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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pac是?

2PAC死亡全過程

1996年9月13日,圖派克·沙克(Tupac Shakur)被轟了四槍六天後不治身亡,時年25歲。今年是這位藝名2PC的黑人青年六周年祭,他的死因、他的音樂以及他所代表的黑人說唱樂(Rap)的文化意義等等,再次成為話題。進入10月、距他忌日兩周之後,位於布魯克林鬧市的富爾頓街道廣場(紐約“說唱壹族”的聖地)上關於他的辯論、演講和鬥毆仍沒有將結束的跡象。美國的主流媒體也將這件無頭案挖出來再次炒作,有關圖派克新的出版物也紛紛面世,它們包括樂迷們地下流傳的私錄現場唱片、壹部低成本的紀錄片、壹本捕風捉影的書和由普利策獎得主查克·菲立普斯(Chuck Philips)在《洛杉磯時報》上所作的新聞調查。

>>死不得其所

不像柯特·科本(Kurt Cobain)的自戮那樣悲烈,不像約翰·列儂(John Lennon)被崇拜者斃在街心那樣痛快,也不像吉姆·莫裏森(Jim Morrison)在浴缸裏爆血管那樣古怪,更不像基米·亨得裏克斯因安眠藥過量而被嘔吐物嗆死在世界女子花樣滑冰冠軍的床上那樣戲劇——同所有那些敵視這個世界並死在這個上面的搖滾音樂家相比,圖派克的死死不得其所,類似上蒼在忽視了這個人的罪過很久後突然想起、接著施行的壹次玩笑式報復,或者,若說這是宿命的話,那和他通過音樂希冀表達的東西並沒有直接關系,他死在熱氣升騰且措不及防的生活裏,沒有任何藝術表達的誘因在裏面。唯壹想到可以和圖派克作比較的是滾石(Rolling Stones)最初的靈魂人物布裏安·瓊斯(Brain Jones),這個因放縱於毒品而被樂隊掃地出門的天才手持酒瓶、背對月亮,溺死在自家的泳池裏。他們的死都像某種先發而後至的交通事故——剎車已經失靈,然後車輪滾過路面壹顆小小的石粒或壹個小小的凹坑,接著車就飛了出去、翻滾、著火、爆炸、成為碎片。 在圖派克與日俱增的追隨者中有很大壹部分首先將他們的偶像視作用暴力來反映自我反抗態度的黑幫人物,然後才是音樂家。他的壹生可看作是美國城市黑人底層青年生存經歷及生活方式的縮影,而他的歌詞又是壹面放大鏡,顯示出這種生存經歷及生活方式的種種細節,用於批判、自嘲、攻擊或炫耀。這根曲線從頭至尾都是自然而自覺的,圓滑而暴戾,圖派克最終被殺的結局取決於他的膚色及他對待這種膚色的態度,而他生前的音樂裏也壹早就露出端倪。他在離世壹年前曾說過:“我想自己會死在30歲前。”而他在單曲《我壁櫥裏的流浪狗》(My Closet Roaddogz)裏也預言了自己的命運 :“即使我現在就死去,我的生命也能永遠存在。”

