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巡撫雖然是壹省的最高行政長官,但按照清朝的政治制度,除了巡撫之外還有督撫。總督掌管軍隊,總督掌管民政。但是,如果壹個省有兩個官員,省長和巡撫,而他們恰好在同壹個城市執政,那麽他們之間往往是相互牽制的。湖北巡撫駐武昌,兼管湘鄂兩省的湖廣總督也駐武昌。
鹹豐帝對漢人很警惕。胡林翼出任湖北巡撫後,任命滿文官文為湖廣總督,督辦此事。官員和胡在家世、經歷、才幹、性格上有很大的不同;在非常時期,他們分封諸侯,同城而為,所作所為都超出了平時的套路,或者無章可循,或者有章可循。就這樣,雙方產生了多次沖突,甚至有破裂的趨勢。當時的意思是湘軍集團是否接受監督,清政府能否執行控制湘軍使用的政策。如果他們不同意,湖北將全部落入公文之手,湖南也將被公文控制。這樣,不僅湘鄂情難以成為湘軍集團的地盤和戰略大後方,湘軍的進壹步發展壯大也將成為壹句空話,湘軍現有的實力也將受到損害,從而危及湘鄂情的安全。
在這種情況下,曾國藩致信胡林翼,要求他與公文搞好關系。如果不重要,他必須服從,只有以自己的威望為名,才能實現自己的野心。胡林翼終於明白,公文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唯壹的辦法就是和它搞好關系,於是他針對公文的特點,改變工作作風,大施權力,力求尊重公文欽差大臣和督撫的雙重權力,不束縛自己的手腳。
先攻擊敵人。首先,胡林翼極力與公文建立個人親密關系。為了項,胡林翼刻意結交了巡撫的公文。公文裏有壹個寵妃過生日,卻是以第壹夫人的名義發帖,準備在前來祝賀的人聚集起來後表白。這是官招妾要體面的壹招。不料壹個諸侯得知內情,大怒,說:“夫人生日,咱們慶祝壹下,也是見面禮。如果是這樣,我朝廷的大仆怎麽能在妃子面前下跪!”當時封建地位很重。妻子可以得到朝廷的尊重,有品位,作為人存在。妾的地位向來不高雅。諸侯生氣是有道理的,他收回了賀電。
胡林翼聽後,對這種體面的公文做法大加贊賞。可剛說完,他卻隨口傳了壹句“胡林翼家晚生”,並許願拜官妾。這時,剛隨三藩司回邀的人,帶著胡林翼朝拜。壹個尷尬的局面解決了,官妾自然對胡林翼充滿了感激。
之後,官嬪妃們來探望胡林翼的母親,胡林翼命人將她收為夫人,讓母親認她為幹女兒。兩家往來密切,也時不時去官母家看看;平時私信公文,省略公務禮儀,稱之為“紈絝子弟”“正廳紈絝子弟”。有的記載還說胡林翼和公文結拜為兄弟。
在處理公務上,胡林翼掌握實權,堅持按照自己的意誌處理軍政事務。而且每次得到壹個好名聲和壹個被獎勵的邀約,比如“奪城破敵”,都要先給公文做貢獻,所有的貢獻也都是公文做的,所以公文累到升大學。
在追悼信中,他稱贊公文“胸襟寬廣,慷慨忠厚”,“唯納弗能至誠公正”。
為了安撫公文,胡林翼不僅對公文的貪汙視而不見,而且每月還公費撥三千兩鹽給公文,實際上是被公文中飽私囊。
在與公文打交道的日子裏,雖然胡林翼與公文有矛盾,但胡林翼始終堅持公文內用外圓的方針,直到後來病逝。官方文字自然也意識到了這壹點,但還是做出了積極的回應。據史料記載,胡林翼的母親來到武昌,公文親自帶領文武百官迎接。
為官多年心裏很清楚,功勞是胡林翼領導的項贏來的。如果胡林翼的地位動搖了,就沒有人指揮項克敵制勝了,他的各種職位和榮譽也就失去了,甚至連性命也成問題。所以胡林翼也被放任不管。但是,公文不是胡林翼的傀儡。正如曾國藩所說,這份公文“城府很深。胡文忠在的時候,他極其尷尬,但他會努力占據自己的位置,對方只是敷衍,沒有誠意。”
公文的欲望不斷被胡林翼的金錢和名氣滿足,公文自然欣賞胡林翼,什麽都信。這樣壹來,胡林翼就真的成了總督和巡撫,集軍政大權於壹身,壹切都可以按照自己的計劃和想法進行,誰也不能阻礙。
省長團結,胡林翼踏實,自然壹切都好落實。最顯著的成果有:第壹,在人事行政方面,根據胡林翼的主張,全民皆可用善用惡,使湖北吏治日臻完善;第二,在軍事行動上,也可以按照胡林翼的留洋方法,從湖北派兵幫助湖南、安徽等省。
胡林翼的官職雖然是湖北某省省長,但實際上他是在憑借湖北某省的力量收復長江下遊,影響壹個戰局。
胡林翼是湘軍中犧牲最多的將領之壹。為了大局,胡林翼不爭權奪利,不沖鋒陷陣,心甘情願地做好自己的後勤工作,確保老巢的安全。為了大局,他甚至低頭做人,硬生生把清政府派來監視自己的人發展成湘軍的盟友,為湘軍贏得了廣闊的空間。可以說曾國藩是項的主心骨,但胡林翼是最大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