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Jess帶著兒子去赴Greg八點半的約壹起出海(冰箱上的紙條寫著 :Greg,the triangle harbor 8:30,是她提醒自己用的),但是因為兒子弄灑了顏料耽誤了時間,所以Jess為了不遲到開了快車,導致車禍,母子二人當場死去,死亡時間是8:17 分,也就是Jess手表和船上的掛鐘永遠停止的時間。Jess的靈魂在彌留之際記得有壹個約還沒有赴,所以請求死神帶她去港口見Greg壹面以了牽掛,她承諾死神壹定會回來赴死,但是卻違背了承諾壹去不回,於是有了後面的降罪。
船上和出租車上的兩段對話是理解此片主題的關鍵:
當船上壹行人經過走廊,看到船名Aeolus時,提到Aeolus的兒子Sisyphus被神罰,要無休止的推石頭上山,再眼睜睜看著石頭滾落山腳。 Victor好奇Sisyphus究竟犯了什麽大罪要受此折磨,Sally回答:"He cheated death. No, he made a PROMISE to death that he didn't keep“(他欺騙了死神。不,應該說是他向死神做出了承諾,卻沒有遵守諾言)
再看片尾Jess搭乘出租車來到港口,司機(即死神)說:"I'll leave the meter running...you will come back won't you? “(我會把裏程表壹直開著,妳會回來的對麽?潛臺詞:《恐怖遊輪》劇照(13張)妳只可以去碼頭看壹眼,看完就要回來繼續搭乘靈車去冥界,因為妳死亡的命運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實)Jess回答:”Yes,I...I PROMISE.“ 這個PROMISE是關鍵,即Jess對死神的承諾,和船上Sally的那段解說驚人的吻合。
所以這個故事的主題是壹個不願承認自己死去的靈魂做的徒勞掙紮,她想違背自然法則恢復失去的生命,恢復失去的愛,彌補自己曾經帶給兒子的傷害。而這壹切都註定她將陷入自己的心造出的煉獄,無止境的循環下去。
這個影片是主人公傑西的無限循環故事,在大遊輪上的循環是有規律的,影片中壹***講述了3個傑西依次登上遊輪,實際上是無限循環下去,象征著壹個違背了死神的約定而受到懲罰的人(影片中有臺詞點題說明:違背了和死神的約定會受到懲罰,要壹直推壹個大石頭到山頂,每次到山頂就會滾下來,周而復始)。
恐怖遊輪的海報(7張) 影片裏實際出現了2個不同的傑西,2個傑西開始的部分經歷完全相同,但在船上有壹個場景會相遇,之後2人的經歷就不同了。(也有人認為有3個傑西,但我認為2個傑西更合乎邏輯)。影片是固定的從壹個傑西的視角表述了壹個無限循環的故事,下面我們更隨這個傑西來分析整個故事的邏輯(註意:以下內容嚴重劇透)(由於會出現多個傑西,我們先用A,B,C,D表示每個出現的傑西):
1. 傑西A和朋友們乘坐小帆船出海,遇到風暴,小帆船出事故,恰巧遇到壹個大的遊輪,登上遊輪後,滿臉是血的朋友維多想殺傑西A,被傑西A誤殺,之後壹個蒙面人殺光了其他所有人,想殺傑西A的時候,被傑西A打入海裏(蒙面人其實也是壹個傑西,設定為傑西E)。
