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著名詞人蘇拉不知道省音協在哪裏。
王聲有話要說,“在這個楓葉飄落的深秋,我意識到妳不是我生命中的壹切...心裏藏著多少愛和悲傷,想再牽妳的手。溫暖妳走後的冷秋,只在夢裏相見。看著妳走遠,讓眼淚流到心裏,我為妳付出了壹切。”看完這段話,不用我說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是歌曲《晚秋》裏的壹句歌詞。喜歡唱卡拉ok的朋友對這首歌再熟悉不過了。晚秋幾乎成了卡拉ok不可或缺的歌曲。這首歌的作詞人是壹位名叫蘇拉的詞人。除了《深秋》,蘇拉還寫了很多著名的歌曲,比如《悲傷的雨》、《夕陽下的紅色蜻蜓》、《好姑娘》,連我這個對流行歌曲沒有感覺的人都知道這些歌曲的名字。由此可見,蘇拉同誌完全可以稱為中國當代著名詞人。其實媒體也是這麽說的。我也認為蘇拉同誌是完全名副其實的。然而就是這個蘇拉,壹個在廣東生活工作多年的著名音樂人,竟然連廣東音協在哪裏都不知道!這也難怪,當那麽多偽音樂人、偽作家嗡嗡地像蒼蠅壹樣飛向音著協、飛向作協、飛向文聯,獲取人脈、競選會員,對自己進行“操作”、“包裝”,讓他們閉著眼睛也能摸到文聯、音著協、作協的前後門。!別以為我在瞎編,100%是真的。我親耳聽到了蘇拉說的話。壹開始我以為聽錯了,就又問了壹遍,可惜答案還是壹樣。不知道為什麽,我很欣賞這個回答。上周末,壹群在廣東工作的大學生在深圳聚會。這是繼5月20周年畢業晚會後,今年的第二場晚會。也許是因為我們年紀大了,也許是我們有太多的共同點,也許是廣東的同學不多。每年我們同學都會聚幾次,都特別親切。時間久了,他們會像兄弟姐妹壹樣想念對方。四十多歲的人,除了我東莞隊,都是灰頭土臉。這些來自深圳隊和廣州隊香港隊的家夥,基本上都是全國知名人物,至少是省級的,或者是著名電視臺的“名嘴”,或者是導演、教授,或者是名門望族。最糟糕的情況是,他們找了壹個配有專職司機的官員來做這件事。蘇拉是“全國著名的”之壹。當然,有過同學聚會經歷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所有的身份都隱藏起來,只剩下純粹的同學。所以,隨便聊聊,說說哪裏是哪裏。正是在這種氛圍中,出現了壹個真實的場景和壹段有趣的對話:壹位在省文聯工作的文學評論家對蘇拉說:“來我廣州的地方玩吧。”蘇拉回答:“好的,我壹定去。可是,省文聯在哪裏?”文藝評論家說:“音著協和我們在壹個樓裏。”蘇拉說:“我沒去過音著協。”文學評論家說:“真的嗎,蘇拉?”蘇拉說:“真的。”這時,所有在場的同學都把目光投向了蘇拉,看著蘇拉和批評者們開懷大笑,溫暖地、信任地、贊許地微笑著。沒有意外,也沒有意外,包括“上級領導”評論家同學。如果有人驚訝,壹定不是和我們壹個學校的,就算是壹個學校的,也壹定不是我們學校的本科。我們誰也沒說什麽,繼續回憶著當年校園生活中有趣的人和事。我們絕對相信蘇拉說的是實話,因為她是壹個非常誠實的人;壹個不喜歡刺激的人;壹個認真作詞的人,只是因為他有作詞天賦,喜歡作詞,而不是為了成為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而作詞;壹個在音樂界很有名氣,卻還在中學做語文老師的人。為什麽這麽奇怪,這樣的人不知道省文聯和省音協在哪裏?但我相信蘇拉壹定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在哪裏,想去音著協或者文聯,應該做什麽,不應該做什麽。雖然這只是同學聚會中壹個很小很有趣的小插曲,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但我這個喜歡異想天開想事情的家夥,還是忍不住從這個細節想到了當今文藝界很多奇怪搞笑的現象,覺得自己有話要說。有壹種現象,十幾年前似乎很少見,但近幾年愈演愈烈,幾乎和股市壹樣熱鬧,尤其是在壹個要建文化城或文化城的城市——那就是各種文藝家協會的會員熱。本來也沒什麽,只要和文字、音樂、藝術等高雅的東西有關系,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找個市政委員來做,至少從現在開始發名片的時候可以加個“家”字;在市裏某個協會當了壹段時間的會員,好像就是這麽回事。上廁所可以遇到五六個類似的人。可能其中兩個是省級或者國家級會員,馬上就失去了優越感。甚至,用宋丹丹的話來說,“很傷他們的自尊心”,所以他們決定有個省委員來做。不然他們怎麽在江湖上混下去?但是省級會員畢竟和市級要求不壹樣,有壹些軟硬條件。好在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沒有條件怕,也沒有條件創造條件。這樣壹來,請客、送禮、找關系、自費出書、參加各種比賽、評獎都不成問題。只要妳“知道怎麽做”,妳就會得到壹個排名或者“大獎”,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會有人為了好玩去做,忽悠人也不難。然後多去省裏幾次,省裏的會員估計也差不多有了。好不容易弄了個省員,四處看看。湯姆、迪克和哈裏已經是國家協會的成員了,所以我突然失去了興趣,並下定決心讓另壹個國家成員來做這件事。這種趨勢其實已經蔓延到了“圈外”。畫廊舉辦展覽並出售壹幅畫。有些所謂的收藏家收藏壹幅書畫作品。書畫家在其中首先要過的不是作品本身,而是身份:是全國會員還是省級會員——妳的會員是被騙還是被收買!我這麽說,當然不是說國家級或者省級會員水平有問題。大部分還是有水平的,名副其實的,但是不可否認他們中間確實有不少“會來事”的流氓。用趙本山的話說,這幾年中國的文壇“有點亂”,需要“抹平”。而這個“亂”正是這些混混攪出來的。這些混混的心思都不在創作上(也沒有這方面的能力)而是在“會來事”上,於是文人畫的神壇越來越亂。行家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普通人對這個級別的會員和那個級別的會員感興趣也就不足為奇了。如果專業人士也當真,那就真的“有點亂”了。我不知道省文聯,省音協和著名詞人蘇拉比起來是哪裏,所以我們壹些文藝界的朋友有必要讓自己臉紅。當然,我為蘇拉不知道文聯和音著協在哪裏而鼓掌。不代表我不知道文聯和省作協在哪裏,我反對別人知道我經常去文聯和省作協。但我可以向讀者保證,我絕不是想拉關系。關系已經有了,不需要我拉,也永遠不會拉。我去那裏是想找個人壹起玩。而且我覺得文藝界的人應該知道文聯和自己的協會在哪裏,不壹定要經常去文聯和自己的協會,但關鍵是妳去的目的是什麽,是創作交流還是咨詢?只要不是為了“看起來很美”但對創作意義不大的東西!這裏我也建議蘇拉同誌到了廣州要認文聯和音著協的門。別的不說,畢竟有幾個老同學在那裏工作,他到了廣州不去看望他們是不對的。就像人類壹樣,我可以,對嗎?-去那裏找老同學吹牛打“拖拉機”有什麽不好?妳不愛吹牛,不會玩“拖拉機”。我們學校最受歡迎的“豬”總是玩,不是嗎?這種隨意平和不正是妳我想要的嗎?如果輸了不想鉆桌子,沒問題。我可以幫妳鉆嗎?大家開心就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