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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三十裏鋪》歌手的資料及歌曲的相關圖片

四妹妹”自述

民歌《三十裏鋪》的真實故事

那是1939年,我14歲,正是抗日戰爭最激烈的時候,日本鬼子占領了山西柳林,常到黃河岸邊要攻打陜北。當時,戰火連天,人民生活痛苦。父母帶上我們幾個孩子移遷到三十裏鋪給人家扛長工。

初到三十裏鋪,人地兩生,但天下窮人是壹家,有給借糧,有給送衣,維持我們度過艱苦的生活難關,就是他小名叫歪兒大名黑增誌,和我家不遠的鄰居,比我大三歲,常幫助我做些生活。那時男女有別,封建禮教嚴重,我和他沒有啦過壹句話。有壹次我和村裏的姑娘摘苦菜,與壹只惡狼相遇,是他勇敢趕走了狼,使我化險為夷。為了感激他,我給他做了壹雙鞋,後來有人說我們很相配,為我倆當媒人,但他父親嫌我們家窮人多,怕兒子受拖累,不同意。

後來我們也產生了愛情,正好八路軍征兵,我暗中動員他去當兵,擺脫父母的管教,結果他當了兵。三年未歸,後來聽說他在新疆找了工作,也結了婚。我看也無望了,在父母的關照下嫁給了黑有財,壹個勤勞善良的年輕人,婚後我們感情很好,生活愉快。

提起陜北知名度較高的地方,“綏德”(縣)應有壹席之地。壹是因為它那“米脂婆姨綏德漢”的美譽,二是流傳甚廣的陜北民歌《三十裏鋪》就在綏德。前者是誇贊綏德男人的英武,後者是講壹個愛情的故事。

記者怎麽也沒有想到,9月14日那天在陜北采訪時,竟然見到了《三十裏鋪》中的女主人公、60多年前的傳奇女人“四妹子”。

著名的陜北民歌《三十裏鋪》,來自於上世紀40年代壹個淒美的愛情故事

三十裏鋪村位於陜西省綏德縣城東部,是壹座依山而建的自然村,因距縣城30裏路而得名。1937年,只有二十多戶人家的小村莊裏,有壹對年輕人相愛了。男的叫郝增喜,是郝家的三兒;女的叫王鳳英,是王家的四女子。兩人從小壹起玩耍、壹起長大,都是思想進步的好青年。鳳英長得俊俏活潑,敢在村裏村外拋頭露面,壹些封建守舊的人很看不慣。由於綏德是通往秦、晉、蒙、寧四省公路的咽喉要道,過往的人流特別大,壹些新思想也不斷地影響著增喜和鳳英,他們常喜歡和革命隊伍中的同誌接觸,參加壹些宣傳、鼓動工作。隨著時間的推移,又自然而然地產生了感情,私定了終身。這在當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統治陜北青年婚煙的狀況下,無疑是壹個大膽的舉動,自然遭到村裏人的非議。郝增喜的父母受不了輿論的壓力,又嫌鳳英家太窮,死活要拆散他們。

為讓鳳英死心,郝增喜的父母為兒子物色到了對象。不久,郝增喜被迫與父母包辦的常秀英結了婚,王鳳英得知後大病不起。在家庭的壓迫之下,郝增喜和王鳳英就像兩棵深根樹,雖然近在咫尺卻不能相互擁有。

1940年陰歷2月裏的壹天,增喜要參軍離家了。他看著心中的情妹妹,壹步壹回頭,依依不舍;鳳英則站在自家的土坡上,望著遠去的心上人熱淚長流……此情此景激發了當地民歌手常永昌的靈感,於是他迅速創作出《三十裏鋪》:“提起家來家有名,家住在綏德三十裏鋪村。四妹子交了個三哥哥,他是我的知心人……”