>>親愛的媽媽

圖派克唯壹的親人、母親艾麗絲·費·威廉姆斯(Alice Faye Williams)懷上他時告訴自己當時黑豹黨(黑人民間幫派)的丈夫說她肚裏的孩子不是他的,離婚後不久她以“企圖推翻政府罪”被關進監牢並在獄中分娩。不但圖派克自己,艾麗絲本人也無法確定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這並不能證明她是壹個蕩婦,她壹定有過壹段不尋常的經歷。”圖派克說。確實,常年參加黑人幫派活動、並認為只有通過暴力才能獲得種族權利、自詡“革命人物”的艾麗絲有著曲折動蕩的壹生,她的影響銘刻在圖派克生命的每個細節上,從那首感人的《親愛的媽媽》(Dear Mama)中可以感到他對母親的感情。 艾麗絲對政治、反抗、性及個人自由的看法通過兒子之口折射而出,甚至在圖派克說“我壹直在做母親教我做的事,直到有壹天發現她不能再教我些什麽了”之後,這集中體現在他歌詞中對政治偏執、幼稚的看法中。他永遠不能忘記小時每逢做錯事母親就會罰他朗讀整整壹版的《紐約時報》,而母親對白人及白人代表的國家機器的仇恨、強烈的黑人種族意識反映在他的歌詞中時總顯得那樣不堪推敲,特別與同時代其他那些擅長拿政治開涮的黑人說唱歌手、如“公敵”(Public Enemy)和“冰體”(Ice T)等相比。母親希望帶給兒子她價值觀中的“正義感”,兒子卻將之當作壹枚胸章草草地掛在演出服上;但兒子繼承了母親對生活的理解,並將這種以生存方式作為象征物的生活態度發揮到極致——暴力、縱欲、毒品是處理痛苦的最佳藥方,作為黑人說唱明星最不應該忘記的就是拍照時要伸出中指。 當艾麗絲得到兒子的死訊並面對警官的例行詢問時,她冷靜得像塊冰壹般,她說:“我的兒子沒有結婚,沒有孩子,他的全名是Tupac Amaru Shakur。”除此以外她壹言未發。也不知這種超乎平常的冷靜來自噩耗的打擊還是她壹早就為兒子的命運作出了準確的占蔔。

>>做個有理想的黑社會

和母親壹起從壹個城郊搬到另壹個城郊、顛簸流離的生活令童年期的圖派克沒有什麽固定的朋友,再加上貧窮和沒有父親使他成為壹個敏感、孤僻且自尊心很強的孩子。他很小時就開始寫詩,這對於壹個沒受過什麽教育的貧民區黑人孩子來說自然很難得。他12歲時決定做個演員,獲得的第壹個角色是“壹個在床上睡覺的人”,他說:“當我在舞臺上閉住眼睛後感到這世上只有我壹個人,我無所不能”,並得出結論:“我有忘記原本的自己而投入到別人生活中去的本領,我天生就是壹個演員。” 對現實生活的逃避就算在他唱片銷量超過五白金時仍作為慣性存在著,這反而成為他說唱裏最為吸引人之處,那在於他在歌詞中所談論的壓抑、妒忌、痛苦、相互的欺騙、愛、欲望和憤怒全部是不可能被人指責“不誠實”的不落實地的話題。今天的說唱巨匠帕夫老爹(Puffu Daddy)說:“他是壹個榜樣,不屈服於任何精致的謊言。像個領導人,像伊斯蘭民族的領導人法拉克汗。人們相信他所說的東西,他們用心去接受他的話。上世紀90年代說唱陣營裏有非常好的音樂家,但他們只有音樂和壹嘴空泛的抱怨;而圖派克是個有理想的人。” 圖派克承受了膚色帶來的命運,卻從音樂中抹去了種族色彩,大量白人青年視他為偶像就是證據,他發言的角度是人心而不是人皮,這是他和母親最大的區分點。

>>人在江湖

幫派式的生活方式毀掉了圖派克的壹生,卻從另壹個方面成全了他的音樂。 1992年,在壹次幫派火拼中他手槍的流彈殺死壹個6歲的看熱鬧的小男孩,控罪最終因證據不足而撤消;1993年10月他被控槍擊兩名亞特蘭大的值勤警察,壹個月後他和兩名隨從因性騷擾壹位女歌迷而被起訴;保釋期間,他在錄音室的休息間裏被兩個持槍者射傷;1995年2月他被判刑四年半,當他的第三張專輯《我對抗整個世界》(Me Against The World)於3月發行時他已身陷囹圄,隨著該唱片登上美國公告牌專輯榜榜首,圖派克成為第壹個擁有榜首唱片的在押犯,之後他只服了8個月的刑,他的唱片公司用140萬美元將他假釋出來;圖派克壹直懷疑他在錄音室被襲和B.I.G(幾乎和圖派克齊名的西海岸說唱歌手)及他的密友蘭迪·沃克爾(Randy Walker)有關,他壹出獄、11月30日沃克爾就死於壹次黑社會性質的謀殺。 圖派克在1996年的被殺至今尚未定案,在民間和媒體中流傳甚盛的有兩種說法。美國東西海岸的黑人說唱陣營本就水火不容,而圖派克和B.I.G恰恰是這個陣營的代表人物,兩人在各自歌曲中互相謾罵侮辱甚至做出死亡威脅的情形愈演愈烈,更何況圖派克在1994年年底聲稱B.I.G與其朋友的妻子有染,令B.I.G大光其火,這壹切導致B.I.G成為疑兇——圖派克死後6個月B.I.G也在相似的情形下被槍殺,至今也沒有找到兇手,更為這種質疑找到了根據。另壹個遭到懷疑的是圖派克的唱片公司老板蘇吉·尼特(Suge Knight),原因首先是他不滿圖派克在最當紅時提出解約,再就是圖派克死在蘇吉私車的後座上,而那位開槍的黑人青年1998年死於幫派火拼,殺死他的幫派和蘇吉過從甚密。

