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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聰明詠絮才

冰雪聰明詠絮才

我聽到山東濰坊市政府扶持簽約作家趙媛媛在懷孕期間寫出了百萬字長篇小說《昆靈羽》(待版),即將於2021年面世,很是吃驚!想不到趙媛媛在文學路上走得這麽紮實又這麽迅猛,真為她的文學成果而高興。

《昆靈羽》是壹部架空歷史小說,也是壹部玄幻題材小說,在未、舒、烏三國爭霸的亂世中,小女子昆靈羽神奇的人生際遇,讓人讀之欲罷不能。醜女昆靈羽自幼跟母親在鳳凰山腳下生活,母親病重,讓她去山裏取靈羽袍,在那裏她遇到了壹個神奇的黑衣人,給了她靈羽袍,還給了她壹粒藥丸,說可以治她母親的病,他告訴靈羽,第二日下山時,她會遇到自己的白馬王子——是烏國有名的才子,美男子。靈羽大怒,以為他笑話自己醜,誰知,第二天下山,被鋸下來的壹段木頭砸中腦袋,暈了過去。醒來時,果見壹美男子在側,他便是大名鼎鼎的烏國第壹大將軍呂孟達的長子呂慕桐。他怕被賴上,很快談妥了銀兩,並送她回家。昆靈羽得知,他在山上鋸木頭,是在尋找壹種靈木,用來制作靈犀琴,可千裏傳音。靈羽吹噓自己對鳳凰山如何熟悉,大包大攬能幫他找到靈木,呂慕桐在她家住了壹夜,打算第二日壹起上山找靈木。誰知,第二日,村子突發時疫,精通醫術的呂慕桐為村民配制草藥,控制了疫情。村裏有個劉老漢,家裏有三個傻兒子,老漢怕兒子們娶不上媳婦,放風出來,說自己的老老老爺爺曾救國秦始皇的命,家裏有始皇帝賜的夜光杯,價值連城。三個兒子很快取上了漂亮媳婦。三個媳婦爭風吃醋,爭相表現,為表孝心,都去呂慕桐那裏抓了藥,先後給劉老漢灌了下去,劉老漢藥物中毒,壹命嗚呼。三個傻兒子攜親帶友,揮榔搗錘,沖來靈羽家要殺人。桐羽二人與母親被堵在屋內,母親情急之下,扭開床頭,床下竟顯出壹個通道,桐羽二人下去,發現裏面別有洞天,靈羽在壹個房間裏發現壹個死人,供奉牌子寫著:威武大將軍之墓,靈羽尖叫逃跑時,不小心弄滅了牌子旁邊的蠟燭。呂慕桐卻覺得那人特別熟悉,想不起是誰。蠟燭壹滅,那人突然詐屍,二人嚇得飛跑,從地道另壹頭逃了出去。

靈羽改名靈木,在呂慕桐家做了餵馬小廝。暗戀呂慕桐的他,總找機會粘著他,遭到了呂慕桐的貼身小廝兼書童——名仕的強烈報復,靈羽在房內抱著母親給自己的靈羽袍暗自垂淚,冷風乍起,靈羽將袍子披在自己身上,竟然搖身壹變,成了壹個超級大美女。袍子脫下來,又能恢復原樣。這讓她興奮不已,她想有了這副容貌,看呂慕桐還能對自己愛答不理?第二天,她帶著袍子到了呂慕桐必經的山谷,打算來壹個浪漫邂逅,遠遠地看到呂慕桐策馬而來,帥得人發暈,卻被從天而降的黑口袋套了起來,自己被綁架了,呂慕桐英雄救美不成,被壹起綁進深山。