由於這首歌采用了信天遊的曲調,四樂句單樂段結構,音調開闊舒展,速度舒緩,節奏有切分特點,抒情性、傾訴性很強,再加上反映的是真人真事,旋律優美動聽,感情真摯深沈,壹下就博得了莊稼人的喜愛,很快流傳開來,並隨來往趕牲靈的人們帶到四面八方。

郝增喜走後,王鳳英和他失去了聯系。第二年,父母作主將女兒嫁給了綏德縣辛店鄉黑家窪村的壹個農民。

1942年,郝增喜給壹位名叫崔世軍的首長當警衛員時來到延安,作為參軍青年的代表,毛主席曾接見過他。

上世紀50年代,著名音樂家王方亮將《三十裏鋪》改編成無伴奏合唱,並親自指揮陜北民歌合唱團在京公演,引起轟動。由於這首歌曲調纏綿悱惻,歌詞幽怨哀婉,幾代人唱下來仍魅力不減,成為中國民歌寶庫中的經典之作。

郝增喜解放後回家務農,1997年去世。

憑著“國家”“北京”兩個詞在“四妹子”心中的分量,鳳英老人生平第壹次接受了記者的采訪

9月13日,記者在陜西省榆林市采訪時偶然得知《三十裏鋪》裏的人物原型“四妹子”依然健在。

我太想見見“四妹子”啦!“職業病”驅使我馬上與綏德縣委宣傳部取得了聯系。我多麽希望告訴全國的讀者,幾十年前的“四妹子”現在是啥樣兒?

9月14日上午我趕到綏德縣城,縣委常委、宣傳部長張少生立即陪我驅車趕往離縣城僅十幾裏路的“四妹子”家。路上我得知:“四妹子”是中國浩瀚民歌海洋中惟壹還健在的人物原型,今年已經78歲。上世紀90年代,她還當過綏德縣政協委員;1996年我國發射的人造衛星裏,就裝有《三十裏鋪》的歌曲。張少生還告之,其實我這趟來采訪是沒有太大把握的,因為老人壹生從不見記者。不過現在機會不錯,前幾天綏德縣委和縣政府領導專程到辛店鄉黑家窪村看望了老人及家屬,並現場召開辦公會議解決了她家的困難,決定給老人每月發600元“工資”。據說老人這幾天心情挺好。

黑家窪是個坐落在深山中的小村莊,七溝八梁壹面坡,環抱著排排窯洞。汽車順蜿蜒起伏的黃土道行駛,沿途的梯田和山坡上長滿了蘋果樹和棗樹。路邊幾位正在曬棗的老鄉非常爽快,當我們問路時,抓起壹把把棗塞給我們。

老人壹生養育了三兒兩女,我們先到的是她二兒子家,家中陳設雖然簡單卻幹凈整齊。二兒媳李愛珍熱情地迎上來,見了面先告訴我縣上給老人提高“待遇”的事情,並馬上找人到離她家百十米遠的三弟家去喊婆婆。等待中我註意到桌面玻璃下壓著30多張照片,都是老人的孫男弟女們,那時髦兒勁,壹點不差城裏人!尤其是長孫小兩口在縣城牌樓前那親親熱熱的樣子,準讓當年的鳳英恨自己生不逢時!

20多分鐘後,壹位黑瘦的老人出現了,傳奇中的“四妹子”緩緩地朝我走來!她那飽經風霜的模樣,讓我莫名其妙地心酸起來:“人說咱二人天配就,妳把妹妹閃在半路口……”當時正值青春年華的鳳英,生生與心上人分開的心情誰能理解?