>>冷飯,卻不冷場

圖派克的死令他更為出名,甚至有人將他和貓王作比較,壹方面認為兩者都是在死後其音樂和意義才被人們認識和挖掘,另壹方面則言之鑿鑿地說這兩個人都沒有死——貓王在澳大利亞,圖派克則在古巴。確定“圖派克還活著”的人的證據是在圖派克死後他的新唱片仍壹張張地出版,並說:“明年圖派克將從他隱藏的地方出來重振威名,每個人都在等待。”其實,由於說唱樂的易操作性,壹名說唱者可以在壹晚錄好壹張專輯,“圖派克留下150多首未發表歌曲”這種傳聞更可信些,而且他去年發行的“新唱片”《世界末日》(Until The End Of Time)編曲上非常過時,錄音也壹塌糊塗,若圖派克真還活著怎麽會用這樣的唱片來出醜賣乖。 真正有新意的說法來自菲立普斯的調查,其中有被調查者譴責多年來警方調查的失敗來影射圖派克之死和政府的關系,他說:“誰最容易能逍遙法外?執法者。”此人利用黑人控制的洛杉磯警局和蘇吉曖昧的關系來暗示警方掩蓋了蘇吉謀殺圖派克的證據。當然,這也可能是媒體為了引起轟動效應炒冷飯的手段,誰也不想讓這場戲冷場。

>>人心還是人皮

為什麽不想讓這場戲冷場?可能在全球範圍內的說唱熱之中,人們本能地希冀找到壹些根源的東西吧。任何壹種音樂形式在被市場接納之後會隨即達到無論文化深度還是傳播範疇上的頂峰,隨著其越來越多被抹上商業機油的腥臊它的藝術性會與日俱減,當成為純粹的娛樂項目之後,就像蠟燭將熄時忽地壹閃,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圖派克走紅的90年代正是說唱文化的鼎盛期,他沒有抹去這種黑人音樂本身的樸拙和兇狠,同時又切準了主流的脈搏,今天完全成為青少年時尚標準的說唱樂已將它的根本喪失殆盡。 現在整個亞洲的說唱之火已熊熊地燃了起來,不用說日本的屎爛幫、臺灣的哈狗幫或香港的L.M.F.,我們的“搖滾之父”崔健也將演唱改為嘮叨,在音樂中呈泛濫之勢地註入和他年齡不符的Hip Hop元素。全球範圍內,說唱樂和其它音樂種型的融合也非常成熟了,酸性爵士樂(Acid Jazz)不過就是Hip Hop+Jazz,流行熱潮已過的“說唱金屬”(Rap Metal)則是重金屬音樂配上吼叫式的說唱。 說唱樂高度的流行性取決於它的“街頭”性質,或者說極簡化的操作方式——壹臺鼓機、壹個DJ加壹個說唱手就可以了——作為核心的說唱手找到了最淋漓酣暢的表述或說發泄方式,只要找到拍子妳可以用盡俚語、粗口甚至自創詞去大罵或者大笑。另外,說唱文化自出現以來就是很多維的,音樂之外它還代表了壹種“街頭”的生活方式,只不過圖派克時代的幫派、暴力和縱欲已被今天的滑板、塗鴉和街舞所取代。 如果說圖派克是說唱樂發展道路上壹塊浸血的基石,從這塊基石之上跑過的孩子再也沒有工夫、甚至失去了味覺去嘗它的鹹味。

