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吃人村在什麽地方
過去窮,壹般人吃不上肉,只能到過年把養了壹年的豬宰殺,才能過壹個盡情吃肉的年。現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天天有肉吃,那過年吃什麼呢?筆者春節時去探望壹個老同學時得到了答案──吃人肉,而且吃女人肉!這個小村雖然偏僻,但卻是通往某旅遊景點的近路,壹些獨自旅遊的人都會經過這裏並在村民家住宿,而其中壹些被看上眼的女性就會被該家村民軟禁起來,期間供吃供住但不準出屋,處女的話更不準讓男人去糟蹋,因為處女下體的體香遠濃於非處女。養到過年時,就綁起來擡到後院屠宰,然後整個春節期間都可以盡情地吃人肉,還會賣給其他沒有收獲的家庭。(如鰥夫或光棍家壹般就沒有女人去住宿,女人大都選在滿臉敦厚老實的中年夫妻家。由於過年前後幾乎沒人去旅遊,因此這裏過年宰人吃肉的事也沒被人發現,筆者也是轉火車錯過了車,想起附近有老同學時,才到那個村子並親眼目睹了屠宰女人的整個過程--這個女子是個20多歲的上班族,半年前因為辭職後壹時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就到處遊山玩水,留宿我同學家時被扣下了,現在剛洗幹凈,被壹絲不掛擡出來,身上凍得有點紅。因為我同學的叔叔在村裏保安隊兼職,隨意洗女人的時候有手銬子給她帶,這就好洗多了。因為專門的人肉案子搭起來太顯眼,所以村裏人宰人都和平常宰豬宰羊壹樣,用桌子長凳什麼的。我同學至今沒有女朋友,我打趣說:“這麼漂亮女孩子吃了可惜了,留著做老婆多好。”我同學告訴我,他們村裏的規矩是男人不娶他們鄉他們村外的女人的,因為在他們看來,那些外面的女人都不過用來吃的,平時聊天,也都稱這些捉起來留過年吃的女人為“年豬”。比如:“老劉大嬸,聽說妳家抓個大年豬,膘怎麼樣?”“還得養,壹頓得多餵點……”談話中,被村人稱為“年豬”。比如:“老劉大嬸,聽說妳家抓個大年豬,膘怎麼樣?”“還得養,壹頓得多餵點……”談話中,被村人稱為“年豬”的女人已經被取下手銬並綁好了,女人長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錯,身體上的體毛都被剃得幹幹凈靜,據同學他媽說折半年養得長了不少膘,剛抓來時挺瘦的。他們還告訴我,綁女人只要把雙手雙腳綁在背後就可以了,任她怎麼掙紮也是和自己較勁。現在綁好的女人已經被擡到凳子上,同學的父親的兩個弟弟按著她,同學父親則把女人的頭發向後扯,並正對女人脖子在地上放上血盆。這個漂亮的女人即將被割喉,我也緊張得上不來氣,拿出相機拍下第二張。壹句話叫“如殺豬般嚎叫”,實際上,人真正面對屠刀時還是很平靜的,這個女人雖然哭但並沒怎麼喊叫,大概早知道叫也沒人來救,我曾動過惻隱之心,但想想我是客人說不上話,也就作罷了,而且她豐滿的胴體確實讓我有了食欲,我決定吃她的肉,畢竟人肉不是那麼容易吃到的。刀先在女人脖子上橫劃壹刀,血立刻噴了出來,執刀者根本不在乎噴到的滿手人血,直接把刀再次捅在女人脖子裏來回轉,以讓血流得更快,女人因為被割開了喉嚨無法叫喊,只能劇烈地掙紮著,但被綁的手腳只能讓她自己的力量互相牽制,加上肩、胯和膝側被按著,掙紮完全是徒勞。血大股地噴了出來,女人也由劇烈地的掙紮變為了輕度的抽搐,大家松了勁,只是把她扶穩在凳子上,同學的父親也扔下刀子,全力向上扳她的頭放血。同學的父親告訴我,這些女人血攪進作料,灌在洗凈的女人的腸子裏,蒸出來非常好吃。血放得差不多了,女人被擡到地上,壹來換個自然姿勢繼續控血,二來則是解開繩子。大黃狗也來湊熱鬧了,先添些血解解饞,晚上就有女人骨頭啃了解開繩子,女人被擡到幹凈地方,宰人者開始沖刷她身上的血。最後看下她完整的身體吧,沖幹凈後,她就要被剖開肢解了這壹幕我拍的時候沒有覺得什麼,但再往下拍手就開始抖了。由於手抖得無法抑制,接下來拍的照片太模糊,沒法拍給大家了,接下的步驟就是剁下四肢,掏空內臟。被宰殺的女人的身體,被完全剖開後剔去了骨頭,整大塊胴體軟軟地攤在桌子上被宰割。幾天來村子裏經常聽到女人臨宰前的哭聲、磨刀聲以及盆碗相撞聲,村裏吃人肉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只準過年時才準宰女人,且壹家只能宰壹個。這家因為兄弟兩家住壹起,所以壹起宰了兩個。宰殺者用大刀砍開被宰殺女性私處前的恥骨並繼續往下割。……轉自《土匪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