進門後,老人指著我問她的媳婦:“這是誰?”媳婦答:“國家大報的記者,從北京來的。”正在我不知道老人對我會抱以什麽態度的時候,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我壹直認為是“國家”、“北京”這兩個詞在老人心中的分量,讓她立刻“認”了我!),眼淚壹下子流了出來:“兒子咋就走在我前頭啦?他才46呀。”在她的哭訴中,我知道了老人的三兒子患了白血病,幾個月前剛剛離她而去。我把老人摟在懷裏,感受著那顫抖著的瘦弱身軀中蘊藏著的巨大悲痛,感受著我們之間的緣份!看著老人那痛苦的樣子,我相信,除了老年喪子的淒涼,老人的淚水中可能還夾雜著對自己不公命運的難言之隱。我輕輕地拍著她的羸弱的後背,淚水模糊了雙眼……。

待老人漸漸平靜後,我們聊了起來。先是說說家裏的情況,又嘮起眼前站著的孫子媳婦張小紅和孫女黑娟娟。當我得知她倆都呆在家裏沒事幹時,就給姑嫂倆講外面的世界,勸說她們到發達地區打工。老人顯然是聽進去了,她不停地對我說,妳幫助找個可靠人,把他們送出去。我鄭重地答應了她。為了逗老人開心,我在本子上寫下“王鳳英”三個字,她搖搖頭說不認識。但是令我驚奇的是,78歲飽經磨難的老人,竟然耳不聾、眼不花,特別是那壹口好牙!

我對她說:“妳是‘名人’,出去還有影響呢。”誰知老人立即反問我:“名人為啥還在受窮?”

拉話的時間挺快,不知不覺到下午壹點鐘了。老人顯然不希望我馬上離開,非拉著我去看她住的地方,並遞給我壹袋子大紅棗:“自家樹長的,拿上回去吃。”可能是我給大家介紹的精彩世界感染了老人,當我們往坡下走的時候,她忽然停住腳步,死死拉住我的手,大聲對我說:“我想到北京‘串壹回’,我身體很好,啥都能吃,不暈車。”

老人濃重的陜北口音和道地的方言讓我沒能馬上鬧明白她說的是什麽,可旁邊壹直沒有做聲的張少生聞聽此言卻激動起來,對我說:“老太太要去北京啊,這是托妳哪。哎呀,前幾個月中央電視臺記者要接她去北京做節目,她死活不肯,不理人家,硬是讓人家的節目中出的照片啊。這回是她自己提出要去啊!”我這才明白了“串壹回”的意思,連連說:“沒問題、沒問題,我答應妳,壹定帶妳去。”當時我心裏想,她壹輩子受了這麽多苦,連綏德縣都沒出過!我要盡力讓她在晚年更多地感受到人間的溫暖,生活的幸福!我對她說:“妳是‘名人’,出去還有影響呢。”誰知老人立即反問我:“‘名人’咋還這麽受窮?’’她當時問話的那個眼神,那份執著,讓我似乎看到了當年“四妹子”那固執的模樣。

老人的生活確實很苦,她家的情況已經說明了壹切。張少生心情很沈重地對我說,綏德是革命老區,現在經濟還相當落後,去年全縣的財政收入僅2000多萬元。為使老區群眾盡快脫貧,縣上已經把“三十裏鋪”規劃為生態、經濟、社會全面發展的小康村,並準備將該村作為壹個綜合性的旅遊資源來保護開發。

張少生的說法隨後得到證實。我在返回西安的途中看到《榆林日報》壹則報道:“綏德縣把開發利用‘三十裏鋪’文化品牌作為壹項具有戰略意義的文化工程來抓,得到了省市領導的贊賞。在市旅遊部門的推薦下,該縣將於今年11月份參加‘2004陜西·香港經貿合作旅遊展’洽談活動,充分利用文化資源這壹優勢來進壹步宣傳綏德,在發展縣域經濟及招商引資中搶占先機,贏得主動。現在,縣上已把三十裏鋪村規劃為生態、經濟、社會全面發展的小康村,重點突出文化內涵,作為弘揚陜北文化、宣傳綏德農村經濟發展模式的重要窗口。同時配套飲食、娛樂、民俗文化觀賞等項目,在三十裏鋪村中擇優培訓壹批文藝人才,組成壹支群眾性業余文藝表演隊伍,將該村作為壹個綜合性的旅遊資源來開發。”

“四妹子”真是問得對,問得好,守著這樣壹個文化品牌受窮實不應該。

“四妹子”妳知道麽,這張牌壹旦出手,妳想不出去“串壹回”都難啊!妳準備好了嗎?