2pac的最後壹天

1996年9月7日,Tupac打算回洛杉磯,他堅決不去Las Vegas(拉斯為加斯),但是在Atlanta(亞特蘭大)為了解決壹些親戚之間的問題,Suge讓他改變計劃。Tupac早上告訴Kidada說晚上在米高梅酒店將要有壹場重量級拳擊賽,並且在壹周前他就答應與Suge壹起去看這場比賽。他也說過不想去,但是他曾對Suge承諾過。他告訴Kidada說壹定要去,不會打架的,他不打算讓Kidada和他壹起去,但是在俱樂部的聚會上Suge說過自己掌握整個市區,並且如果KIdada在Tupac身邊則會壹切平安無事。

他們回到Tupac在Calabasas的住宅,Kidada開始收拾行李。當她拿著Tupac的防彈背心的時候,Tupac說:“不,穿著它太熱了。”她就放下了。他們在加油站停了來,Tupac買了五本關於槍的雜誌,在到達Luxor旅館前他壹直在看這些雜誌。Tupac又來到Suge在市區東南的公寓,他們待了壹會,Tupac錄了壹個邀請Keisha和其他女孩的錄像。

晚上,Tupac來到米高梅酒店觀看Mike Tyson和Bruce Seldon的拳擊賽。他非常生氣,因為Suge在比賽的最後壹刻才露面。Tupac坐在四區E排2號座,他說:“妳看到Tyeson打他了嗎?Tyeson打他了!妳看見全部了嗎?咱們都非常喜歡那些,從監獄出來了,現在要繼續這些事。”Tupac來到後臺並擁抱泰森。晚上8點45分,Death Row的成員都在酒店花園附近散步。Travon Lane(Tray)給Tupac指出Orlando,Tupac跑下走廊對Orlando說:“妳來自南部?”還沒說完就開始打他。壹會兒,正在休息的Death Row的人都過來幫Tupac打。Orlando只是公司的壹個保鏢,曾經把Tupac碰撞出去過兩次。他們把Orlando打倒並開始踢他和踩他。打鬥最終被酒店保安制止。Olando被警察抓起來審問,當他同意撤回控訴時,才被釋放。之後,Tupac給了他標有1000美元的入場券存根,說:“妳去看比賽吧,孩子,滿意嗎?”

Tupac在8點55分的時候離開,準備回旅館。他坐在Hammer的車上並講了剛才發生的事。Hammer問了他關於這件事的壹些問題,Tupac說已經擺平了不用為此擔心,然後又坐在車裏吹噓說泰森如何用50拳把他打出場而他只用3拳就把泰森打出場。Tupac的保鏢讓他有麻煩的時候最好穿上防彈背心,而則他經常不願意穿。他晚上從來不穿的。自從他們到了Las Vegas,他們就不能合法的持槍了,但仍然是槍不離身。不過由於剛才離開打鬥現場太倉促,保鏢忘記了把槍帶在身上。

Tupac到了旅館告訴Kidada說:“壹些黑人兄弟開始徒勞的與我對抗,外邊比較危險,妳還是留在這裏。”他因為沒有找到Outlaws而心煩,很想打壹架。換了衣服之後Tupac又來到Suge的公寓。他們已經為662俱樂部的聚會做好了準備,在那裏Tupac將要有場演出。Tupac想駕駛他的Hummer,但Suge說還有壹些事要和討論就讓Tupac和他乘壹輛車了。兩小時後,Suge駕駛著他的的黑色BMW750轎車離開了公寓,Tupac坐在副駕駛座,10輛車在他們後面跟著。BMW內放著Tupac的《The Don Killuminati:The 7 Day Theory》。在晚上10點55分,Tupac搖下車窗,攝影師趁著紅燈,拍下了Tupac和Suge在車裏的照片。11點的時候,他們把車停在了Las Vegas大街。巡警叫住了他們,因為車內的音響聲音太大而且無照駕駛,他們解釋說牌照放在了租來的車裏了,壹會就被放行了。

在Flamingo路的紅燈,靠近Koval巷的地方,Maxim旅館前面的兩個女孩因為看到了Tupac和Suge而非常激動,她們在車子的司機壹側。就在11點15分,壹兩白色四門新型卡迪拉克停在了他們的車旁。Tupac透過車頂窗站了起來,這時從卡迪拉克下來兩個人手持Glock40口徑手槍,對著BMW750副座壹側連開了13槍。Tupac試圖翻身到了後座,但是Suge卻把他推倒,子彈反彈而射傷了Tupac右側的臀部和肺以及右手。Suge只不過是頭部受了輕傷。