在山上,兩人被換了大紅色喜服,妝鈿脂粉齊全,酒桌菜肴具備,怎麽看都是大婚的場面。兩人誤喝了迷情酒,好在呂慕桐定力強,沒有釀成大錯。兩人在此定情,發誓永不辜負。

綁他們來的面具人,將昆靈羽押在山中,將呂慕桐趕了出去,告訴他壹個月之後,若未婚娶,便可來此接人。

呂慕桐回到家,打算集結人馬,回去救人,誰知,剛到門口,就聽說舒國公主下嫁的消息,自己極力反抗,父親將自己的生母囚禁,強逼自己答應。為了母親的性命,自己只得答應。空裏,帶著人馬去救人,拴馬的韁繩還在,那大殿卻憑空消失——呂慕桐幾乎暈倒。

昆靈羽脫下袍子,變了個樣子,在看守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壹路跑到將軍府,得知了公主下嫁的消息,她知道違抗聖旨的後果,她選擇了悄悄離開。

回到鳳凰村沒幾天,呂慕桐竟找上了門,說自己有壹個很重要的朋友在鳳凰山丟失,請她幫忙尋找,昆靈羽自然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誰,正苦於如何讓他放下這個執念,不再去尋找這個人。卻聽見了他與母親的爭吵,原來他發現了母親的壹本藏書——《龜壽決》,正是這本書帶來劇中好多人物命運的轉折。

趙媛媛的文學功底很厚實,經過十幾年的生活歷練,積累了豐富的創作素材,文學創作水平日漸提高。她註重把握刻畫人物,尤其是對人物的心理描寫,用生動活潑的語言展示了人物的內心世界,讀來不枯燥,有悅感。我很欣賞他這樣的描寫:

“大嬸,您留著也沒用,我拿到戰場,能頂千軍萬馬。如今,戰爭不斷,生靈塗炭,您就不想,早日穩定下來,老百姓過上安穩日子嗎?”他盡量說得動情。

“它壹旦重現江湖,只會引起更大的戰亂。”母親說道,面上是不容絲毫的商量。

“我的父親是烏國第壹大將,我們會誓死守護它的。”呂慕桐道。

“它消失了,就是消失了。我不會讓它再成為世人爭奪的對象。”母親冷著臉,意誌決絕。

“那您為什麽不壹把火燒了?焉不知留它到現在,便有讓它重見天日的想法。”呂慕桐又恢復了靈羽在院外聽到的頂撞口氣。

“多說無益,我不會交給妳的,妳就當沒看見吧。”母親皺眉道,下了逐客令,“妳請回吧。”

呂慕桐嘆了口氣出去了,外面傳來馬蹄漸遠之聲。

靈羽後知後覺問道:“娘,那本書有什麽特別嗎?”

母親回過頭,含淚說道:“靈羽,妳和它都是娘的命根子,它不能被奪走。”

“我知道。我知道。”靈羽使勁點頭,期待母親收起淚水,又忍不住問道:“裏面寫了什麽?有那麽好看嗎?”

“這是隱世已久的壹部兵法秘籍,名字叫《龜壽訣》,各國做夢都想得到。”母親撫摸著書背道。

“娘,您又不帶兵打仗,留著它做什麽。”靈羽問道。

“兵書只是表面,它還有壹個名字———叫做《三界啟示錄》。”母親壓低了聲音說。

“啟示什麽?”

“三界之內,所有人的命運走向,都在這本書裏,這是真正的天機。此書壹旦流出,難保不會有人借此胡作非為,那才是真正的天下大亂。”母親說。

“那,您為什麽不毀了它?那不就放心了?”靈羽問。

“因為,娘要救妳。”母親有些遲疑,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救我?”靈羽更不解了。

“娘要靠它幫妳改命換運。靈羽袍,就是娘送妳的第壹件禮物。”娘如古井般深邃的眼睛盯著自己,悠悠說道:“有壹個因素逆命而變,書中的命運圖,就會隨之改變。所以,娘得留著它,幫妳逃過劫難,回歸本位。”

“啊?我的命那麽差嗎?”靈羽驚叫出聲,心下壹盤算,撅嘴道:“嗯,壹醜二窮還是私生子,確實不能再差了。”