2. 又壹批人登上遊輪(故事的壹個設定是除傑西外的其他人全死以後,就會重新來過),傑西B上船。 傑西A此時想救船上的人(她的想法是殺死這壹輪的蒙面人,然後和其他人離開遊輪回到小帆船上),他遇到維多,但是誤傷了維多。傑西A打算去救人,在餐廳用槍指著傑西B,但他放走了傑西B。在劇院用槍打傷了蒙面人(也是壹個傑西,傑西C),救下了其中2個朋友,然後去找維多的時候,發現維多不見了;此時蒙面人(傑西C)設計用刀殺死了被傑西A救下的2個朋友,其中壹個受傷,壹直逃跑到甲板上才死,傑西A追這個朋友壹直到甲板上,然後她看到傑西B殺死了傑西C。
3. 又壹批人登上遊輪了,新壹輪的傑西A(因為這個傑西遇到的整個場景和1 裏面那個傑西壹模壹樣,是重復的)。此時上壹輪的傑西A發現了這個規律(壹批人中的所有人都死後就會重來壹次),於是她想利用這個規律救人,她的計劃是她去殺死所有人,然後在下壹批人登船的時候阻止他們登船。上壹輪的傑西A蒙面拿槍準備殺人,他殺光了所有人,但是在殺新的傑西A的時候,被新的傑西A打下海裏。
《恐怖遊輪》截圖(1)(20張) 在這壹段故事中,場景3和場景1高度重合,場景3就是是用上壹輪的傑西A的視角講述的場景1。因此,下壹批登上遊輪的是新壹輪的傑西B,發生的故事同2,無限循環就是場景1和場景2。
從上面場景1和3可以看出,傑西E就是上壹輪的傑西A,最後被這壹輪的傑西A推下海裏。
簡化壹下場景,去掉傑西的朋友們,就是:
1. 傑西A登船,把上壹輪的傑西A推入海裏;
2. 傑西B登船,傑西A想殺傑西B但放走了她,傑西A打傷了傑西C,傑西B殺死了傑西C。
循環回到1: 新壹輪的傑西A登船,幹掉傑西A。 (接場景2,此時傑西B應該還活著,在船上)
循環2: 新壹輪的傑西B登船,接著1,這時候船上應該有新壹輪的傑西A,傑西B。 同2對比,可以發現傑西C就是傑西B。 也就是上壹輪的傑西B在下壹輪的場景2中會變成壹個冷血的殺手。
因此故事就有2個傑西,壹個善良的傑西A,她想著救所有其他人(到下壹輪時,他也開始殺死其他人);壹個邪惡的傑西B,他要殺死所有人。
1. 傑西A登船,上壹輪的傑西A殺人,傑西A把上壹輪的傑西A推入海裏; 這個場景傑西A,上壹輪的傑西A,上壹輪的傑西B在船上,其中上壹輪的傑西B圍觀。
2. 傑西B登船,上壹輪的傑西B殺人,傑西A打傷上壹輪的傑西B,傑西B殺死上壹輪的傑西B。這個場景傑西B,上壹輪的傑西A,上壹輪的傑西B在船上。
開始進入下壹輪,傑西A,傑西B自動升級為上壹輪的傑西A,上壹輪的傑西B.
《恐怖遊輪》截圖(2)(20張)這就是船上的循環,影片後面順著上壹輪的傑西A落水後將影片的首尾連接起來,真正形成壹個循環。傑西落水後,被沖到岸邊,然後她跑步回家,此時她殺死了家中的那個自己(循環,回到故事的開始),由現在的她赴約去海灘告訴那些朋友不要出海,然後在她和她兒子乘車去海邊的時候遇到車禍,她的兒子死去。壹個出租車司機(有分析認為是死神)送她去海灘,讓他赴約,死神說等她,她也向死神保證去去就回來。但她失約了,為了救她兒子,她決定出海,然後改寫這個循環。但是在出海的小帆船上睡了壹覺後失憶了。之後就接上了這個循環,小帆船遇事故,開始登上遊輪。
因此可以看出,2個傑西前半部分是相同的,都是上壹輪的傑西A落水後去赴約,出事故,登遊輪,只是在場景2傑西上遊輪後,和上壹次的場景的傑西相遇後,走上了不同的方向。推測應該是她恢復了回憶,知道了這個無限循環,因此也開始殺人。
這個死循環的循環點就是:
上壹輪的傑西A總是被這壹輪的傑西A打敗,打入海底;
上壹輪的傑西B總是被這壹輪的傑西B殺死;
傑西A落水後,出海,在小帆船上睡了壹覺後失憶。
因此這個循環沒有辦法破解。
另壹種說法:
