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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斯的神話之二——應對人生的荒謬

我是徐君寶,這是我的第764篇日記。

加繆提到,我們需要避免兩種錯誤的方式。

“自殺”這個詞其實在整本書的開頭就拋出來了。加繆坦言,我們都能感受到世界上荒謬的那壹部分,這個世界有時候也是相當無語的。那麽面對這種荒謬,我們大多數人自然會覺得活著很無聊,不值得,然後這種情緒會直接導致壹個悲劇,那就是自殺。有人聽到這裏,可能會說這本書講的是自殺。它是否暗示我們正在誤入歧途?不是這樣的。

其實這本書的精髓不是去辯證人生是否值得活下去,而是告訴我們如何帶著與生俱來的痛苦去生活。加繆開篇論述自殺,並非沈溺於自殺本身,而是指向生存的意義。他認為,如果壹個人僅僅因為活著沒意思而自殺,那就是對生命的侮辱。我們絕對有其他選擇。

很多人意識到生活沒有意義,別無選擇,只能把自己的意義和希望交給宗教,希望擺脫它。這並不是要否定宗教,而是要探討除了宗教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應對方式。還有的人選擇用“肆意享受”或者“破罐子破摔”的極端做法來面對生活,反正覺得壹切都沒有意義。這些都是“哲學自殺”。

除了這些被認為是錯誤的反應,加繆還提出了四種人生態度,選擇了四類認真投入生活的人。

《唐璜》是英國作家拜倫的壹部文學作品。主人公唐璜出生於壹個貴族家庭。他很帥。因為他浪漫的天性,他的母親送他去歐洲旅行。旅途中,唐璜遊歷了十幾個不同的國家,經歷了海上風暴和戰爭,幾次差點喪命,但他壹路贏得了無數少女的心,從侯爵夫人到漁夫的女兒,她們都愛上了他。

有人會因此而否定唐璜,認為他自私、濫交、渣男。但是,加繆認為唐璜的愛情和我們想象的不壹樣。他壹次又壹次地投入到愛情中。他這樣做不是因為缺乏愛,而是因為他解放了愛,他直到死也依然充滿了無盡的激情。所以加繆認為,以唐璜為代表的壹類人,是通過愛的過程,而不是結果,來填充生命的意義。這是壹種短暫而認真的愛。

所以,我們要多愛。這裏不僅僅是愛,而是廣義的愛的概念。多去愛是對抗荒謬的壹種方式。

眾所周知,演員的工作就是日復壹日地詮釋豐富的現實生活。在每場演出中,演員扮演不同的人,但他們都需要用心和投入。因為這是他們的工作——盡可能深入那些不屬於他們的生活,在那些劇本裏的獨特角色裏反映他們的存在。

同時,戲劇是演員和觀眾共同參與的藝術。壹方在表演,壹方在觀看,是對同壹個場景的默契和認同。舞臺上那些輝煌的人生,偉大而激昂的情感,能深深地敲進觀眾的內心,給人帶來啟迪。所以,對於雙方來說,這都是通過盡可能體驗生活來對抗荒謬。

“征服者”其實是能充分感受到自己力量的人。他們能在生活中體會到精神的偉大,雖然他們知道單靠自己很難改造世界和世界,但他們依然在更加努力。他們也在嚴肅地與荒謬作鬥爭。對他們來說,“沒有不通過藐視困難來戰勝自己的命運。”翻譯成大家耳熟能詳的壹句話叫“知其不可而為之”。

這句話本身出自《論語》,所以孔子就是最好的例子。孔子不知道“克己復禮”任重道遠。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在有生之年很難成功,世界也很難在短時間內被改造。但他還是要周遊世界,堅持壹絲不茍地去做,精神不變。這種明知失敗卻去做的態度,是征服者面對世界荒謬的方式。

所以,人遲早是要死的,以壹種認真的態度投身於生活,比如像唐璜那樣多去愛,像戲劇家那樣去拓展人生的無限可能,像征服者那樣去拓展命運的疆域,才是加繆的欣賞態度。

剛才加繆列舉了三個人對荒誕世界的態度。其實他還提到了第四個人,也就是造物主。他為此專門設立了壹個板塊,也是全書的最後壹部分——“荒誕創造”。在這壹部分中,加繆把註意力集中在藝術作品的創作上。

藝術作品在加繆的心目中具有非凡的意義。在他看來,音樂家演奏的或高或低的音樂,畫家畫的色彩斑斕的肖像或教堂、寺廟墻壁上優美的造型和壁畫……這些藝術作品也許不能真正消除我們頭腦中的痛苦,但卻能凈化我們的精神和心靈。那些誤入歧途、誤入歧途的人,都可以用藝術作品的形式準確地傳達給我們。

只有石,不管他被流放到什麽地方,環境多麽艱苦,他都不忘寫詩。他有壹句贊美荔枝好吃的著名詩句叫“壹日三百顆荔枝,我不惜做嶺南人。”嶺南在宋代其實是壹個非常偏僻蠻荒的地方,蘇軾其實就是被流放到那裏的。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找到了好吃的荔枝,寫詩自娛。

加繆用壹個詞總結了這樣的藝術作品,叫做“荒誕創造”。這裏對“荒誕創作”的定義是觀察世界,認識荒誕,認真生活。那麽如何辨別壹部文學作品是否屬於“荒誕創作”呢?加繆確立了“荒誕創造”的三個標準。壹種是客觀描述事實,不發表意見。二是反映荒誕和人們對荒誕的反抗,而不是描繪幻想或希望。第三,不表現為宗教信仰。

接著,加繆給自己出了壹個難題:既然找到真正能幫助我們認清荒誕並認真生活的文學作品如此之難,那麽我們能否創作出真正荒誕的作品?所以加繆改編了我們之前提到的希臘神話中著名的西西弗斯的故事。我們說加繆善於選擇故事,善於抓住人的痛點。為什麽這麽說?

加繆選擇改編神話來創作荒誕的作品,是因為他覺得神話凝聚了人類最極端的苦難。與大圓滿的故事相比,這個悲慘的故事可以幫助我們反思人類存在的本質。所以,當我們回過頭來看“西西弗斯神話”這壹章的時候,會覺得很激動。

原來,這個故事在西方由來已久。西西弗斯日復壹日推著石頭上山,完全是壹場悲劇。但在這本書中,這個悲慘的故事被賦予了新的詮釋。加繆筆下的西西弗斯,是壹個在推石頭上山的過程中,沒有希望卻充滿激情的真正的“荒誕人”。他知道人生沒有意義,所以不準備擁抱未來。他只是積極參與當下,義無反顧的生活。事實上,他是在反抗荒謬本身。

這部作品也是全書的結尾。加繆寫過這樣壹句名句:“這塊石頭的每壹粒,這夜滿山的每壹顆礦石的閃光,構成了他壹個人的季節。推石頭上山的戰鬥本身就足以充實壹個人的內心。妳應該想象壹下快樂的西西弗斯。”所以讀到這裏,我們就很容易理解為什麽這本只有100頁的書,在過去的100年裏被歷史銘記。

——整理自《西西弗斯神話》樊登閱讀非凡精讀館解讀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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