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之中,人生經歷實在是廣博,人生情感因此豐富,而表現武俠的音樂也因此包羅萬象。在武俠電視之中,盡嘗人間之生,老,病,死。具體說來,就是:
對決: 利用嗩吶、二胡、管子、琵琶等等樂器,用作英雄人物因救人而出場,表現神功之精妙莫測,寶劍出鞘,排兵布陣等等場景,演繹出氣勢磅礴、剛勁有力的感覺。
愛情:利用琵琶、古箏、笛子、鋼琴、小提琴、女聲、葫蘆絲等等樂器,產生出溫馨、舒緩的感覺,令人愛意橫生,也是武俠之中英雄與美女愛情的音樂見證。
震驚:利用急促低沈的二胡、提琴、鋼琴、笛子等樂器,輔以眾多打擊樂,以氣勢磅礴之勢起,以憂傷哀愁之情落,用於表現壹種突然悲痛,至親死亡,噩耗傳來的那種震驚。
悲傷:利用緩慢的二胡、古箏、塤、簫、笛子、女聲,小提琴,大提琴等等樂器,營造出壹種黯然銷魂的感情,用於表現武俠之中至親慢慢死去,痛苦的回憶,希望的破滅等等情景。
氣魄:利用管子、琵琶、嗩吶、笛子等等樂器,構成了壹個氣勢磅礴、豪氣沖天的英雄畫面。用於刻畫英雄人物出場,英雄大會,.皇上駕到等等場景。
思念:利用琵琶、笛子、鋼琴、箏等弦樂器,輔以強烈的旋律性。刻畫出情侶分離而產生的淡淡幽思,他鄉遊子思念故鄉之情。
緊張:以節奏明顯而強勁的打擊樂為依托,輔以琵琶、提琴、合成器等等樂器進壹步營造緊張的氣氛,刻畫出逃亡神秘詭異之場景,人物之邪惡與神秘。
幽默:以長梗笛、快板類樂器、鈸等等打擊樂器為基礎,笛子、鋼琴、琵琶、合成器並奏,產生出壹種古靈精怪,幽默的感覺,用以表現武俠之中輕松幽默的情感。
悔悟:以提琴、笛子、單簧管、琵琶、女聲、馬頭琴、嗩吶,配以其他樂器,以緩和之旋律表現武俠之中人物的悔恨與感悟之情。
療養: 琴簫合奏,彈撥樂器,拉弦樂器, 以其緩和婉轉而動聽的聲音令人悅耳不已,令人心靜,舒心絕欲,壹切內傷外傷因此愈合。
重逢: 以強烈的打擊樂配合美妙回旋而節奏強烈的旋律表現心中那種難以無法掩飾的欣喜,產生壹種欣喜若狂的感覺。
高興: 二胡笛子人聲表現輕松活潑,出外遊玩, 取得勝利, 嬉戲玩耍,表現出心情輕松歡樂而高興。或者是比較樂觀、風趣的人物的主題音樂。 壹部好的武俠劇或是武俠遊戲裏總會有很多人給妳豐富多彩酸甜苦辣的情緒體驗,他們就好像繪畫裏面的原色,影響和支配著整部作品的主題色彩和情感氣息,明艷的、陰暗的、溫柔的、靈動的、沈郁的、肅穆的、威嚴的,人物角色也有著他們自己獨特的主題曲來映照他們的靈魂,千千萬萬個綻放光彩的人物匯聚交織,天地靈秀凝壹俠,宮商角徵繪浮生。
例:
景天與《玉滿堂》
景天出場的時候常常會出現的這曲玉滿堂,第壹次是出現於景天與雪見初見,俗氣反而大雅的名字配上喜上眉梢的曲調,與景天小貪財又調皮樂天的性格,無憂無慮飛揚跳脫的少年心境與跳躍感十足的曲調完美融合,聽見曲子就想起景天與銅錢叮鈴,整個人物頓時變得更為生動形象。
陰川蝴蝶君與《陰川蝴蝶君》
金發碧眼,只穿火紅的外衣,拉風的兩把蝴蝶斬,高調張揚的氣勢,愛錢如命,住在水底鋪滿黃金的陰川,口頭禪“我很貴”,命中唯壹弱點公孫月、中性化長相美艷的男子——陰川蝴蝶君,還有比《陰川蝴蝶君》更能詮釋這壹切的曲子嗎,還有比蝴蝶君更能與《陰川蝴蝶君》相合的嗎?沒有,他們已經人樂合壹了。 音畫合壹,音中有畫,從音樂中想象畫面,在畫面中感受音樂。
有人以詩畫武俠,有人以樂感武俠。
武俠音樂的意境在於慎密的細致,以及第壹時間調動感官,於遐思和幻想的空間內,跟著音樂的節奏以及旋律,散葉開支,將想象的脈絡延展到影視,動畫中。眾聲喧嘩,卻因人而異,未說的,非殆已說盡。
畫面的意境在於敏銳的感受,或氣勢磅礴,或溫情脈脈,畫面的剪輯以及情勢的變化,與武俠音樂的韻律互相結合,拓展了廣闊的騰挪空間。
其實這百態之姿,苗圃繁盛盡根植於武俠音樂和想象的交融,以及每壹個曲子的靈魂與人心的***鳴。
姬神樂團的靈魂人物星吉昭畢生熱愛日本東北文明,在其音樂中不斷傾訴著對故土的熱愛,對往昔光榮的肯定與懷念,20余年來壹直保持自己獨特的東北方民族樂風。其音樂抒情感性,每個細節都幾乎接近完美,沒有多余累贅的音段在內。十三春是姬神的經典代表作之壹,有古典唯美的樂感和大自然的空靈氣息,悠揚的旋律令人心曠神怡——如此的悅耳動聽,仿佛春天降臨,萬物復蘇。
在95神雕俠侶,楊過與小龍女從古墓中出來,在風和日麗、草長鶯飛中翩躚起舞,劍袖飄飄,在令人驚艷的音樂聲中,這壹切顯得是那樣的美好,壹派春光明媚、和諧美好之象。令人身心愉悅,如雨露滋潤,靜謐安詳,有種空靈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