此片的評論常常分為兩派,壹派主張用時空重疊的理論想要理清現實邏輯,壹派主張Jess的鬼魂在車禍後進行了壹場幻境之旅。其實這兩種解釋並非互相矛盾的,即使是幻境也是壹個完整的程序也是遵循嚴密的內在邏輯的。
1關於官方解釋
那麽究竟有沒有壹個比較權威的解答?是有的,那就是Jess的確壹開始就死於車禍。
請參考這段對Christopher Smith(導演兼編劇)的采訪視頻:
導演談到此片是“that kind of wearied psychological story”(導演還提到他是Memento的超級粉絲,可見此片強調心理分析),當問到他最初的概念是來自何處時,導演說想拍壹部關於:“what would it be like if you go to work and find yourself...already dead”的電影(如果有壹天妳照常去工作卻發現妳其實早就死了),後來在他構築劇本時又加入了越來越多的元素,讓整個故事變得非常復雜壹環套壹環,但是整體基調是不變的。
所以這個故事的全貌大致如下:
周六早上,Jess帶著兒子去赴Greg八點半的約壹起出海(冰箱上的紙條寫著 :Greg,the trangle harbor 8:30,是她提醒自己用的),但是因為兒子弄灑了顏料耽誤了時間,所以Jess為了不遲到開了快車,導致車禍,母子二人當場死去,死亡時間是8:17分,也就是Jess手表和船上的掛鐘永遠停止的時間。Jess的靈魂在彌留之際記得有壹個約還沒有赴,所以請求死神帶她去港口見Greg壹面以了牽掛,她承諾死神壹定會回來赴死,但是卻違背了承諾壹去不回,於是有了後面的降罪。 (也有人說是Jess"第壹次"就是故意為了進入循環,只有再經歷壹次循環才能再見壹次兒子,這樣也就讓第壹次上船的原因後之前之後的原因吻合)
船上和出租車上的兩段對話是理解此片主題的關鍵:
當船上壹行人經過走廊,看到船名Aeolus時,提到Aeolus的兒子Sisyphus被神罰,要無休止的推石頭上山,再眼睜睜看著石頭滾落山腳。Victor好奇Sisyphus究竟犯了什麽大罪要受此折磨,Sally回答:”He cheated death. No, he made a PROMISE to death that he didn't keep“(他欺騙了死神。不,應該說是他向死神做出了承諾,卻沒有遵守諾言)
再看片尾Jess搭乘出租車來到港口,司機(即死神)說:”I'll leave the meter running...you will come back won't you? “(我會把裏程表壹直開著,妳會回來的對麽?潛臺詞:妳只可以去碼頭看壹眼,看完就要回來繼續搭乘靈車去冥界,因為妳死亡的命運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實)Jess回答:”Yes,I...I PROMISE.“ 這個PROMISE是關鍵,即Jess對死神的承諾,和船上Sally的那段解說驚人的吻合。
所以這個故事的主題是壹個不願承認自己死去的靈魂做的徒勞掙紮,她想違背自然法則恢復失去的生命,恢復失去的愛,彌補自己曾經帶給兒子的傷害。而這壹切都註定她將陷入自己的心造出的煉獄,無止境的循環下去。
2此片的兩個相關背景
1)是Sisyphus推石頭的希臘神話。Sisyphus被打入冥界後請求給予三天時間返回陽世去掩埋自己的屍首,但是當他回到人間卻眷戀不肯離去,背棄了自己的承諾,最終被Hermes捉回。