卡迪拉克在射擊完之後迅速沿著Koval巷向南駛去。Suge把車掉頭開進左邊的小巷並飛速開往西邊的Las Vegas大街。Suge對Tupac說要送他到醫院,Tupac則說:“我需要去醫院嗎?妳的腦袋被子彈打壞了吧。”

巡警報告說在Maxim旅館附近聽到槍聲並需要支援。另外兩名警官追隨BMW到Las Vegas大街,在Harmon大街,巡警叫了救護車。BMW被血染紅了,周圍全是Tupac黃金首飾的碎片。車內,兩個人疲倦地躺著。醫務人員把Tupac擡出來平放在擔架上。Tupac連續不斷地說:“我不能呼吸,我不能呼吸了……”救護車把Tupac和Suge送到了內華達州中心醫學院。Kevin Manning中士被指派負責這件事,Cathy Scott被指定接待采訪槍擊事件的記者。警察詢問保鏢當時是否有人還擊,保鏢回答說Tupac和Suge沒有命令任何人還擊。還有壹個人告訴Compton的警察說在662俱樂部裏,他聽Tray說兇手是Orlando的伯父Dwayne Keith Davis(Keefee D)。

Tupac在送往醫院的路上失去了22盎司的血液。當他被送到急診室的時候,他說:“我要死了……”Tupac被確認還沒脫離危險。他的傷勢包括,胸腔由於槍擊而出現了大塊積血,打到右大腿的子彈已經進入了腹部,右手指也被子彈打骨折了。腹部和胸部的槍傷在手術後還流血。午夜前,Tupac被轉送到UMC創傷中心,送進了恢復室。這時候他的胸腔已經失去了2公升的血。

他的脈搏非常微弱並且最初血壓很小,在很快的下降。他立刻被送到手術室進行手術。醫生先進行了止血,然後從骨盆中取出壹顆子彈。手術在午夜進行,於8日淩晨2點35分結束。 在下午6點25分,他又進行了另外的手術,持續了壹個小時。這次的手術風險很大,經過手術,他被刺穿的右肺停止了內出血。Tupac在下午7點45被送回病房。

手術之後Tupac就處於昏迷狀態。曾經醒過壹次,Kidada對他說,如果他能聽到就把雙腳動壹下。Tupac動了壹下,Kidada對他說:“妳知道嗎,我壹直在深愛著妳。”Tupac點了壹下頭。然後又進入了昏迷。

10號,BlackStreet的專輯《Another Level》上市,其中壹首與Dre合作的《No Diggity》很像Tupac的《Toss It Up》。Tupac在Dre之前就與Aaron Hall合作了《Toss It Up》,因為Dre的抄襲,《Toss It Up》的原版只能由混音版所代替。下午三點,在Compton,Orlando的表兄Jerry Donds和另外壹人駕駛著白色卡迪拉克到壹家車行

13號,星期五,醫生曾多次設法讓Tupac醒過來,但沒有任何效果。他在下午4點03分永遠停止了呼吸。他的保鏢來到Suge的房間把Tupac的死訊告訴了Suge,Suge為此顯得非常激動並且不斷的責備Tupac沒有帶槍。過了壹陣,Suge告訴保鏢說這沒什麽的,他已經死了。Suge的聲音嘶啞的好像要哭了。下午五點十分,太平間的工作人員把Tupac的屍體運到Clark縣驗屍官辦公室。他們對屍體進行解剖,確認屍體內沒有任何毒品。驗屍報告保存在辦公室,驗屍結果以及彈道分析的結果並沒有公開,報告中還有六張屍體的照片。最後Tupac被火化。

14號,Afeni把Tupac的壹部分骨灰撒在了洛杉磯的山上,另壹部分撒在她的花園中。Tupac的親屬在Las Vegas舉行了小型的葬禮。15號,在布魯克林的Lord Pentecostal教堂舉行了追悼會。由於Tupac沒有留下遺囑,Afeni根據法院判決,管理Tupac的遺產。

最後值得壹提的是,Cathy拍攝了壹張Tupac被放在桌子上被解剖的照片,開價100000美元並被The National Enquirer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