我心下發誓壹定陪著四妹子“串”壹次北京。只是,這能彌補她壹生之痛麽?

“四妹子”對記者說“要上北京串壹回”。

回程的路上,我的心情怎麽也平靜不下來:在黃土高原的窯洞裏,在綏德黑家窪村的山窪窪中,我感受到了原始的韻味,生命的律動。鳳英老人站在山坡上送我時,壹直向下眺望的情景,不斷地在我腦海中切換到60多年前那難忘的壹幕:“三哥哥當兵坡坡裏下,四妹子臉盤上灰不塌塌(陜北話心情不好臉色難看的意思),有心拉上知心話,又怕人笑話……”想著我們這壹代因自由戀愛而組成的幸福家庭,享受著天倫之樂,想著老人壹代終生不願示人的苦衷,我的眼睛壹次次地湧上既酸楚又幸福的淚花。

張少生說,今天真想不到老太太配合得這麽好。1995年時,《陜西日報》有個高級記者叫葛新德,來這裏采訪“四妹子”硬是沒成。這些年,來了多少記者啊,誰都沒見上。哎,妳今天采訪到的,是“獨家新聞”啊。張少生還說,妳們是國家大報,妳好好寫寫“四妹子”,讓更多的人關註她和《三十裏鋪》吧。我心下發誓壹定陪著四妹子“串”壹次北京。只是,這能彌補她壹生之痛麽?

在綏德,記者還聽說了有關“四妹子”的好幾種版本,但是,由於鳳英老人的緘口,始終無人得知事情的真相。於是有朋友埋怨我為何不抓住機會向老人問個詳細,說那才是真正的“獨家新聞”。我對朋友談了兩點想法:壹、那個永遠屬於她自己的秘密,還是深深地埋在“四妹子”的心底吧。二、我更願意將《三十裏鋪》看作是對壹個時代的記錄,無論歌中所述事件究竟是什麽樣子,鳳英老人都應被看作是那個時代敢於反抗封建傳統的代表人物,她值得我們珍惜。

《三十裏鋪》這首民歌,半個多世紀以來廣為傳唱,歌中的愛情故事曾經感動過無數人,但也曾給歌中“四妹子”的原型王鳳英帶來痛苦、煩惱和歧視,成了壹個女人從妙齡少女到耄耋老婦生命中的悲喜劇……

“提起(個)家來家有名,家住在綏德三十裏鋪村,四妹子愛見(那)三哥哥,他是我的知心人……”傳唱至今的民歌《三十裏鋪》描寫了壹段動人的愛情故事,在上世紀戰火紛飛的年代,它是愛情和愛國的統壹。歌中唱的是“四妹子”和“三哥哥”的戀情,“四妹子”的原型是村裏的王鳳英。但是,這首歌卻給王鳳英帶來幾十年的痛苦、煩惱和歧視。

據1995年曾采訪過王鳳英的《陜西日報》記者葛新德介紹,《三十裏鋪》之所以讓王鳳英蒙羞,是因為陜北民間歷來有唱酸曲(葷段)的風俗,最初的《三十裏鋪》被趕牲靈的人壹路走壹路唱、壹路唱壹路編,越編越“葷”,越續越長,歌詞壹下子被擴充到42段。

1995年9月4日,葛新德為此專門給當時的綏德縣縣委書記羅金祥寫了壹封信,信中提道,“歷史遺留下的遺憾,應在我們這壹代結束。讓‘四妹子’獲得精神解放的重擔,歷史地落在您的肩上”。7天後,羅金祥書記專程看望了“四妹子”王鳳英。1996年4月,王鳳英被增補為縣政協委員。

