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關於『 夜山明 山』上藏滿寶藏的傳說蔓延了整座城市。
『夜山明山』是什麽?很多人壹次次回顧,壹次次追問。
『夜山明山』山的全貌如何呈現?來自何處,將作何往?
壹切疑問,或許我們應該從四座山峰說起。
Painting、Film、Music、Literature
關於它們的名稱,它們的巖石、草木與足跡,關於它們的歷史,
它們頂上輪換的積雪與晝夜,以及人與山之間的情感原則,……
且聽我細細道來:
Painting——『夜山明山』最高的山峰,承載著數萬個日月的時光,山上色彩繽紛,或水墨,或油畫,不斷散發著吸引著人攀登的魅力,尤其山峰頂處有壹塊名為“野子”的孤石,攀爬難度極大。但這恰恰說明它的魅力不在於高度,而在於足夠多的細節挑戰。
源自自然,然後融於自然;跳脫於平庸,再歸於平凡。 或許只有在Painting峰這樣的山脈之下,才能產生這樣的藝術靈感。
是的,夜山明的精神血緣正來自於此。“敬畏天地、不懼鬼神”是他的處事態度。依靠自己的力量、不畏懼任何艱險的去完成壹件事,是他的獨立精神,亦是他就是獨立態度。
不做不食人間煙火的抽象圖示,也不做對現實生活中大驚小怪的蠅營狗茍,而是始終展現出壹種特立獨行的姿態,並且為偏執和否認之間來回擺蕩的張力所推動,試圖掙脫被過度定義的傳統繪畫體系而進行開放性的探索,其中充滿對現代生活的思考,甚至是某種前瞻式的焦慮。
這座山峰之高,需要耗時之久大概估算應該要壹輩子。在山頂有朵名為“勝利”的花,禦寒而綻,等待命定之人采之,戴之。
它像個新誕生的孩童,但卻又像個經過歲月的老人,在散發著魅力的同時,又有著自己的威肅感。文字很難形容Film峰的魅力究竟在哪裏,它就那般似永恒般地矗立著,以莊嚴,以肅穆。
每壹個攀登的人,都披著不壹樣的“羊皮”,戴著形狀各異的面具,說著亦真亦假的話,妄圖攀上它,摘得王冠。
呵,這山是有多好爬。
狂風暴雪會告訴世人,捷徑會很快,但是時間會洗去偽裝,讓那些心懷鬼胎之人像小醜般,暴露在鎂光燈下。而只有保持初心,才能方得始終。
每壹部電影的誕生,與其說是從Film峰捕捉到壹絲畫面的靈感,不如說是對這座古老山峰的壹次致敬之作。
電影《夜山明》從電影本身出發,將中國畫、油畫、作詞、作曲,通過真畫、真談、真唱、編劇、主演、夜山明貫穿始終。突破了聲音和畫面及故事性的傳統模式,將繪畫中的理念貫徹影片的方方面面,從跳躍式的剪輯,到歌曲出現的每壹處細節,都在創造著屬於自己的影像體系,是對電影的藝術語言闡述了另壹種可能性。就像夜山明自己說:“這是半個音樂劇、半個電影、半個紀錄片”。
每壹次出發都是新的開始,每壹次都是用心之作,用藝術致敬電影,無疑是壹種新的可能性。
在它山上的每壹處,妳都可以聽到低沈的嗓音,訴說著不同的故事。在它的森林深處,有把吉他,人們既可以聽到扣人心弦的民謠,也能享受到高歌猛進的搖滾,奇妙的吉他琴弦。
從他的音樂風格上,也深深體現了這樣的壹種看似復雜,實則分明的交叉與過渡,這是壹種歲月的滄桑感和生命的新鮮感,沒有人可以抵擋的高山流水。
如果說還有壹種什麽樣的方式可以在『夜山明』山腳下回憶青春中的Beyond,Music峰是我們能想到最好的地方。
這是壹座可高開低的山峰,高可陽春白雪,低可下裏巴人;這也是壹座可深可淺的山峰,深處的人們,執筆數十載也撥不開雲霧;而淺處的人們,日進鬥金名揚天下。
但是有壹天,這座山上失火了,山底的,山面的,都在壹場火中消失匿跡。煙霧散開,山上的寶藏得以真正露面,原本這火名為無名火。
雖這條路難走,但只有披荊斬棘,浴火而生的鳳凰,才能成為“無冕之王”。
『夜山明山』,不僅僅是四座山峰,它們源自山的血脈與靈魂,然後歸於生活本身。
有很多東西可以帶我們入它境,有人以畫筆,有人以詩句,有人以腳印以身體……而『夜山明山』,我們以這四座山峰。采擷山的靈氣,人的溫度,歷史的味道。
壹座山,妳來過壹次,妳是匆匆過客;
妳接著來了兩次,妳也許意猶未盡;
妳又來過幾次,妳或許發現更多;
後來,妳來過四季,妳認識了它的不同的面孔;
再後來,妳來過了N年,妳才真正讀懂了它。
遇見壹座山,遇見生命多樣性,遇見四季的輪回,遇見成長的智慧。
山的故事到此先畫個句號,而妳的故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