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迷幻時代的幸存者喬·多洛夫(Joe Dollof)在今天很可能被視為壹個拿著魔棒的瘋子。他對煉金術、塔羅牌、禪宗和薩滿教感興趣。他寫過書,制作過黑膠唱片,搞過戲劇,玩過行為藝術,拍過電影和漫畫,是壹個貨真價實的“跨學科”藝術家。這種思想上的混亂必須放在20世紀60年代和70年代的美國背景下來看待。如果我們把當時美國的反文化運動看作是火山爆發,那麽從其中噴發出來的巖漿和碎石,在隨後的幾十年裏緩慢而持續地蔓延到了全世界。
3.自20世紀60年代以來,美國音樂家前往印度、印度尼西亞和日本學習佛經。整個地球目錄出現了,不加區別地對待藝術、技術和科學。然後我們經歷了個人電腦革命,互聯網革命,全球化以及各種舊秩序的徹底瓦解。在喬·多洛夫的時代,從不同的學科和領域吸收知識是擴展大腦的壹種手段。在斯圖爾特·布蘭德喊出“獲取工具”口號的四十多年後,我們已經處在壹個工具泛濫的社會。伴隨著工具的泛濫,工具理性重新主宰了社會。
4.對於喬·多洛夫來說,沒有什麽比用人類的精神力量超越所有的技術和部門更重要的了。正如他對著名電影特效藝術家道格拉斯·特朗布爾的評價:“他是壹個技術大師,但對我來說,他不是壹個有靈性的人。”這可能是喬·多洛夫今天能給我們的最大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