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在音樂上的貢獻不僅止於歌劇作品,在管弦樂、鋼琴音樂、協奏曲方面,他也展現了豐沛的創作才華。他更是當時數壹數二的鋼琴家,修長的手指能彈出壹般人無法演奏的樂句。他是浪漫時期的開拓者,曲風往往展現了大師手筆,帶有強烈的自我色彩。
例如《魔彈射手》中,“狼谷”壹景充滿陰森的氣氛,描述邪惡力量對善良的引誘,震撼了所有的聽眾。又例如他在鋼琴音樂上所展現的浪漫熱情、新穎的作曲手法,屢屢為鋼琴曲開創出嶄新的風格。
? 在管弦樂編制方面,韋伯也史無前例地作了許多新的嘗試,例如他將傳統的兩支法國號擴大為4支,並以小號、長號以及低音管加以襯托或組合;他還把原本的鋼琴樂句移到管弦樂中,而產生了多彩多姿的燦爛效果。到了浪漫主義後期,管弦樂漸漸朝向大編制的形式發展,強調營造出磅礴的氣勢,這正是受韋伯開創出的管弦,除了為德國歌劇奠下獨立的基石,韋伯在聲樂曲中也帶入濃厚樂法之影響所致。
除了為德國歌劇奠下獨立的基石,韋伯在聲樂曲中也帶入濃厚的民族情感,這項貢獻更奠定了他德意誌音樂先知的地位,而這也是浪漫派音樂家的使命。為了喚起大時代的民族意識,他創作了許多平易又富情感的曲子,包括合唱曲、聲樂曲與民俗音樂等等,這些曲子莫不將高貴的德意誌精神發揮到極限。韋伯焚膏繼晷的工作態度,為他在音樂史上寫下了不凡的功績。天生體質羸弱的他常常以多位音樂巨匠為自己的典範,期待自已也能開拓出壹番新氣象。但是身體的羸弱卻讓正值燦爛的音樂生涯還來不及再創高峰,便倏然殞落。在生前最後壹段日子,他仍為了音樂事業而奔走海外,客死異鄉的噩耗傳到德國,德國人民都倍覺傷感,他們覺得韋伯的音樂道出了他對家鄉的愛戀,他的靈魂應該得到祖國的保護。經過瓦格納等人的奔走,就在韋伯死後18年他終於得以葉落歸根,永遠安息於祖國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