“比這嚴重、復雜得多。”母親臉色陰沈,烏雲密布。

“娘,您到底是什麽人?”靈羽打了個冷戰,驚懼地望著她。

“自然是,天底下,最愛妳的人。”母親說道。

似乎想起什麽,靈羽抓住她的手,問道:“娘?您做這些不會遭天譴吧?不都說天機不可泄露嗎?何況,您是強行為我改命。”

母親躲過她的眼神,壹臉輕松道:“放心吧,娘能為妳改命,就能為自己躲災。”

靈羽卻壹下看懂了,抱住她哭道:“娘,我不要您再做這些,您身體總時好時壞,要死要活的,肯定跟這件事有關。”

母親錐子似的目光盯住她,紮得她臉上生疼,母親說道:“命運的黃蜂已經怒了,只能迎戰到底。優柔寡斷,只會害了自己。”母親看著她,握著靈羽的手潮濕冰涼。

靈羽心底咚咚直響,望著眼前的母親,感覺從沒有這麽陌生過。母女倆並排坐在炕沿兒上,誰也不說話。

直到聽到響動——擡頭見呂慕桐端著壹個碗進來,笑道:“大嬸,我剛才態度很不恭敬,這是我和名仕去捕的魚,剛剛燉好的魚湯,您喝點消消氣吧。”

“不要我的書了?”母親翻他壹眼。

呂慕桐端著魚湯,像個丫鬟討好笑道:“就當我不知道您手中的就是的《龜壽決》,讓天下人去爭好了,我就不操那個心了。”

母親接過湯,點頭道:“是這麽個理兒,天下的事由天下人去定,不是哪壹人能攬過來的。”

她壹口氣喝了魚湯,連贊好喝,然後七竅流血——死了。那天是十六,月亮又大又圓,驚恐地看著這壹幕,與母親那對死不瞑目的眼睛壹模壹樣。

湯裏有毒。靈羽舞著搗衣棒把呂慕桐打得狼逃虎躥,不見了人影兒,壹個人哭到天昏地暗。

她突然想起什麽,跑去母親的褥子底下壹掀,《龜壽決》——果然不見了。她把小小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終於認清壹個事實——那本書,隨呂慕桐壹起消失了。

帶著復仇的心,靈羽開啟了尋找《龜壽決》之路,隨著故事的發展,她的真實身份被慢慢揭曉…呂慕桐的身世竟另有玄機,母親竟是魔界派來隱匿自己身份的…壹個個極具個性的人物輪番登場——虛偽狡猾的烏王,風流多情的豫王,狠毒跋扈的潘夫人,白蓮花加持的趙昭儀、胸大無腦的魅姬,荒淫無度的魯班,謹小慎微的魯育,兇悍的閆婆子,乖覺的閆老漢,百變面孔劉婆子,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黃子佼,木偶似的近衛軍統領戴汝,為出人頭地不惜代價的魚夫人,阿Q精神十足的甘皇後,永遠不露底牌的寂寥空,為愛情卑微到塵埃裏的鎏西,紈絝子弟呂全琮,執拗到丟命的甘若貽,詭詐的蘭翠兒,膨脹的大春兒,師兄迷參商,孫女控肖太後,精通動物語言的小泉子,背信棄義的三族長,大仁大義的穿山甲,愛顯擺的火烈鳥…

小說多線描述,交錯前行,草蛇灰線,伏脈千裏。沒有老套的情節,沒有臉譜化的人物,壹波三折,環環相扣,讓人讀起來便丟不下,在人物的命運轉承間嗟嘆,深思。令我驚喜的是,小說在詼諧風趣的基調上,竟有著極高的道德前提,故事傳達的是平日裏難以講述的哲理,為人處世的智慧,對真實內心的肯定,還有跳出個人小我的大愛精神。有對普遍存在的外貌協會,小農意識,利己主義,金錢至上,把人當做利用工具的思想批判,弘揚舍己的愛,讓人深思自己的社會擔當以及自身對他人的意義,這種作者賦予作品的深刻社會責任感,在通俗小說裏並不多見。這使得作品的基調是壹本能影響人,賦予人力量的好作品。