2)是英國詩人Samuel Taylor Coleridge的壹首著名的敘事詩《THE RIME OF THE ANCIENT MARINER》(譯為《老水手之歌》或《古舟子吟》)講述了壹個老水手帶領同伴們出海,因為莽撞的射死了壹只信天翁,給帆船帶來了噩運,於是風停了世界好像靜止壹般,無法靠風力楊帆起航的船被困在大海中央。船員們因為極度饑渴而虛弱不堪,他們摘掉了老水手脖子上的十字架掛上了死鳥以示懲戒。此時遠方駛來壹艘荒蕪的幽靈船,船上立著壹位孤獨的女妖,她象征著惡夢(The Night-Mare)和”活於死中“(LIFE-IN-DEATH was she)。上船後水手的同伴在女妖的詛咒下壹個接壹個倒地死亡,他們的屍體都睜著眼睛保持著臨終的目光怨毒的盯著老水手,仿佛在譴責他的過失招致了壹切災難。而只有老水手無論如何也無法死去,他在船上度過了恐怖而痛苦的七天七夜最終翻然悔悟,開始為壹切生靈禱告,這時他脖子上的信天翁自動脫落掉進了海中。聖母瑪利亞顯靈賜予老水手香甜的睡眠,並讓死屍駕船將他送回了陸地。老水手生還了,但他註定壹輩子孤獨的活在自責和亡靈的怨恨中,他見人就重復講述這個故事,勸誡人們要慎重自己的言行,不要踐踏任何生靈哪怕它們看起來多麽弱小。
《老水手之歌》的主題有關基督教的原罪。記得Jess在甲板上看到海鳥啄食Downey的屍體時奪過Victor手裏的蘋果(Victor在餐廳拿著啃了壹口,又抓著它跑了出去)砸向了海鳥,蘋果即原罪,意味著壹切的災難起源於Jess。詩中船員曾把死鳥掛在老水手的脖子上提醒他犯下的罪,Jess脖子上掛的是她兒子的照片,暗示兒子就像那只無辜的信天翁,因為母親的粗暴和自私受到傷害(Jess因為單親撫養孩子壓力很大,所以總是打罵兒子),最終還死於母親造成的車禍中。而Jess只能永遠帶著象征自己罪的項鏈,活在懺悔裏。
3關於細節
1)船上的時間是靜止的,第壹次在餐廳看表是8點17,後來在有唱機的房間Jess身後的掛鐘還是8點17,當然Jess的手表也壹直停止在8點17(可見車禍那天早上母子即將遲到)。而其他人的11點30的時間是正常出海後推進的時間。暗示著Jess是靜止的船也是靜止的(死去的),而其他人是流動的(過客,可累積痕跡於船上)概念。
2)船上237號房間,和Jess家門牌號碼壹樣,可見大船乃Jess心造的惡夢(我們做夢時,潛意識中把生活中的情景改頭換面重現於夢中)。而巧合的是電影《閃靈》裏面也有壹個決不可以接近的237號房間,那裏是壹場謀殺的起點,《閃靈》裏Jack在237房間裏見到壹個年輕的女人和壹個老婦,她們都在腐爛,那是在那房間裏被殺害得同壹個女人的鬼魂。這個小彩蛋不也暗示了Jess看似青春的肉體實則已經死去了嗎。當Jess獨自壹個人時,她面前的水果就呈現出腐爛的樣子也是同壹個道理。
3)船上的那架跳針唱片播的音樂和片尾Jess帶兒子開車時路邊的兒童樂隊奏的旋律是壹模壹樣的(要仔細聽才能聽出來),這也是Jess死前留在潛意識裏的音樂,所以在船上又以另壹方式重現了。
4)船上餐廳鼓面上的圖案和圍觀車禍的壹個孩子手裏的鼓上圖案壹模壹樣,也是重現。
5)被槍打中頭頂的那個蒙面Jess受傷和流血的部位跟車禍中穿裙子Jess屍體頭部的致命傷部位壹致,重現。
6)Jess開車撞死海鳥帶來厄運同《老水手之歌》射殺海鳥造成厄運相似,Jess家墻上也掛著信天翁的裝飾畫,並在片子裏多次出現海鳥的特寫。而且信天翁是著名的食腐動物,喜食從船上扔下的廢棄物。
4Jess忽然“冷血無情”起來的心理轉變是怎樣的?
