼的氣氛 , 渾沌灰暗的遠方將要開來開啟新的旅途的火車 。 可遠方迷茫 , 正如Tutli-Putli女士迷茫的內心 。 奇奇怪怪 , 長相醜陋的陌生人 , 還有她那些不敢丟失的行李無不造成她的恐懼 。 而這種恐懼在上層兩個下象棋的男人的怒視 , 看《How to handle your enemies》的書的小孩 ,還有對面體育冠軍的性騷擾中壹次次升級 。 這裏又再壹次提到醜陋的問題 , 醜陋是不分年齡的, 片中的小孩幾乎醜的快要像褶皺的南瓜壹樣 ,再加上讀書的內容 ,他的內心早就被腐蝕了 ,充滿層層的圍困和懷疑 。 而這也正是因為他對未知對於他人的恐懼心理 。
夜幕是全片的高潮 。 導演把恐怖的氣氛推到了高潮 。 把人性的醜陋也推向了高潮。 偷器官的人出現了 。 Tutli-Putli女士在昏迷中恍然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壹場夢 , 夢醒所有造成她恐懼的人都不在了 , 負累她的行李也不在了 , 只有她自己在壹節空空蕩蕩似乎可以深吸壹口氣的車廂裏 。 可看向體育冠軍的座位時 ,她又被逼回現實 , 迷離的意識讓她看見體育冠軍的腎被偷走了 , 而那張醜陋不堪的臉最終也轉向了她 。
她在自己的意識裏跑 , 逃 , 祈求著解脫這種深刻的恐懼 。 可壹個人都沒有 。 最後她摔倒在了餐車裏 , 漂亮的帽子滾到桌子下面 , 人的疲憊也到達了極致 。 就是在這極端無助和驚恐的狀態裏 , 那只蛾子出現了 。 它飛啊飛啊 , 似乎在召喚她 , 在象征壹種自由 , 也是她此刻唯壹的心理安慰和寄托 。 後來, 她幻想自己和蛾子化為壹體 , 得到了自由, 希望 , 和輕松 。
我想這位Tutli-Putli女士最後是死了的 , 被人偷了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