趙媛媛之所以能夠駕馭長篇小說,源於她文學素質的養成。早在十多年前,她就創作出了長篇夢幻小說《壹枕南柯》,那壹年她十七歲,正可謂豆蔻年華。《壹枕南柯》壹面世,就在社會上引起了非同凡響。小說選材新穎,情節離奇夢幻,很是吸引讀者。作者小荷才露,用文字展現了她的冰雪聰明,業內人士認為,趙媛媛是很有潛質的詠絮之才。

《壹枕南柯》描寫了高二學生十八歲的少女葉莘,漂亮而調皮,學習成績壹段糟糕,為此,她在學校和家裏經常遭到斥責,心靈受到壓抑,心態失去平衡,有些遊弋不定。有時候,她竟然十分羨慕自己家養的貓“樂樂”,它不用上學,不用寫作業,不用考試,不用挨罵,每天自由得很,快樂得很。葉莘每每想到自己目前的境況,心裏就突發很多感想,很多時候,甚至夢幻著自己變成壹只貓。這種心理的奇妙變化,日日折磨著她,使她在夢幻中生活著。後來,壹個偶然的機會,借著龜博士神奇的藥水,她果然如願以償,變成了壹只“貓”。從此,打破了她的寧靜生活,不知不覺或是朦朦朧朧中做出了種種怪異的事情,這種種怪異的行徑,遭到了媽媽的懷疑,被媽媽無情地趕出了家門。此時的葉莘,有著貓的身體,人的思維,這種特殊的身份,在紛雜陌生的社會裏,經歷了壹連串痛苦、好玩、刺激的事情……

這樣壹部看起來似乎荒誕,但是深刻揭示學校生活的夢幻書稿,出自壹個還未涉世的小女孩之手,讀來確實讓人震撼。它從壹個個側面,反映了當時的學校教育和家庭教育的真實情況。學生們在學校,被各種課程的學習,各樣的考試,壓得喘不過氣來;回到家裏被家長的“窮追不舍”逼得萬般無奈,甚至欲死欲生。孩子幼小的心靈得到摧殘,靈魂得到扭曲,天性得到泯滅。本來有著美好人生的向往,卻羨慕貓壹樣的生活。這個故事讀來幼稚可笑,然細想來卻是酸楚不堪。

趙媛媛能夠寫出這樣壹部讓人深思的作品,與她有著文學的天賦以及熟悉的校園生活有著直接的關聯。據我所知,她從很小就愛看書,愛好寫作,後來報考了新聞院校。生活在那個年代的她,身邊有著許多夢幻的同伴,也有著許多喜悅或者是悲痛的鮮活故事。她在醞釀《壹枕南柯》這部作品時候,大約也就是十五六歲,斷斷續續寫了兩年。我記得她畢業後的那壹年,她拿著《壹枕南柯》的“半成品”找到我,我粗略地看了壹遍,感覺有些平淡,故事的情節不夠吸引人,人物也不夠豐滿。也就是說,還不是今天大家見到的這部成書。我們交談了之後,壹個月的時間,趙媛媛就拿出了這部書稿。當我再壹次讀的時候,竟然看不到第壹稿的影子了。趙媛媛的聰穎表現在這部書的修改上,壹點撥就知道怎麽去寫,所以,她很快就拿出了修改稿,幾乎不用改動,就送到了出版社。

2005年,我主編了壹本《民營企業家傳》,請了幾位作者幫我撰寫稿件,我找到趙媛媛,讓她寫幾個報告文學。她寫這樣的稿子不是很多,在學校裏也寫了不少新聞或是通訊,寫報告文學還是第壹次。她擔心自己寫不了,我就鼓勵她。大約半年的時間,趙媛媛采訪並撰寫了十四個民營企業家的稿子。起初,我還動筆改壹下,幾篇之後,趙媛媛完全能夠駕馭了稿子的謀篇,而且幾天就完成計劃的稿件。趙媛媛的這種天賦,得到了很多老師們的表揚。後來,她被濰坊日報看中了,應聘到報社做了記者。這正是趙媛媛展示才能的壹個職業。她非常勤奮,非常敬業。她寫出的很多稿件,得到了報社領導和上級領導的表揚,報社在頭版專門為其開辟專欄,她所撰寫的專欄文章,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反響。