有人說Jess有兩個,壹個善良壹個邪惡,我不太同意。所有Jess本質上都是善良的,她們上船之前的狀態都是壹模壹樣的,而到了第三個階段每壹個Jess都是很堅定地要殺死全船的人,而她們的出發點都是救全部的人壹起回去,因為她相信殺死所有人後死者就會全部復活。
為什麽她得出這個結論?關鍵在那句“It return when they're dead”,這句話第壹層意思是,當船上每壹批5人組裏最後壹個死掉後,那艘小帆船又會運來新壹批的5人,這是Jess在目睹了兩批人的死亡狀態後終於頓悟到的結論。這時候Jess回顧了壹眼身後推積如山的Sally屍體,又恍然大悟的說了壹句“It return when everyone's dead”這句的return就不光指小艇回來了,還指復蘇壹切死去的人,然後大家平安回家。(註意她用的不是I return,而是It return,她關註的不只是自己)
因為在Jess眼裏不存在每壹批5人組都是不同個體生活在不同時空這壹概念,她認為所有重復出現的人本質上都是同壹個人包括她自己,所以殺掉船上所有人包括自己後,大家就都會在小艇上蘇醒(復活),船上的壹切就只會被當成壹場惡夢。
不然以她善良的本性是無法接受有些組的同伴被犧牲,有些組的同伴會生還這種殘忍的事,她還不是壹個為了壹己之私就能殺死朋友的自私女人。證據是Jess在做出”殺光“決定的前幾秒鐘還剛剛和奄奄壹息的Sally說過絕對不會傷害她,而且在她領悟要“殺光”所有人後,又去安慰受重傷的Vector說:“不要怕,我能救妳。我知道怎麽救妳”。所以她在開槍打Greg之前才說:“現在這個我不是我,真正的我正在帆船裏和妳在壹起呢。” “等我殺了妳 ,我們就都可以回去了。" (這次她用的也不是I will return,而是We will return)
Jess的計劃應該是:殺死船上所有的人,然後等在登船口,阻止之後那批人上船,最後自殺。她相信等她醒來就會回到原來那艘小帆船上和大家壹起,使壹切恢復到最初的狀態。所以Jess才逼迫自己果斷幹脆的痛下殺手,這是手段上的殘忍,但出發點是為了救活所有人。所以那個彪悍的臉上有傷的Jess也是為了這個理由殺人,她並非內心邪惡,而是武裝起自己逼自己堅強起來。
5船上的循環邏輯:123123123...
在船上,壹***有三種經歷的Jess,她們開始登船時的初始狀態是壹樣的,本質也都是善良的。
1型Jess經歷(就是我們壹路關註的那個Jess):
1)在餐廳被Vector卡脖子Vector死,
2)跑到劇場目睹Sally和Downey被蒙面人(往前數兩輪的Jess,也就是2型Jess)射殺,
3)被持槍蒙面人(往前數兩輪的Jess,也就是2型Jess)從劇場壹路追出來搏鬥後把蒙面人(2型Jess)推落海,
4)把Vector推到鉤子上,
5)戴面具在劇場射殺Greg後又當場射殺Sally和Downey,
6)從劇場壹路持槍追殺Jess(往後數兩輪的Jess,也就是3型Jess),搏鬥後被活著推落海。
2型Jess經歷:
1)在餐廳遇到另壹個自己(往前數壹輪的Jess,也就是1型Jess)和Vector,被另壹個自己(1型Jess)舉槍對著,然後逃跑躲了起來
2)在暗處目睹臉上流血Jess(往前數兩輪的Jess,也就是3型Jess)將Downey捅死Sally捅傷過程
3)壹路跟蹤臉上流血Jess(往前數兩輪的Jess,也就是3型Jess)在甲板砍死3型Jess並將之推落海,
4)把Victor推到鉤子上
5)戴面具在劇場射殺Greg後又當場射殺Sally和Downey
6)從劇場壹路持槍追殺Jess(往後數兩輪的Jess,也就是1型Jess),搏鬥後被活著推落海。
3型Jess經歷:
1)在餐廳被Vector卡脖子Vector死
2)跑到劇場目睹Sally和Downey被蒙面人(往前數兩輪的Jess,也就是1型Jess)射殺
3)被持槍蒙面人(往前數兩輪的Jess,也就是1型Jess)從劇場壹路追出來搏鬥後把蒙面人(1型Jess)推落海(*註意 : 此處也就是我們壹直關註的那個Jess被打落船的時刻),
4)把Victor推到鉤子上
5)戴面具想射殺Sally和Downey可是反被Jess(往後數壹輪的Jess,也就是1型Jess)打傷頭頂臉流血,只能摘了面具扔了槍用刀子捅死Downey捅傷Sally,