2004年12月8日,本報記者從三十裏鋪村再走15裏山路之後,終於到達綏德縣辛店鄉黑家中窪。出人意料的是,村裏人不太願意告訴王鳳英的家在哪,而且對打聽王鳳英事情的人顯得有些反感。經過采訪,記者終於弄明白,原來是封建意識作祟,壹些人覺得自由戀愛不光彩。

經過再三說服,記者的誠意終於打動了王鳳英的二兒子黑永飛,答應帶記者去見他母親。走進窯洞,78歲的老人盤腿坐在炕上,壹邊納鞋墊,壹邊和鄰家老人拉家常,兩個娃娃壹個在地上壹個在炕上玩鬧,那是她的重孫孫。王鳳英現在身體還好,耳不鳴眼不花,還能自己洗衣做飯,老伴5年前去世後她壹直獨居。大兒子在西安做生意,平日的生活由二兒子黑永飛照料。前年她的窯洞出現險情後,壹直住在因病去世的三兒子家裏。老人現在最發愁的,就是三兒子看病時欠下的3萬多元外債。

據老人回憶,1939年為躲避戰火,14歲的她和父母從山西柳林流落到綏德三十裏鋪給人家扛長工。初到三十裏鋪,人地兩生,但天下窮人是壹家,有的借糧,有的送衣,幫助他們渡過難關。“他(三哥哥)小名叫歪兒,大名黑增誌,家和我家不遠,比我大三歲,在生活上常幫助我們。那時男女有別,封建禮教嚴重,我和他沒有拉過壹句話。有壹次我和村裏的姑娘挖苦菜,與壹只惡狼相遇,是他勇敢趕走了狼。為了感激他,我給他做了壹雙鞋。不久有人說我們很相配,為我倆當媒人,但他父親嫌我們家窮,怕兒子受拖累,不同意。後來我們產生了愛情,正好八路軍征兵,我便暗中動員他去當兵,擺脫父母的管教,誰知他壹去未歸。我由父母包辦嫁給了黑有財,壹個勤勞善良的年輕人,婚後我們感情很好。”

《三十裏鋪》雖然唱遍了全中國,也曾濕潤過無數人的眼眶,但卻讓壹個女人背了半個多世紀的冷嘲熱諷。進入21世紀,綏德縣政府決定把這首民歌作為文化遺產加以保護和開發,2003年縣劇團編排了大型歌劇《三十裏鋪》,縣文化局每月也發給王鳳英600元工資。2004年11月5日至7日在北京海澱劇院舉辦的“原聲黃河”西部十大歌王歌後演唱會上,在演唱那首以她為原型的《三十裏鋪》時,王鳳英出現在演唱會現場,讓全場的歌迷激動不已。

《三十裏鋪》的愛情故事是真實的,在那硝煙彌漫、戰火紛飛的歲月裏,又有多少“三哥哥,四妹子”別無選擇地演繹著壹幕幕生死離別的淒美故事。祝福您:永遠的四妹子!

*幾經改編的《三十裏鋪》歌詞

提起(個)家來家有名

家住在綏德三十裏鋪村

四妹子愛見(那)三哥哥

他是我的知心人

三十裏鋪來遇大路

戲樓拆了修馬路

三哥哥今年壹十九

咱們二人沒盛夠

三哥哥今年壹十九

四妹子今年壹十六

人人說咱二人天配就

妳把妹妹閃在半路口

叫壹聲鳳英不要哭

三哥哥走了回來哩

有什麽話兒妳對我說

心裏不要害急

洗了(個)手來和白面

三哥哥吃了上前線

任務落在(那)定邊縣

三年二年不得見面

三哥哥當兵坡坡裏下

四妹子堿畔上灰不塌

塌有心拉上兩句話

又怕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