趙媛媛在19歲的時候,寫出了小說《離婚》,在山東女作家大賽中獲獎,這對她來說,是成長的又壹次激勵。之後,趙媛媛又創作了長篇歷史小說《亂世紅顏董小宛》。這部歷史小說刻畫了名貫金陵的壹代才女董小宛的命運。趙媛媛用細膩的筆觸,描寫了明末清初,梟雄爭霸,狼煙四起的戰亂狀況。董小宛是壹代名妓,卻賣笑不賣身,她文采橫溢,琴棋書畫,女紅針繡,樣樣精通。她與壹代名士冒辟疆的愛情纏綿悱惻,卻又莫名成為集三千寵愛於壹身的順治帝的寵妃,令壹代帝王對其癡戀愛慕甚至殉情。小說在網絡發表後,引起了廣泛關註。許多資深作家評論趙媛媛的作品,有飛躍,有深度。從夢幻小說《壹枕南柯》到《亂世紅顏董小宛》,短短幾年的時間,趙媛媛穿越了歷史的隧道,能夠寫出長篇歷史小說,也說明趙媛媛的文學之路正在拓寬,正在走向成熟。還有作家評論說,趙媛媛的語言以及文學表述能力已經達到了嫻熟的地步,小說壹開始的白描就很耐人尋味。“金陵城外有條半塘河,河水輕緩,圍繞著半個金陵,即是灌溉要渠,又因靠山環水,花草繁茂,景色旖旎,成為金陵獨特的風景。河邊有座不知名的小山,終日蔥蘢,幽然而座,仿若世外桃源。山上有壹片桃林,每到開花時節,清風徐徐,落英繽紛,美不勝收。桃林邊是壹片野生花園,黃的,綠的,紅的花兒競相開放,花圃正中是壹五角花亭,亭的各角掛滿漢族的銀飾和銅鈴,不時隨著微風叮當作響,清脆得讓人心癢癢。只怕是神仙看到也不願離去。山的左側植有各式花草,葳蕤繁茂。山正中有壹座小樓,雖不大,卻修得別致典雅。內有門廳、兩廊、天井、正廳、耳房、二廳、神龕、廚間等,廳、室以木雕屏風、花架、嵌彩色玻璃的隔扇等分隔,室內都鋪砌防潮的大方磚,內墻還用木板裝修。鄰南的二層小樓裝有木制的有屋蓋的樓井和鋪上方磚的露臺,環形的扶梯選用坤甸等良材制成。山後是壹片幽然的樹林,看似靜謐悠然,裏面卻是生機勃勃,經常出沒著山兔、百靈兒等可愛的小家夥兒。這便是董白的家。董白自幼喪父,母親白氏是壹個老秀才的獨生女兒,老秀才壹生不得誌,便把全部心血都用在了女兒身上,教她詩文書畫、針線女紅。偏這女兒出嫁後也生了壹個女兒,因表與夫繾綣之意,便取名董白,號青蓮。”趙媛媛這種刻苦學習,對文學孜孜追求的精神,很值得當下壹些青年人學習。

趙媛媛在文學上的成就,為她的人生之路鋪滿了鮮花,她被當選為第壹屆昌樂縣作家協會副主席,2012年,又被當選為昌樂縣第九屆政協委員。她還是山東新聞網的編輯記者,山東省作家協會會員,濰坊市曲藝家協會會員,濰坊青年聯合會委員,昌樂縣網絡協會副會長。她篤信,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臨深溪,不知地之厚也。在文學藝術的殿堂裏,趙媛媛將會壹如既往地做著她的夢,用魅力的文字點綴美麗的人生。