6)最後在搜尋受傷Sally時被壹路潛伏跟蹤自己的Jess(往後數兩輪的Jess,也就是2型Jess)伏擊,被砍死推落海。
所以Jess的經歷壹***有三種也只能有3種,按123123123的順序無限循環下去。
2型Jess與1型3型Jess在前半段經歷的不同之處在於,2型在餐廳有壹段被1型Jess拿槍指著的經歷,雖然被1型Jess放走了可是有了警戒心並藏了起來,所以後面根本沒在本該出現的劇場現身(1型Jess代替她出現並舉槍射傷2樓的3型Jess),所以藏在暗處的2型Jess只目擊了受傷的3型Jess拿刀殺人的壹幕,而後2型Jess尾隨3型Jess並在甲板處砍死了3型Jess。而1型3型Jess初期在餐廳並沒有2型Jess的這段經歷,所以後來手無寸鐵的出現在劇場,遭到蒙面人攻擊並被壹路追殺到甲板。
而3型Jess與1型2型Jess在後半段的不同之處在於,3型Jess沒槍殺成Sally和Downey反而受了傷,並發現對手已經持有了武器,於是為了誘敵摘了頭套扔了槍,改成在237號房間用刀攻擊,而在尋找逃跑的Sally時被尾隨的2型Jess拿斧子偷襲,此時3型Jess手裏只有把小刀沒有搶,打鬥時自然落了下風,所以被砍死扔進了海裏。而1型2型Jess後期在劇場都成功射殺了Sally和Downey,而後追到甲板,搏鬥,被活著推落海。
所以雖然Jess經歷有三種,但是結局只有兩種:1型2型生還被浪打到岸邊開始岸上循環,3型被砍死推落海。3種類型的Jess本質都是善良的,上船時的初始狀態是壹樣的。那個最後把1型Jess推下海的,看起來和1型Jess曾經反應壹模壹樣的Jess(被很多人誤以為是1型),其實是會成長為割喉女的3型Jess,只不過是初期形態而已。
故事輪回的起點和終點
Jess在車禍後站在車前,看著兒子和自己的屍體(穿著裙子)。明白了自己終究還是壹個亡魂,而且還害死了自己的兒子。這時司機來跟她說:“救這個孩子是白費功夫,已經沒有辦法把他救活了。”意思是讓她不要再執迷不悟給她機會跟她走,Jess答應了,可是她卻想先去港口。下車的時候司機再給她機會問Jess會回來吧?Jess說是的,我保證。
去到港口的Jess精神恍惚地抱著Greg跟他說對不起,因為她決定再上船把他們都殺光,Jess上船就是故事的起點。殺光朋友後,再阻止另壹撥人上船。等他們得救後再回到家裏阻止車禍的發生,那樣就能救活兒子和自己。可她上船後壹切又不記得了,可能是她喝了那杯香檳,人家說Heather是孟婆之類的使者,讓Jess喝了迷魂湯。其實船上每壹個人都是假象,都是死神編造出來懲罰Jess的假象。
Jess註定無法改變壹切,她有三個經歷,第壹個是忘了所有的事情,但還是有許多不祥的預感,親眼看到朋友們被殺,然後又出現第二撥人上船。接著Jess想阻止這壹切,她試圖想拯救他們,也親眼目睹了第二個Jess殺了黑衣人然後把她推下海,第二個Jess在重復她剛才的角色。然後又來了第三撥人,此時此刻的Jess知道了想回家只有殺了他們,然後化身黑衣人,這時的第二個Jess在扮演她剛才試圖阻止壹切的Jess。最後第三個Jess把黑衣人Jess(也就是第壹個Jess)打下了海。Jess被沖上了岸,然後馬上趕回家,看到了自己(穿裙子)在打罵自己的兒子,這次Jess沒有心軟,毅然殺了穿裙子的自己,帶著兒子去拋屍,以為壹切就會結束。當她把海鳥的屍體丟掉的時候,看到了很多海鳥的屍體,才愕然發覺噩夢還在繼續,最終還是出了車禍。
Jess出車禍後站在車前這就是終點,輪回停止。每壹次死神都會來跟她說:“救這個孩子是白費功夫,已經沒有辦法把他救活了。”問她要不要跟他走,輪不輪回只在她壹念之間。如果她看開了,選擇跟死神走,那輪回也就結束了,如果她還是執迷不悟想去港口,死神還是會再給她機會問她,她會回來嗎?如果Jess看完Greg他們最後壹面後回來跟死神會和,輪回也會停止,靈魂也會得到安息。如果Jess還是選擇上船試圖改變壹切,那麽將會接受死神的懲罰,懲罰她的失約,懲罰她的執迷不悟,等待她的將是永無止盡的輪回。
所以故事講的是壹個亡靈試圖在死神面前做無謂的掙紮,深陷於由自己的意念營造出來的煉獄裏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